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率先發起了對大夏的全線進攻,幸虧,日本海軍和空軍沒什麼動作,但是,已經得到全面強化的日本陸軍,在松井石根大將的指揮下,對豆腐渣工程的吳福發動了海浪攻擊,說實在的,由于第二次淞滬會戰的被迫停止,夏國和日本雙方都在蕪湖縣上面擁擠了源源不斷的兵,可是,由于第一夫人的惡意拆台,整個江浙滬的上空已經完全看不到一架屬于夏國中央軍的飛機。南京的四大家族仍然還在扯皮,而且新任的總裁競選者,都還在為自己拉選票百般的努力。幸虧還有一個三民黨元老的政府主席林森老先生,雖然壓服不了那幫黃埔軍校的驕兵悍將,可是在元老會中,卻擁有相當高的威望,無論是江浙財團還是青幫朝幫排教哥佬會同盟會洪門天地會,也都願意,為這一位碩果僅存的光復會元老,和三民黨創黨人之一的林森主席耳提面命,在還有主要就是軍費和財政大權都捏在這位林老爺子手心里,所以,即便是包括武漢政府的那一位三民黨魁首精衛主席,也不得不暫時蟄伏。
然後呢?面對日本咄咄逼人的攻勢,場面上倒是沒怎麼含糊,畢竟該打還得打,而且這是黃埔系的血恥一戰,大家都叫囂著為自己的校長報仇,至于保定系雖然同在南京,但是早就已經沒有什麼實權了,更多的是擔心戰局不利,和夏國各方做好了溝通之後,在國防軍總參謀處百里上將的安排下,整合動用了青幫漕幫排教和哥佬會的全部力量,更是不惜耗費所有的人情關系,聯絡了歐美各國,在下國境內的所有船舶航運公司,開始把江浙滬所有的重要的支柱產業向長江上游拆遷轉運。所以無論如何,現在也沒人計較吳福線的豆腐渣工程的責任,該誰來負了?畢竟,在這項重大的東方馬奇諾工程中,最大的損公肥私的包工頭,也就是那位總裁先生已經死于西安的地震了,這也是為什麼?幾乎所有夏國高層對此都很有默契的閉口,不談的根本原因。然而,換來的代價就是,一一百個德械師的整編中央軍為代價,至少要在吳福線上堅持一個月,為光頭總裁在這個東方馬奇諾防線上面貪污所得的錢款,真的真的是全部用在了這100個嫡系師的所有日常訓練開支上的。這個事還是那一位何議長,假裝著無意的說漏嘴了,嗯,也就是參與新一任的國民革命軍軍政府總裁競選的時候說漏嘴的,當這話,被所有在場的參與競選的各方高層,周知了之後,黃埔系中央軍幾乎所有的高層將領,瞬間再也沒有了任何理直氣壯的驕傲,有的只剩下了無盡的憤怒和委屈。就像曾經的軍校校訓一樣,“升官發財另覓他處,貪生怕死莫入此門。”要說這位校長,也就是光頭總裁愛國是肯定愛國的,問題就是,他太過刻意的在乎手中的兵權,因此,不惜用貪污舞弊和政治獨裁,來盡可能的限制和打壓一切的政治上的競爭對手,因為他知道,夏日之間必有一戰,但是在此之前他仍然堅定的相信攘外必先安內,他的精神偶像是曾經一戰之前的普魯士國家的俾斯麥首相。正是這一位首相,造就了真真正正的德意志之魂,然後才有了曾經的普魯士,以一個彈丸之地挑戰全歐洲的宏偉壯舉,他們差一點就成功了,如果不是,曾經的沙皇俄國爆發了紅黨革命,可能在半個多世紀之前,普魯士就已經真真正正的統一了整個歐洲大陸,而對于,現在的這位大德意志民主國的小胡子阿道夫先生,光頭校長總裁先生事實上心里是不屑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阿道夫的起點太低,一戰的時候只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下士,而他則是一個軍校校長,手里百萬雄兵,幾次北伐的豐功偉績,誰敢不服?
好吧,算是他壯志未酬身先死吧。說正經的,死了也好,他死了,現在整個夏國所有的軍民反而更團結了。至少在大勢所趨之下,武漢的那位黨魁精衛先生,也不敢再瞎雞巴蹦噠和胡說八道。更別說其他的各地軍閥了,說實在的,除了極個別如山西老摳那樣的,剩下的,都還正經的,從來沒有含糊過日本人,因為大家都知道一條,那就是彈丸之地的日本國,在戰略縱深極其龐大的夏國,未來唯一等待他們的結果,就是被活生生的拖垮,所以大家只需要冷靜的瞧著,誰活到最後,誰才是真真正正的勝利者。當然,該做的面子功夫也是始終要做的,畢竟人家都已經打到你的首都門前了,總不能不戰而撤,主動拱手讓人吧?
