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從劉海忠那里弄到了兩萬塊錢,但是距離十萬還有些距離,而且他堅信投的越多掙的越多,所以還在想辦法弄更多的錢,拉更多的人。
于是許大茂按照劉海忠說的,跑到紅星小學附近去找閆埠貴,雖然閆埠貴手里肯定沒錢,但是他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手里應該有錢!
在紅星小學附近的一個不到十平米的隔間里,許大茂見到了閆埠貴兩口子。
只不過現在的閆埠貴已經變成了一個髒兮兮的拾荒老頭兒,三大媽也躺在床上,一副骨瘦如柴,病入膏肓的樣子。
許大茂震驚的道︰“三大爺,您和三大媽真沒弄成這樣了?”
閆埠貴看了一眼許大茂,苦笑道︰“自大從四合院兒搬出來,我們老兩口可就在這兒租了個房子。
本來想著靠著我那點兒退休工資也能混個衣食無憂,沒想到你三大媽病了,我那點兒工資別說給她看病,連給她買點兒補品都不夠!”
許大茂問道︰“我三大媽都病成這樣了,閆解成他們就不管?”
“哎!”閆埠貴嘆了口氣說道︰“人家說了,【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才受窮】,要是養著我們兩個老廢物,他們的日子就沒法過了。”
許大茂心說︰“好家伙,我覺著自己夠不是東西了,可跟老閆家那哥兒幾個一比,我特麼還是挺高尚個人!”
不過閆家兄弟如何對待他們爹媽許大茂沒心思去管,他的目的是通過閆埠貴找到閆家兄弟,從他們手里弄到錢。
于是許大茂也跟著嘆了口氣說道︰“三大爺,您這是家事我也沒法多說什麼,我今日找您就是想問問閆解成他們哥仨的地址,我找他們有點兒事兒!”
閆埠貴看了許大茂一眼,說出了三個地址,最後說道︰“你見著他們哥兒仨幫我帶個話,要是他們有心就過來看看我們老兩口,不用他們花錢,能見著最後一面兒就行。”
“得 !這話我一定帶到!”
許大茂不想跟閆埠貴糾纏,趕緊答應了一句,轉身就走了。
閆埠貴看著許大茂的背影,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從爐子上端起砂鍋,倒了碗湯藥就進屋去了。
許大茂拿到了閆家三兄弟的地址,便馬不停蹄的找上門去!
結果許大茂剛走進閆解成和于莉開的飯店,就看見劉海忠也在這里。
雖然許大茂不知道劉海忠來干什麼,但是直覺告訴他,這老家伙來準沒好事兒!
果然!
劉海忠看見許大茂也來了,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說道︰“大茂啊!我剛才跟李主任見了一面兒,那個募集資金的事兒,他說的可比你詳細啊!”
許大茂一听這話,就明白劉海忠什麼都知道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只能說道︰“老劉,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咱們不如合伙兒干這事兒,到時候得了好處按比例平分怎麼樣?”
劉海忠搖了搖頭說道︰“不怎樣,我打算自己干!對了,你把我那兩萬塊錢還給我,這錢我自己投給李主任!”
許大茂冷笑一聲說道︰“老劉,這個你就別想了,我已經把錢交給李主任了,那算我的投資,到時候我連本帶利一塊兒給你。”
閆解成和于莉見這倆人一見面兒就跟烏眼兒雞似的掐來掐去,忍不住相互看了一眼!
“二位別吵了!”閆解成說道︰“剛才二大爺說什麼李主任集資的事兒是真的?”
許大茂和劉海忠齊聲道︰“沒錯兒,是真的!”
閆解成和于莉再次相互看了一眼,兩人的眼里不約而同的閃過一抹貪婪。
“真有20的利息?”
閆解成再次試探著問道。
許大茂見劉海忠好像也沒跟閆解成說實話,索性直接掀了桌子,說道︰“20那是最低的利息,你要是能多投,利息還會更好,而且這里面還有等級分紅的事兒……”
在許大茂的一番講解之下,閆解成和于莉總算是明白這個集資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我的天,要是咱們能投資十萬塊錢,再拉上一百人頭,半年之後豈不是直接就成百萬富翁了?”
閆解成滿眼激動,心里都快樂開花兒了!
不過于莉倒是謹慎的說道︰“萬一這事兒不準成怎麼辦?”
沒等閆解成說話,許大茂便說道︰“有什麼不準成的?紅頭文件我都看到了,這事兒千真萬確!”
劉海忠也跟著說道︰“那份兒紅頭文件我也看見了,要不然我也不會來找你們兩口子!”
這回不但是閆解成,就連于莉的顧慮也都被打消了,不過他們兩個可沒打算把錢交給許大茂和劉海忠,而是要自己去找李主任。
許大茂和劉海忠一看這不是壞事兒了嗎?
但是人家閆解成又不是傻子,不可能拿著自己的錢讓他們發財。
無奈這些,許大茂只能起身道︰“既然你們兩口子打算自己投資,那我就找別人問問!”
閆解成說道︰“解放、解曠、解娣你就別找了,我會跟他們說這件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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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忠也說道︰“劉光天和劉光福你也不用去找,有我這個當爹的在,不能讓你佔了便宜。”
許大茂氣的直咬牙,說道︰“我不找他們,我找棒梗總行了吧?”
誰知道,閆解成又說道︰“棒梗你也不用找了,那小子出事兒已經癱了,他媳婦兒把他攆出了家門,現在跟秦淮茹和賈張氏住在軋鋼廠舊倉庫呢!”
雖然說大丈夫志在四方,但是打听八卦的時間還是有的!
許大茂好奇的問道︰“這才多長時間,賈家怎麼弄成這樣了?”
閆解成唏噓的道︰“本來棒梗跟他媳婦兒日子過的也算是不錯,可就在兩個月前,棒梗去鐵道邊兒上學人家【刮煤】,結果沒站穩摔在了火車上。
幸虧運煤的火車跑的慢,才沒把他給撞死,可兩條腿都被壓掉了!”
劉海忠問道︰“要是這樣的話鐵路不得賠他們家不少錢啊!”
“想什麼呢?”閆解成嗤笑道︰“棒梗從火車上往下【刮煤】本來就是犯法的事兒,要不是看他兩條腿沒了,怕是還要來個四進宮!
鐵路那邊兒保他條小命兒就算仁至義盡了,怎麼可能賠錢?”
許大茂和劉海忠一听要是這麼個事兒,不由的感嘆棒梗這小子實在是太倒霉了。
不過許大茂忽然覺得有些奇怪,看向閆解成問道︰“你跟棒梗關系也不咋地,怎麼對她的情況這麼清楚?”
閆解成略帶尷尬的說道︰“我這飯店不是用煤用的多嗎?所以棒梗弄的那點兒煤全都賣我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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