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她背部破損的衣裙,語氣帶著幾分無奈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
“現在這個樣子……好像有些……不太雅觀。”
而听到這話,魔清秋的嘴角非但沒有露出窘迫,反而勾勒起了一抹更加妖嬈和意味深長的弧度。
她非但沒有試圖遮掩,反而微微挺直了腰背,使得那優美的背部曲線和破損處若隱若現的肌膚,更加引人注目。
她轉過頭,用那雙電力十足的媚眼凝視著江塵羽,聲音帶著蠱惑的魔力,輕聲反問道︰
“主人~您這麼在意……
難道是希望清秋的身子,只給您一個人能看到嗎?”
江塵羽被她這直白而大膽的問題問得微微一怔,隨即,他看著她眼中那毫不掩飾的期待不由得失笑。
他並沒有回避這個問題,反而很是坦然地點了點頭,語氣帶著一絲理所當然的霸道︰
“嗯。你要這麼說的話……也沒錯。”
雖然他目前還沒有同這對魅魔姐妹花展開絕對深入的接觸,但是嘛,在經過這麼多次的親密貼貼、耳鬢廝磨之後,他內心深處,早已將她們視作了自己的“私有物”、不容他人覬覦的禁臠!
哪怕只是這片光潔的美背,他也絕不願意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看到!
“呵呵……”
魔清秋聞言,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更加燦爛和明媚,仿佛得到了什麼極其珍貴的承諾和認可。
她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狡黠,紅唇微啟︰
“主人今天難得這麼誠實呢。是因為曦雪閣下不在這里的緣故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周身魔氣涌動。只見濃郁的紫黑色魔光迅速在她身體表面流轉、凝聚。
眨眼之間,便化作了一套包裹得嚴嚴實實、線條流暢、閃爍著金屬般冷硬光澤的貼身魔能鎧甲!
這套鎧甲設計精良,將她的火爆身材勾勒得淋灕盡致,卻又密不透風,從脖頸到腳踝,沒有露出絲毫肌膚。
看著她瞬間從嫵媚妖姬變身成威風凜凜、仿佛隨時準備出征沙場的女武神,江塵羽不由得愣了一下。
這畫風轉變……未免也太快了點!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下一秒就要提著魔刃,沖進眼前的詭異森林里去大開殺戒了呢!
“主人,怎麼樣,看起來還不錯吧?”
魔清秋輕盈地在原地轉了個圈,背後那對華麗的紫色魅魔翅膀微微扇動,帶起細微的氣流。
她臉上帶著一絲小得意,嘴角勾勒起一抹嫵媚可愛的弧度,望向江塵羽。
“不錯,看著還挺威風的!”
江塵羽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微微頷首,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毫不吝嗇地給出了贊揚。
魔清秋此刻的狀態,確實稱得上英姿颯爽,又帶著魅魔獨有的妖異魅力。
“既然這樣,我們就走吧!”
話音落下,他不再耽擱,對著懸浮在身側的天羽劍迅速掐了一個玄奧的法訣。
只見原本修長縴細、靈光流轉的天羽劍,劍身嗡鳴一聲,隨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擴大、變寬。
眨眼間,它便化作一柄足以同時容納五六個人並肩站立的巨劍,劍身光華內斂,卻自有一股沉穩厚重的氣勢散發出來。
“上來!”
江塵羽率先一步踏上變得寬闊平坦的劍身,站穩之後,沖著一旁安安靜靜待著的詩鈺小蘿莉招了招手,語氣自然而熟稔。
“來啦,師尊!”
聞言,詩鈺小蘿莉立刻乖巧地應了一聲,小臉上綻開甜甜的笑容,邁著輕快的步子也踏上了飛劍,十分自然地站到了江塵羽的身後。
只不過。
與表面上的乖巧順從截然不同。
少女在一站穩之後,那雙縴細的手臂便極其自然地向前環抱,緊緊地摟住了自家魔頭師尊結實勁瘦的腰身。
緊接著,她更是將自己那雖然青澀、卻已初具規模、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飽滿胸脯,毫不避諱地、緊密地貼在了男人寬闊挺拔的後背之上。
至于那雙看似安分的小手,此刻也一點兒都不老實,悄悄地在江塵羽線條分明的胸膛與腹肌區域。
少女如同彈奏琵琶般,帶著幾分挑逗意味地輕輕游離、撫摸著,指尖隔著衣料傳遞著微熱的溫度和曖昧的癢意。
感受到身後少女那越來越過分、幾乎可以稱得上“騷擾”的小動作,江塵羽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眼皮不由得微微跳動起來,額角似乎有黑線滑落。
他微微側過頭,壓低聲音,帶著幾分無奈和警告︰
“詩鈺,我們這還在探索危機四伏的未知地域,又不是在家里!