前總裁扔下來的爛攤子,只好有這些大權在握的黃埔精英們自己承擔了。嗯,黨內黨外的各大勢力的高層也真的放心了不少。
畢竟不管怎麼說,黃埔系的這些精英都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尤其是在東北和大西北,戰功赫赫的那些工農黨的高層將領,哪一個不是黃埔系的出身?所以論到真實的戰斗力,在如今的夏國,黃埔系仍然是當之無愧的骨干中堅力量,所以,無論前總裁有多少的不堪,現在,只要還有一個黃埔系的高層將領活著,就必須,用事實證明,他們不是酒囊飯袋,他們也一樣,敢于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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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滬海吃了大虧的88師和74師又重新齊裝滿員的出現在戰斗第線,而他們對面的日軍,是前不久從山東調來的熊本師團。兩邊都是經過歐洲人強化的精英部隊,就這麼的一字排開在甦州河,88和74師是守城方,熊本師團是進攻方。在雙方都沒有出動飛機的戰場上,就這麼狠武士道的展開了一場騎士之間的生死較量。也就是歐洲一戰時期的翻版,坦克對攻,大炮對轟,事實上呢,也就是盎薩和法蘭西軍械對戰德械,這比拼的就是從一戰開始,一直到,松滬會戰時期,西方兩大軍工體系的裝備質量,嗯,可以估且暫時這麼說。要知道雙方真的真的都是接手了,大量的西方的淘汰產品。甚至在甦州城,還有在日本的後方,都有西方人組成的戰場觀摩團,他們都對這一場延續了一戰精神的騎士之間的對決的勝負非常感興趣,甚至,滬海租借區的地下賭場還開出了勝負的彩頭,當然,同時,世界各地的各大賭場以及博彩中心也都同樣的開出了盤口,來賭定這一場,無論是人數還是裝備,都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戰斗。
觀戰的人看的真的很熱血,後方和城牆上,都有早先架好的,大功率軍事望遠鏡,也有很多戰地記者乘坐熱氣球或者直升飛機以及大型的中空或者高空偵察機抵近觀察,準備向全球實況轉播這一場發生在甦州河邊上的背水一戰的騎士對決。
是不是很荒唐?無論夏方,日方還是歐洲人,都有先天大宗師和抱丹境強者以及領域境強者乃至高階白銀聖斗士聖騎士sss異能修行者裁判並督戰,不到一方徹底的潰退或者投降,甚至是死干淨,這場戰斗就永遠不會停止,而且沒有任何的外援,雙方都是同等兵力,這是國戰,勝者為王,敗者奴,不可能妥協。
所以這個戰斗真的打的非常的熱血沸騰,零你敢認得,即便是喝著咖啡紅酒,吃著點心話梅瓜子,播放著舒緩的輕音樂,也忍不住激情澎湃,看到關鍵的時候,一些紅男綠女還忍不住熱情的擁抱和親吻,這就是神魔世界的貴族騎士之間的戰斗,下面打生打死,上層高枕無憂。
慘烈的戰斗,在持續了三天三夜,雙方彼此永不熄火的斗爭之後,基本上都彈盡糧絕,然後,就開始了赤膊上陣的血肉沖鋒,最終,國民革命軍第88師,第74師,除了兩位師長之外全體陣亡,而日本人方面則還保留了一個後勤支援聯隊,這一場戰斗令西方人等集體歡呼,這是盎薩聯盟和郁金香貴族的集體勝利,也是日本皇道派武士道精神的勝利,國府這邊的眾多觀戰的強者面若死灰如喪考妣,這能怪中央軍不爭氣麼,普魯士的軍事觀察團的成員,在戰斗之前和戰斗之中,都曾經善意的提醒過國服88師和74師的相關人員,德縣最大的優勢在于射程遠,威力大,還有就是彈藥消耗,需要強大的後勤補給,但是這幫天子門生,他們仍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老爺兵和少爺兵,他們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他們同樣有著刻板的教條主義精神,不知道,根據戰場實際情況進行合理的分組調配,同步協調進攻,甚至也根本不懂什麼叫步坦協同和步炮協同。在班組聯排的作戰中,根本就沒有各兵種,和個小組之間的專業配合,只知道熱血上頭了,不停的扣動扳機,或者是一聲令下,然後就堅決的肉身沖鋒。