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群里兄弟們十分無語。
只有包榮不要臉地問了句︰“介意多帶個狗腿子嗎?/害羞”
柴雄︰“叫個爹听听。”
包榮︰“/中指/刀/炸彈/鄙視”
包榮︰“爹……/流淚”
“你丫節操都不要了是吧?”
“雖然我也想去,但是決定權在時億呢/捂臉”
兄弟幾個還是要臉的!
但是他們做夢都沒想到不要臉的包榮真蹭到了,連隨口一問的柴雄都蒙了。
包榮接到通知更是傻眼了,連牛逼都沒來得及吹,收拾收拾東西就去環湖別墅了。
時億這次叫柴雄可不是為了做飯,此次去南區是其一,隨後轉去礦山的話那邊環境勢力復雜,需要身手不錯的專業人員。
她還讓楊科長申請了一些武裝設備,畢竟去陌生地方需要撐場面,不然顯得好欺負。
天色已經黑了。
柴雄和包榮到時億家趕了一頓晚飯。
時億喝了熱湯渾身都熱乎乎的,精神也賊好,她背著手,交代道︰“等我從礦山回來,裴夫人的魂魄應該就養的差不多了,應該趕上一起過春節。”
老六和老七連連點頭,老五也沒有一開始那麼慌張無措害怕分別了。
阿吊和阿水雙手叉腰,特別高興地站在時億身邊。
阿吊說︰“老四啊,家就靠你看著了啊!”
阿水也說︰“我們會把主人伺候好的!”
裴老四生前喜歡到處冒險,死後被困那麼多年都有點心理障礙了,哪里都沒有家里安全!
何況他現在已經習慣看家了,無聊就去隔壁找爺爺,對此完全沒有異議。
由于時億決定太突然,導致裴清川開了一下午會議,瘋狂地安排公司的事宜,生怕時億跑了把他扔下了。
裴清彥和小僵尸坐在沙發上,眼珠子滴溜溜轉,確定他們沒打算帶走自己以後,一大一小開始發癲了。
裴清彥跳起來︰“憑什麼不帶我們去?”
小僵尸眼楮一閉︰“嗚嗚嗚嗚嗚嗚”
客廳里霎時一靜。
裴家兄弟姐妹幾個死魚眼看向裴清彥。
裴老四︰“你這次家教老師給你出的卷子,你考了多少分?”
裴清彥聲音低下去︰“……679。”
柴雄和包榮都驚訝地看去。
他倆都知道裴清彥死而復生的事。
柴雄感嘆道︰“總分750的話,679也不少了啊!”
包榮附和道︰“是啊,能回到這個水平肯定也是下了狠勁,這也沒多久呢。”
裴老四幽幽道︰“……是數語外三門,6分7分9分!”
“……?!”
柴雄和包榮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閉著眼楮瞎蒙,也不是這分數吧?
老五嫌棄道︰“我一個體育生都比你考的多,你當年高中怎麼考上的?”
老六和老七也搖了搖頭。
裴清彥腳趾摳地,剛才的顛勁也沒了。
他也不知道為啥,記憶回來了,但是又沒完全回來,反正腦子壞了。
小僵尸氣呼呼地站起來︰“你們干嘛這麼說彥彥呀!”
老五︰“還沒說你呢,門門考鴨蛋!”
小富貴︰“……”蔫巴巴的坐下了。
柴雄和包榮突然坐立不安,那種感覺就像串門遇到家長教育小孩,本來想夸兩句,結果踩雷。
就很難受啊!!!
還好這種難受沒有持續多久。
時億抱著胳膊,看著一大一小耷拉著腦袋蔫巴巴的樣子,到底還是心軟了。
于是做了一個一路上最後悔的決定,她說︰“算了,你們把作業帶上,這次就當提前過寒假吧。”
裴清彥︰“老板!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
小僵尸︰“我媽∼我媽!愛你愛你!”
一大一小沖過去就要抱住時億撒嬌。
裴清川剛結束會議,一把拎住大的領口,拽到一邊去︰“男女授受不親。”
裴清彥指著抱住時億大腿小富貴︰“那他怎麼可以抱?!”
“他多大你多大?”
“他……他……我……”
鑒于時億上次問過,裴清彥舌頭上一打繞就說不出話了。
見他說不出來,裴清川冷哼︰“看來你也知道他比你小,起開!”
被他一把甩開的裴清彥︰“……”
好個360度防御+攻擊型的問題!/裂開
由于裴清彥和小富貴能跟去,家教老師就提前放假了,不過他沒打算放過他們。
這一大一小簡直是他教育生涯上的恥辱,他絕不允許自己的人生留下這種污點,所以周末都在家里做學習計劃。
得知他們要外出,更是貼心地把所有計劃和作業都線上發給了時億。
家教老師︰“孩子是祖國的花朵,希望家長認真對待,每天上傳作業,我會盡職盡責的批改作業。”
看到這個信息的時候時億人都傻了,還沒出發就已經開始後悔了!
不過一看裴清彥和小富貴拖著行李箱,坐在門口一副要出門的高興樣子,她又嘖了聲︰“學習也不是人生唯一的出路。”
只是一秒沒到,她又撓頭︰“那也不能考鴨蛋吧!”
裴清川見她抓狂樣子,湊到她耳邊問︰“你上學考多少?”
時億︰“鴨蛋,咋啦?”
裴清川︰( ′? ??`我不敢咋啊。
時億覷了他一眼,語氣很是臭屁︰“我只是上學考試是鴨蛋而已,但凡和玄學相關的知識,我從來都是魁首!”
雖然這很奇怪,畢竟知識融會貫通,但是事實就如此。
她從不會在這種問題上糾結,一個人有強項就有弱項,她只是所有的技能全點在了玄學上了而已。
她為玄學而生,這點毋庸置疑!/叉腰
環湖別墅院子里。
陳鋒為首的幾名保鏢守在門口。
楊科長親自帶人武裝設備送上門,抬了幾箱子。
時億招了招手︰“柴哥,看看順不順手,還會不會用了。”
柴雄和包榮退役以後就沒再踫過,摸到老朋友都激動地要命。
陳峰得到裴清川的示意也上前看了看,他們都接受過訓練,也都是老手。
楊科長見他們這個陣仗,有些欲言又止︰“你們打算怎麼去?這一路上……”
他想說,不管是天上飛還是地上跑,武裝意義都不同,全綠放行也要知道路線。
時億穿著白色羽絨服,冷風吹的她臉頰泛紅,她朝著前面隨意地指了指︰“我們從這去就行了,直達。”
楊科長︰“???”
現場眾人︰“???”
啊?這話每個字都听得懂,怎麼加在一起就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