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親切交流之後,林平安想起與王守善的約定。
老爺子到底是什麼想法,林平安把握不了那麼的具體,最起碼現在得趕快加緊養殖場的速度了。
不能再兩天打魚三天曬網,光等李懷德那邊的動作了。
“我觀老爺子的氣色,精氣神雖然不好,但是生命力還是有的,等下我就去找丁秋楠討要幾副藥膳粥的配方,趁著這幾天給老爺子補一補。”
“姥爺有專門的醫師陪護,小丁那水平能行嗎?”
“肯定行,就算是效果一般,那也是食療,不會有意外發生的。”
丁秋楠只是幌子,其實林平安打的是靈泉水的主意。
平時在家用靈泉水做飯就有別樣的效果,現在一眾姑娘的身體都是非常的結實,就連體態也變得愈發玲瓏起來。
這還是對年輕人這種體質來說的,要是換到老年人身上,強健體魄的效果會更加的明顯。
李懷德協調的施工隊已經到位,現在就缺一張養殖場的設計圖。
這是林平安的強項,就主動把工作攬了過來,不過這事除了動動腦筋,還得需要一個具體的實操的人。
林平安就把主意打到了雷大富身上。
給人蓋房子和給畜生蓋房子都差不多,反正都是一樣的道理,不必在意這些的細節。
四合院里面,昨天還跟打擂台似的裝修隊,今天已經變得和藹可善了。
白靜和陳雪茹不光互相之間特別的謙恭,就連對具體操作的雷大富,也是分外的客氣。
這讓見了昨天場景的雷大富有點受寵若驚。
一個房子的裝修,能有兩位水平不凡的設計者,還都是這樣的協調、友善,實在是富裕仗啊。
雷大富不由的欣慰起來。
當林平安把自己的想法給雷大富說過之後,沒想到這家伙的反應比昨天還要大。
給畜生搞圈舍?
狗都不干。
想當年“樣式雷”可是響當當的存在,上到皇家園林,下至勛貴家業,哪一項工程不是名流千古的存在。
現在竟然開口讓咱老雷頭去干這種買賣,實在是強人所難了。
對比祖上的輝煌成就,就算是現在雷家沒落了一些,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爺們不差你這幾兩碎銀。
只是當林平安開出300塊錢的勞務費時,雷大富的臉色忽晴忽暗,立馬轉變了畫風。
這可是純勞務費,不用提供材料工時的淨收入。
頂得上一個正經工人大半年的工資了。
干,狗不干,雷大富都得干。
“林兄弟啊,你看你那里什麼時候開工,我馬上組織人員施工。”
“呵呵,那同行的眼光?祖上的光輝?這是不是不太合適呀?”
“屁的同行眼光,他們那都是嫉妒,至于祖上的事情,我回去多上幾道香火,那不比什麼都強啊。”
“我剛才想了想,確如你所說,真是強人所難了,要不我再找找其他人吧?”
“別啊林兄弟,咱們合作的多好啊,哪用的著再麻煩別人。”
“哎,就是心里不是特別的暢快,感覺是為難了你。”
雷大富簡直是要瘋了,自己這條翹嘴已經被釣的主動咬食了,你林平安還想咋弄。
好在白靜在旁邊看的仔細,對于林平安的小九九心知肚明,就有意提醒雷大富幾句。
“雷師傅的水平有目共睹,能屈尊去干你那點小活,就算是給你面子了,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什麼小活啊?我告訴你們,這回的養殖廠房最起碼要蓋十來棟,老雷你現在就收拾收拾,跟我去見軋鋼廠的副廠長,咱們把事情溝通一下。”
雷大富自然樂見其成,把四合院這里活給收下交代一下,讓他們全權听從兩位女設計師的調配,反正東家給的工錢足夠,務必把工程質量給干扎實了。
此時此刻,四合院的門口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跟充當門神的三大爺閆埠貴撞了了正懷。
“哎呦,這人怎麼沒長眼啊,把我老把老骨頭都快裝散了架。”
“好狗不擋道,趕緊讓開,我要進院里去。”
“姥姥,你丫一個臭要飯的,就敢這麼跟爺們說話,想進院先過了我這關再說。”
別說是不認識的陌生人了,就算是院里的後生也沒有幾個敢這麼跟閆埠貴耍橫的。
三大爺哪受過這種氣,立馬把澆花的水壺橫在了身前,擺出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雙方就這樣對峙開來。
對面的黑衣人蓬散著頭發,滿臉的污垢,看不出是男是女的情況。
“閻老摳,你真的不讓開?”
“嗯,噢?你認得老夫?”
“你個死錢串子就算是化成灰,老娘也認得你的嘴臉。”
這下算是把閆埠貴說懵了,在印象里,自己並不認識這麼一位大仙啊。
三大爺心里還在犯著嘀咕,對面的黑衣人直接沖了過來,一個野豬撞樹就把閆埠貴撞飛了。
這下的沖擊力可不輕,閆埠貴一時間反應不過,只好呼叫自己家的好大兒幫忙戰斗。
在前院的閆解成、閆解放听到老爹的呼喚,正好跟沖進來的黑衣人斗在了一起。
兩個大小子也沒有班上,渾身上下都憋著一股閑勁,下起手來自然沒輕沒重的。
尤其是涉及到自家人的情況下,那就更得下死手的。
閆解成負責下路,一個掃堂腿就把黑衣人給撩翻了,緊接著死死的上前摁住對方,讓黑衣人一身的武力值發揮不來三分之力。
閆家的老二閆解放則是主攻上路,待黑衣人被閆老大干翻之後,對著黑衣人的臭臉就是一頓大嘴巴子,要不是對方的口氣太重,這小子都能上手撕了對方不停口吐芬芳的臭嘴。
要說這黑衣婦人的戰斗力確實不俗,奈何雙拳難敵四手,一番較量之後,立馬就被閆家兄弟死死的壓制下來。
關鍵時刻,只听一聲淒厲的呼喊聲音響起,在場的眾人當場呆若木雞。
“東旭、棒梗,你們在家嘛?老娘受到欺負了啊。”
“……”
從院門口踉踉蹌蹌走回的閆埠貴,這才意識到了什麼,連忙讓閆家兄弟停下手來。
這黑衣老婦人莫不是賈張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