反觀日方,幾乎每一個作戰小組,都知道步槍輕機槍重機槍子彈筒,爆破手沖鋒槍手擲彈以及彈藥兵之間的密切配合,小組與中隊之間,中隊與大隊之間,的戰場通訊保障也整合的非常到位,雖然國民革命軍這邊單兵素質相對來說還要高于日本人,兩個師的軍人里頭有很多,都還是修行有成的明勁暗勁化勁和內家真氣勁高手,可是戰場,畢竟不是單打獨斗,逞英雄的地方,功夫再高也是一槍撂倒,因為你沒有做到,真真正正的內家宗師,那樣的可以隨時隨地的及時躲避正面射擊過來的所有的子彈的地步,更何況,在這樣的大型的戰場對攻的有限空間,不听命令的在戰場上依靠個人英雄主義亂竄,即便是抱丹境界的先天大宗師巔峰,也會被無休止全覆蓋打擊榴彈破片重傷斃命。就算一個領域境界的強者,面對戰列艦主炮的範圍攻擊,如果沒有在第一時間逃避出炮火覆蓋的範圍,也會灰飛煙滅。兩相比較之下,這一場令人唏噓的戰斗,國軍這邊確確實實體現了無與倫比的勇氣,可是結果是,最後活著的只有兩位師長,那還是貼身的警衛拼著性命不要,把重傷的他倆率先抬下了戰場的結果,雖然這兩位也確確實實得到了在後方等待著集結的黃埔系其他軍隊的救助,可是對于在這一場騎士的對決戰場中的其他人員,他們也無能為力,這一戰,甦州易手,中央軍完敗。並由此引發連鎖效應,在其他沒有展開賭斗的戰場上,中央軍士氣一片低迷,刻板僵化的戰斗,讓他們越發的束手束腳,導致全線潰敗,最後只剩下了十幾萬人撤退進了首府,300萬人在吳福線上戰死的超過了一百多萬,江甦全境全部落入日本,上海派遣軍之手,然後隱藏在,江甦境內的漢奸,和日本特務,順利的從容,淡定的接管了政權。還有差不多100萬左右的中央軍,潰逃到其他各省損兵折將已然不成建制體系,順勢被其他各省的長官收編。如此一來,整個甦省,只剩下了原首都中央警備師和憲兵第一師,再加上中央軍校學生兵,以及從前線潰逃的十幾萬敗兵,此刻的南京,還有上百萬的民眾,以及還剩下的沒有搬家的,或者不願意搬家的工商業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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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蕩的長江母親河,成千上萬的各種各樣的倫殘,排成了無邊無際的船隊向上游進發,之所以形成這樣的局面,而且還沒有遭到日本方面空軍的追殺,是因為日內瓦國聯,和國際紅十字會的出面,戰爭不應該傷及無辜,嗯,這也富有典型的西方貴族騎士精神。最主要的是,經過在吳福線上面高強度的作戰,日本人的後勤也達到了極限,彈藥極度匱乏,在不足以進行追逐剿滅作戰和攻城,所以也給了南京,一定程度的緩沖調整和大撤退時間。黃埔系經營了幾十年的老和江浙財團的政治核心區的石頭城,雖說連遭戰敗,可是,無論物資軍火還是民心其實真的都是不缺的,是的,和黃埔系的仍然還有足夠的底氣和勇氣,以及信心準備再戰一場,並協調了其他周邊各省的人員物資和兵力調配,準備以夏國首府為核心再打一場漂亮的守城之戰一血前恥。
這一場戰斗的發起人,同樣的也是三民黨的元老之一,中央軍二級上將,唐生智。這一回,那個何議長是堅決不同意再打的,一改前面的做派,要求堅決的執行林主席的大撤退計劃,用空間換取時間,來遲滯和延緩日本人的海浪般的攻勢,最終達到拖垮日本人的地步,何議長,這一回算是聰明了,主要的是他想競選總裁呀,所以必須用堅決抗戰的精神,和宏大的戰略構思獲得軍心和民心呀。誰他媽的哪里知道唐生智這個只知道夸夸其談的富二代花花公子出身的家居然得到了大多數黃埔系的支持,尤其是從前線撤退下來的兩個光桿師長,堅定不移的站在了唐僧志這一邊,並利用自己的黃埔同學精神,聯絡了一大幫國府高層,甚至還煽動民意死守南京,這能怎麼辦呢?那就由著他們折騰吧,有點失望的何議很干脆的,放棄了自己的主張,轉頭坐飛機跑了,畢竟,他的人脈和關系都是在三民黨黨內,而不是在部隊,所以呢?一旦熱血上了頭,有時候即便是精英人士,也很難從波譎雲詭的時局中抓住問題的關鍵,所以呢,導致了不必要的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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