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被拖入地底深處之後,周圍全是堅硬的砂土,必然會根本動彈不得。
而甦落,在被那由極品砂土之力化作的黃色大手拖入地底深處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被那黃色大手緊緊抓在掌心。
這種情況下,想要掙脫開來,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還好甦落所掌控的極品元素之力不少,從地底那不斷傳來的轟鳴聲來看,甦落還在不斷動用自己所掌控的極品元素之力和那由極品砂土之力化作的黃色巨手相抗衡。
這對于陳落月和司徒宸來說,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若是地下遲遲沒有動靜,那甦落的處境可就凶多吉少了。
畢竟沒有動靜的話,要麼被拖入更深層的地面,要麼是被那黃色巨手死死抓住,根本無法動用身上的諸多極品元素之力與其抗衡。
地底深處,葉凡依舊在瘋狂地動用體內的極品藤木之力。
雖說沐則所動用的極品砂土之力威力極為恐怖,但極品藤木之力本就對極品砂土之力有著天生的克制。
所以隨著時間的推移,極品砂土之力越來越無法與極品藤木之力相抗衡。
地面之上,沐則也明顯意識到自己動用的極品砂土之力根本無法阻止甦落從地底深處出來。
這小子,竟然真掌控了極品藤木之力,這下可有些麻煩了。
既然如此,那就在甦落從地底鑽出的那一剎那,直接送其去見閻王爺!
想到這里,沐則一邊動用極品砂土之力繼續阻止甦落從地底鑽出,一邊拔出腰間的長刀,並迅速將渾身上下的真氣全部凝聚在長刀之上。
只要待會甦落剛從地面鑽出,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揮刀朝其斬去。
到了那時,甦落必然會反應不急,瞬間被自己斬殺當場!
“看來,沐則動用的極品砂土之力已經無法阻止甦落從地底深處上來了。”
看到沐則那手上的動作,不遠處的凌天雙眸微眯。
若是沐則單靠那極品砂土之力,就可以甦落徹底斬殺在地底深處。
那他就不會亮出兵器,更不會將渾身上下所有的真氣全部匯聚在長刀之上。
對方這麼做,明顯是知道極品砂土之力已經無法阻攔甦落,只能在甦落破土而出的那一刻,瞬間一刀將其斬殺當場。
听到凌天這話,安良眉頭一挑,也注意到了沐則手上的動作。
“如果沐則在甦落剛破圖而出時就瞬間揮刀朝其殺去,以沐則的恐怖戰力,斬殺甦落應該不成問題。”
他本以為,沐則動用極品砂土之力後,或許可以將甦落徹底斬殺在數十米深的地底深處。
誰能想到,甦落可不是吃素的,人都被拖入地底深處了,卻還有如此恐怖的戰力。
“甦落何等聰明,怎麼可能想不到這一點?”
誰知,凌天卻搖了搖頭,“甦落的江湖經驗或許有所欠缺,但對危險感知還是極為敏銳的。”
“不說甦落,就是在場的其他和甦落同齡的大宗師十二重之境的強者,怕是都會猜到沐則會在甦落破土而出時對其突下殺手。”
听到凌天的分析,安良深以為然。
“話是沒錯,可甦落被那極品砂土之力估計搞得夠嗆,就算真能破土而出,也未必能預判到沐則會在他破土而出的時候突然動手。”
這其實就看甦落的臨場反應如何了,有的人族修煉者,實力看上去或許極為強大,但一和強者戰斗起來,那可就有些手忙腳亂。
別說戰勝實力越強自己的頂尖高手,就是面對同等境界的對手,怕是也會被揍得媽都認不出來。
對于安良的話,凌天覺得不無道理。
“確實如此,若是作為局外人,我們或許都能猜到沐則可能會在甦落破土而出的時候突然動手。”
“可要是把我們換成那場上的甦落,那能不能想到這一點,可就不好說了。”
甦落畢竟剛被那由極品砂土之力化作的黃色巨手拖入了暗無天日的地底深處,疲于應對極品砂土之力的他,未必能想到沐則已經準備好絕對殺招。
只要他一破土而出,即便沒有被沐則一刀斬殺當場,那最少也會被其直接重創。
何況,就算退一萬步來說,甦落真猜到了沐則的計謀,那能不能躲開沐則那必殺一招,也還是個未知數。
畢竟從地面破土而出的時候,甦落根本就不知道方位,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個地方。
若是無法知道沐則是從哪個方向攻擊的,那該如何化解其這必殺一刀?
反正對于甦落來說,能不能躲開接下來沐則那必殺一刀,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甦落,這次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死!”
听到凌天和安良的對話,一旁的舒霸眼眸中滿是玩味之色。
甦落所掌控的極品元素之力是不少,但他面對的畢竟是戰斗經驗極為豐富的沐則。
沐則何等狡猾奸詐,光靠玩腦子,就足以將甦落活活玩死了。
“不好,那藍衣老者拔出了長刀,似乎準備在甦先生破圖而出時給予其致命一擊。”
獨孤正一直都有在注意不遠處的沐則,當他剛拔出腰間長刀的時候,就被他立馬發現。
听到獨孤正這話,一旁的司徒宸和陳落月等人立馬紛紛看向場上的沐則。
果不其然,那藍衣老者不知何時亮出了長刀,並且從那長刀所散發的恐怖氣息來看,足以判斷出,這一刀的威力會有多麼恐怖。
“我們得想辦法提醒甦先生吧,不然的話,他怕是根本無法躲開那藍袍老者的這一刀。”
感受到沐則這一刀的恐怖,路子銘臉色劇變,像個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甦落可是眾人的主心骨,也是眾人中實力最為強大的一個。
如果他真出現了什麼意外,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到時候,那之前對于甦落有著滔天恨意的舒霸,還不將他們全部送下去見閻王爺?
畢竟甦落要是死在沐則手上,舒霸必然會將所有的恨意和怒氣發泄在陳落月和司徒宸等人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