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理由啊,那白衣老者身上的氣息比剛才闖關的黑衣老者還要強大許多,不可能只踏出一步,就無法再向前才對。
“宮豪在慢慢適應那百米石橋滾滾流水的沖擊力。”
听到路子銘這話,葉凡緩緩開口,“那石橋一共有百米之遠,想要一步一步走過石橋,就必須先適應那百米石橋上方滾滾而下的流水沖擊力。”
“不然的話,根本就不可能走太遠。”
肉身力量的淬煉,就是這樣的,經過千錘百煉之後,肉身力量才會變得更加強大。
聞言,路子銘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不過從白衣老者的速度來看,想要適應那百米石橋上滾滾流水的沖擊力,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從白衣老者右腿踏上那百米石橋到現在,已經足足過去了五分鐘的時間,白衣老者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可見那百米石橋上滾滾流水的沖擊力有多恐怖。
“畢竟是淬煉肉身,自然是急不得。”
葉凡倒沒有絲毫的意外,就算宮豪無法在短時間內通過那百米石橋,但他的肉身力量,也能在經過那滾滾流水的淬煉之後,變得更加強大。
“快看,那宮豪動了。”
話音剛落,陳落月突然開口。
听到這話,葉凡和司徒宸等人立馬看向不遠處百米石橋上的宮豪。
果不其然,此時的宮豪已經邁出左腿,朝著眼前的百米石橋踏了上去。
見此一幕,圍觀大宗師十二重之境的人族修煉者下意識地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
場上,宮豪的左腿剛一邁出,二十倍的重力就將他整條左腿狠狠壓在地面,根本動彈不得。
此時的他,已經整個站在百米石橋之上。
“嘶∼”
感受到這二十倍重力的巨大壓力,宮豪整個人都矮了半截,不由地直抽冷氣。
還沒等他喘過氣來,上方那滾滾流水就猛然朝其整個身子洶涌而來。
瞬息之間,宮豪感覺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在被千萬鐵錘狠狠捶打一般,痛得他神色都不由地猙獰起來。
他本以為,自己的右腿已經適應了二十倍重力和滾滾流水的沖擊力。
可當宮豪整個人全部踏上百米石橋後,他這才發現,自己還是小瞧了那滾滾流水的沖擊力和二十倍重力。
此時的他,半弓著身子,根本就動彈不得。
不行,得直起腰來,不然的話,渾身上下必然會被滾滾流水的沖擊力傷到。
想到這里,宮豪深吸了口氣,便開始慢慢嘗試將腰背挺直。
可上方的滾滾流水的沖擊力太大,他嘗試了好幾次,都無法將腰背挺直。
“罷了,還是適應之後再挺直腰背吧。”
嘗試無果後,宮豪緩緩閉上雙眸,然後體內的丹田飛快運轉,源源不斷的真氣慢慢修復著被上方滾滾流水沖擊而下的傷勢。
他身上其實是有療傷丹藥的,可如今在二十倍重力與上方恐怖的滾滾流水的沖擊之下,整個人根本就動彈不得,更別提拿出丹藥服用了。
“宮豪還真有點東西,竟然整個人都站在了百米石橋之上!”
“畢竟是大宗師十二重巔峰之境的強者,肉身力量自然要比駱山要強大不少。”
“確實,不過從那宮豪那滿是猙獰的臉色來看,百米石橋上滾滾流水的沖擊力怕是極為恐怖。”
……
看到不遠處宮豪成功踏上了百米石橋,圍觀的大宗師十二重之境的修煉者開始議論紛紛起來,一個個對于宮豪極為佩服。
在宮豪還沒踏上那百米石橋之前,他們和陳落月等人一樣,都覺得對方怕是根本就不可能走太遠。
可誰能想到,宮豪如今竟然整個人都踏在那百米石橋之上,而且他並未像駱山一樣,上去就被百米石橋上方的滾滾流水砸得半跪在地。
由此可見,宮豪不論是肉身力量還是意志力,都遠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強大一些。
“大叔,那百米石橋上的流水沖擊力似乎比想象中還要恐怖。”
看到宮豪那滿臉猙獰的模樣,不遠處的陳落月扭頭看向甦落,聲音中滿是凝重。
宮豪的戰力可比之前的駱山還要強大許多,連這樣大宗師十二重巔峰之境的強者都有些承受不住那百米石橋上的滾滾流水沖擊力。
陳落月不過剛踏入大宗師十二重後期之境,就更加承受不住了。
“別擔心,那百米石橋上的滾滾流水應該也是因人而異。”
看到陳落月俏臉有些微白,葉凡柔聲開口。
“就和之前那九根通天龍柱上的五爪金龍一樣,他們是會根據闖關者實力的不同,而決定動用多少戰力。”
“所以,上去闖關之人的修為不一樣,所面臨的流水沖擊力自然也不盡相同。”
“那百米石橋上的滾滾流水雖極為恐怖,但經過其千錘百煉之後,肉身力量必然會迅速增強。”
“等宮豪闖關完畢之後,我們便一塊上去闖關吧。”
那百米石橋足足寬六米,一排足足可以站下將近十個人。
不過這並不代表,一下子只能上十個人。
畢竟每個人的肉身力量不同,有人若是先朝前方走去,那後面的人自然可以立馬補上空檔。
“嗯,反正就算無法通過那百米石橋,也能上那百米石橋淬煉淬煉肉身力量。”
陳落月微微點頭,她此次來到南海島嶼的洞天神府,就是為了尋找天材地寶和遠古大能留下的功法,好迅速提升修為。
眼前那百米石橋可是絕頂的淬煉肉身的好地方,自然要抓住機會,好好淬煉淬煉肉身。
听到陳落月和葉凡兩人的對話,一旁的司徒宸和路子銘等人深以為然。
反正通關他們是不可能通關了,還不如上那百米石橋上,好好淬煉淬煉肉身力量。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宮豪一邊適應那上方落下的流水,一邊動用體內的真氣恢復流水沖擊力所造成的傷勢。
差不多十分鐘後,宮豪再次嘗試挺直腰背。
第一次,他剛挺起腰背,就被上方落下的恐怖流水又壓了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