你這樣搞未免也太不分場合了吧?”
然而,詩鈺小蘿莉卻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將小臉貼在他背上蹭了蹭,理直氣壯地回應道,聲音里充滿了對師尊盲目的信任︰
“師尊您之前不是說了嗎?
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這個世界最高的戰力層次也就是合體境,連大乘境估摸著都完全沒有!”
她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依賴和篤定︰
“況且,有英明神武、算無遺策的師尊您在身邊保護詩鈺。
詩鈺相信,不管遇到什麼情況,肯定都不會出任何事情的!
所以稍微親近一下下,也沒關系嘛~”
在她的印象和認知里,自家這位魔頭師尊,除了在師祖謝曦雪以及她們這幾個“膽大包天”的逆徒面前偶爾會吃癟翻車之外,在外界、在面對任何敵人或者險境時,那基本都是穩操勝券、掌控全局的存在!
哪怕是像之前那個恐怖無比的魔傲天,最終不也在魔頭師尊的各種手段面前被訓得服服帖帖,乖乖認栽了嗎?
聞言,江塵羽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最終也只是無奈地白了一眼身後這個越來越沒規矩的小逆徒。
但他終究還是沒有狠下心來強行掰開她那雙“罪惡”的小白手,只是默認般任由她繼續像只黏人的小貓一樣,掛在自己身上,進行著那令人心猿意馬的“罪惡”游蕩。
而在另一旁,正憑借著自己那對華麗翅膀懸浮飛行、保持與飛劍同步的魔清秋,將這對師徒間親密無間的互動盡收眼底。
她不由得撇了撇嘴,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通過姐妹間獨特的心靈感應,沖著自己那個正在“扮演高冷”的傻妹妹魔清雨吐槽道︰
“看到了吧?都怪你之前多嘴!”
“如果你當時沒說出那些逞強的話,現在我們也能站在飛劍上,快樂地跟主人貼貼、享受免費‘座駕’和親密接觸了!”
她越想越覺得虧得慌,忍不住繼續“教育”妹妹︰
“再說了,反正我們現在靈魂共生,某種程度上算是共用一副感官!
我跟主人貼貼,感受到的快樂和親密,你又不是完全感知不到,等于你也間接享受到了!
這波我們明明是血賺不虧,你非要端著架子,現在好了吧?
便宜全讓那個小丫頭片子佔去了!”
聞言,魔清雨通過共享的視野,看著詩鈺小蘿莉那幾乎整個人都掛在江塵羽背上、一臉幸福滿足的模樣,內心其實也早已被後悔的情緒填滿,如同有無數只小爪子在撓!
但表面上,她依舊強撐著那份清冷和傲嬌,通過感應冷冷地回了一聲哼,不肯輕易服軟。
感受到妹妹那強烈的心口不一和懊悔情緒,熱辣魅魔魔清秋沉吟了片刻,眼珠一轉,再次用帶著幾分誘惑和慫恿意味的聲音,在妹妹腦海中響起︰
“現在後悔,其實還來得及哦~小清雨~”
“要是你想‘體驗’一下的話,姐姐我現在就拉下這張俏臉,去跟主人撒個嬌,說說好話,讓他也允許我們登上飛劍,如何?”
她擺出一副“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的慷慨姿態︰
“反正到時候,在外人看來,主動提出要求、顯得‘不夠矜持’的是我魔清秋,丟臉的魔也是我!
而真正能享受到和主人近距離貼貼、感受他體溫和氣息的,可是我倆哦!
這筆買賣,怎麼看都劃算吧?”
