同時曹東方也認為部里不會卡軋鋼廠和自己的，畢竟曹東方知道在部里有人知道了他的身份。
’問事處‘也不算非常保密的一個部門了，高層人員幾乎都知道了。
這樣廠里知道也正常，這年月，誰還沒有幾個老首長，老上級啊。
軋鋼廠隨著不斷的擴建，在部里也越來越重要，軋鋼廠工人干的都是重活，伙食跟不上是要出大事的。
至于有人讓他發揚風格....呵呵，那就大家一起發揚風格，對付道德天尊們曹東方有的是辦法！
最重要的是，打獵是合法的，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曹東方沒有任何違法之處，別人一點辦法沒有！
"現在供銷社收購豬肉價格才四毛二分一斤，太少了，牛肉價是不是更低。
你這連以往的一半價格都賣不下，太吃虧了。"管璜搖搖頭說道。
"太少不去了，不到七毛一斤去干什麼，市場價六毛八，我這不用票，而且這幾年肉會越來越緊張。
軋鋼廠工人沒肉怎麼可以，讓那些不舍得花錢，不把工人性命當回事的人去想辦法吧！"曹東方說道。
"你心里清楚就成，別讓自己太吃虧，你的工資加軍官補貼可不少，不用去玩命了。"管璜認可的說道。
"那好，管叔我先回去，下班拿羊肉。"曹東方听到敲門聲和管璜告辭。
.......
曹東方決定趁豬肉高價格，又合法時，多賣給軋鋼廠。
這里面可以一斤肉多掙3毛錢，張屠夫那也賣些，當處理豬肉的好處費吧。
第二天打了五頭豬，給廠里送了三頭，下班又帶黃姐五個人去張屠夫那買肉。
在五個女人道謝聲中離開，現在的肉真是缺的厲害，野牛和野豬肉，連五分之一都到不了明天去市場賣，都被車隊的人買走了。
有肉票，可買不到肉，賣肉的地方一開門肉就不多了，好肉幾乎沒有，還不是內部人也缺肉，都買走了。
這回肉是市場價也不貴，打這買肉買的舒心啊，要那個位置都成，今天有今天買，今天沒有了，明天也可以買上。
去賣肉的地方買不到肉還受氣！
軋鋼廠車隊的老司機們和新來的十位出過車的司機，還有幾個家庭條件好的學徒真不差錢。
每隔三五天就買肉，豬肉可以，牛肉也成，至于羊肉，老師傅都不夠排，哪輪得到他們買。
除了沈濤因為曹東方的關系，買過十斤羊肉，別的學徒看以後吧....估計也不會有。
白天在軋鋼廠打獵，晚上在家學習，或者去陳雪茹那里，事不多。
直到——
.......
十二月下旬，馬上要進入1959年了，59年的大災害從58年就有了跡象，北方干旱少雨。
從十月中到十二月下旬，四九城只飄過一次小雪花，很小，過去幾年，至少有一兩次大雪或者中雪，下個五六次雪才正常。
對于這樣的天氣，曹母和三大爺都感覺到不對勁，認為到三月份還這樣，明年的收成肯定不好，會成大災。
十二月二十號晚上八點多，中院又一次傳出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下晚班回來的傻柱抽了賈張氏兩個大鼻兜子。
原因是——
棒梗，不，應該是賈張氏趴在自己家的窗戶上看到傻柱同來，網兜里有兩個沉甸甸的飯盒，終于忍不住了，想吃好的了。
賈東旭從紅星公社回廠里，就沒有肉菜帶回來，賈張氏饞了，見到傻柱的飯盒讓棒梗出來要飯盒。
傻柱不給，說道，"你是賈東旭的兒子，想吃什麼和賈東旭要去，我不是你爹。"
傻拄不給棒梗飯盒，小棒梗學壞了，賈家真的教不出好孩子。
居然趁傻柱不注意，咬了傻柱拿飯盒的右手，傻柱急了，一個大鼻兜子把小棒梗又打了個滿地找牙。
賈家氏，又一次沖了出來，要撓傻柱，早有準備的傻柱對著豬突過來的賈張氏，就是兩個大鼻兜子。
抽她！
這話傻柱說過！
今天他做到了，現在的傻柱除了曹家和大院中人沒來往，八九點下班，休息一下就睡覺，帶回的晚飯就是他的早餐。
知道了何雨水在曹家吃的比他好，身上也有錢，也就不再叫何雨水起床和他一起吃早餐。(實際上是何雨水上學不到七點鐘就起床了，傻柱還在睡覺)
現在棒梗一個小屁孩，咬他，搶他東西，手都被咬出血了。
傻柱！他能忍嗎？
不能忍！
于是，抽了小棒梗和賈張氏！
"傻柱干的漂亮，棒梗和賈張氏又搶飯盒，抽死他們。"
"這賈家怎麼就記吃不記打呢，真想讓大家打死他們。
"一群雞死了更好！"
"就是，狗改不了吃屎，這個賈家人沒救了。"
........