“不行!絕對不行!”
魔清雨內心掙扎得更厲害了,但嘴上依舊拒絕,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動搖︰
“現在反悔那也太丟臉了!我才不要!”
“哎呀,我的傻妹妹喲!”
魔清秋循循善誘,如同誘人墮落的魔女。
“丟臉怕啥?臉面值幾個靈石!
況且,我們還是魅魔,別人說我不要臉我還以為那人是在夸我呢!”
聞言,魔清雨有些意動。
但那份傲嬌讓她在反復糾結了足足十幾息後還是沒能舍得拉下臉來。
……
在御劍飛行了大約一刻鐘之後,一直將神念如同蛛網般鋪開、探查四周環境的江塵羽,眼眸微微一亮,閃過一抹銳利的光。
“前方有情況!”
他沉聲開口,打破了飛行中的沉默︰
“我好像感受到人類聚集的氣息了!而且數量似乎還不少。”
緊隨其後,魔清秋也憑借著她那強大的精神力感知,補充道,語氣帶著一絲玩味︰
“除了人類氣息以外。”
“附近還混雜著不少妖獸的氣息呢!
而且,雙方的氣息似乎並不算太友好,有點劍拔弩張的感覺。”
她的感知更為細膩,能察覺到那隱隱傳來的緊張和肅殺氛圍。
“走!我們立刻轉向,去那個方向看看!”
江塵羽當機立斷,操控著天羽劍微微偏轉方向,同時沖著一旁扇動著翅膀的魔清秋招了招手,示意她跟上。
緊接著,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目光落在魔清秋那極具標志性的魅魔形態上,微微蹙了下眉,吩咐道︰
“你,順便將身上這些過于顯眼的魅魔特征都收起來,打扮成正常人類修士的模樣,低調一點。”
他腦海中已經有了初步的計劃——他還想著靠魔清秋來上演一出仙人降魔的救世戲碼並通過“擊退”她來在這個世界的人類聚集地獲取寶貴的信仰之力和聲望呢。
因此,在計劃實施之前,自然不能與“魅魔”狀態的她表現得太過親密或熟稔,以免穿幫,或者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是,主人。”
魔清秋對此倒是沒有什麼異議,很是配合地點了點頭。
對于她這種級別的存在而言,改變外在形態不過是小菜一碟。
只見她心念一動,背後那對華麗的紫色肉翼便如同幻影般迅速淡化、消失不見。
那條靈活擺動、末端帶著心形絨球的尾巴也悄然縮回體內,不見蹤影。
至于身上鎧甲,也在瞬間被一陣柔和的光芒覆蓋,待光芒散去。
瞬息過去。
她已然換成了一身質地精良、款式簡潔大方的純白色修士長裙,將她窈窕的身姿襯托得多了幾分出塵之氣。
更令人稱奇的是,她臉上那原本渾然天成的媚意,此刻也盡數收斂,眼神變得清明而淡然,配上那身白裙和莊嚴肅穆的神情,整個人氣質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乍一看上去,任誰都會覺得這是一位來自某個正道大派、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女或者仙子,根本無法將其與那個嫵媚妖嬈、性感大膽的域外魅魔聯系到一起去!
……
而在江塵羽他們斜前方約莫數十里外,一座人類小鎮,此刻卻籠罩在一片絕望和麻木的氛圍之中。
小鎮中心的廣場上,聚集了數千的居民。
他們大多眼神空洞,臉上帶著長期忍受苦難後的疲憊與認命,仿佛已經失去了對未來的所有希望。
這片地域主要存在著三個強大的人類國度,互相征伐不斷。
而他們所在的這個小鎮,地理位置偏僻,資源貧瘠,並不隸屬于任何一個國度,屬于典型的“三不管”地帶。
因此,哪怕他們屢屢遭遇到強大妖獸的襲擊,也不會有任何官方勢力或者軍隊前來救援。
更悲慘的是,大約在十年前,一頭自稱為“虛鯤”的恐怖妖鯤不知從何處降臨此地。
它以絕對的實力碾壓了周邊區域所有不服管束的勢力,確立了其霸主地位。
從那以後,小鎮的居民們便過上了如同被圈養家畜般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