賈東旭出來了，陰沉著臉，扶起賈張氏，抱起棒梗一句話沒說回家了。
事情來的快，結束的也快，這頓打賈張氏白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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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讓賈張氏不要再教棒梗搶東西，兩人好了一年又忘了，這回傻柱的漏洞不好找。
家里再也拿不出200塊請人收拾傻柱了，至于——何雨水，賈東旭可不敢動，何雨水除了姓何，那就是曹家人。
何雨水出嫁，曹家當娘家，出嫁妝賈東旭都信。
請不到人怎麼收拾傻柱，那是不可能的事！
絕對不可能的事！
賈東旭自己很清楚，論打架，單打獨斗，單打打不過傻柱，群毆，沒錢你找誰出手。
現在的賈東旭真的沒朋友，名聲連街溜子都不如’白眼狼‘三個字，他要背一輩子了。
"東旭，傻柱打了棒梗，沒辦法找他的麻煩嗎？傻柱不行，還有何雨水那個小賤人。
兩個小雜種有好吃的也不孝敬一下我們，還敢打我！"賈張氏捂著被打的臉惡毒地說道。
"媽，你能不能不要再教棒梗和別人要東西，搶東西了。
如果不能，你明天回老家，我送你，打何雨水的主意，你不怕曹東方弄死我們全家嗎？
在這個大院，你就不能消停點嗎？真準備讓全大院的人打死我們嗎？給我們一條活路吧！"賈東旭非常無奈的說道。
"我...我讓棒梗去要飯盒，真沒讓他搶飯盒....
下回我不要飯盒了，你別送我去農村，那個傻柱可以和上次打劉..."賈張氏不死心的說道。
"200塊錢你還有嗎？傻柱又比劉光奇有力氣，可能要的錢更多，你有嗎？"賈東旭無語的說道。
天天想什麼好事呢，以為都是你兒子，打人不用出錢啊，這腦子到底怎麼長的。
賈東旭覺得有賈張氏在家，家里早晚還會出事，只是賈張氏是自己的親媽，死就一起死吧。
自己可不是真正的白眼狼？自己親媽干過什麼...但沒有虐待過自己，母子關系和與易中海的師徒關系不同！
.......
"又是賈張氏和棒梗搶東西，真是屢教不改，早晚會出事！"曹母不高興的說道，"那個賈東旭不會報復雨水吧！"
"只要賈東旭不想死全家，他就不敢報復雨水的，放心吧。"曹東方說道。
"這就可以了，傻柱早就是成年了，他爸都不願意管他了，更不需要我們去管。"曹母說道。
"傻柱不用管，他大了，和我們無關，雨水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曹東方說道。
"這些天，到冬天了，你又不用出車了，我們單位合並完了，我還是單位會計，沒變化。"曹母說道。
"冬天沒事，我從十一月中旬開始為廠里打獵，直到過年吧，你在單位有事和我說，你的事我和衛老說了，工作不要累就成。"曹東方說道。
"這麼小的事打擾衛老不好！"
"先天大宗師為母親工作說話是公事！"
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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