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有!”
听到姐姐如此“污蔑”,魔清雨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頓時紅著臉出聲反駁,聲音卻因為心虛而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還說沒有?”
魔清秋促狹地眨了眨眼,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魔清雨此刻正無精打采、耷拉在床單上的那條毛茸茸尾巴。
“你沒發現嗎?
你在‘認真輔助’主人的時候,你那尾巴都在興奮地搖晃!
再看看現在,主人一走,你這尾巴就軟了!
這還不是證據?”
“那……那是你的錯覺!”
魔清雨聞言,像是被說中了最隱秘的心事,整張臉瞬間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她連忙強作鎮定,試圖將自己的尾巴用力挺起來,證明它依然“精神抖擻”,但那微微顫抖的尾尖,卻徹底出賣了她內心的慌亂和羞澀。
“對對對~是姐姐我的錯覺,是我看錯了~”
魔清秋見狀,也不再逼她,只是用一種“我懂的”眼神看著她,故意拉長了語調,慢悠悠地說道︰
“那既然清雨你對主人‘沒什麼感覺’,下次呢,姐姐我再找主人‘單獨深入交流修煉心得’的時候,就不叫上你啦~免得讓你‘為難’~”
“那不行!”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魔清雨脫口而出!
話音剛落,她就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頓時僵在原地,恨不得把自己剛才說的話給吞回去!
“你看你~”
魔清秋立刻抓住了她的把柄,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貓,伸出縴指輕輕點了點妹妹的鼻尖。
“還嘴硬?這下露餡了吧?”
“我……我那是……那是為了監督你!防止你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情!”
魔清雨漲紅著臉。
“是是是~我們清雨最‘正直’了~”
魔清秋笑得花枝亂顫,也不再拆穿她,只是將妹妹摟進懷里。
很快,房間里便回蕩起魔清雨羞惱的怒斥聲。
……
從魅魔姐妹花那充滿誘惑與旖旎氣息的房間悄然離開,江塵羽整理了一下稍顯凌亂的衣袍,平復了體內依舊有些躁動的氣血,最終來到了他那可愛小徒弟詩鈺所在的精致院落外。
此時夜色已深,月光如水銀般灑落在靜謐的庭院中,只有蟲鳴偶爾響起。
他站在詩鈺的房門外,剛想抬起手,用指節輕輕叩響那扇雕花木門,卻敏銳地感知到房間內傳來一股穩定而持續攀升的靈力波動,那氣息純淨而專注,仿佛與周遭天地產生了某種和諧的共鳴。
“嗯?這丫頭居然在這個時辰修煉?而且這氣息是進入了難得的頓悟狀態!”
江塵羽動作一頓,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和欣慰。
頓悟對于修士而言是可遇不可求的機緣,往往能帶來巨大的好處,強行打斷無異于毀人道基。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就不打擾她了。”
江塵羽沉吟片刻,最終還是以徒弟的修為為重。
他指尖靈光微閃,一道溫和的傳訊符 悄無聲息地穿過門縫,落入房中,內容很簡單,告知詩鈺自己已歸來,若她修煉結束尚未入睡,自己半夜會再來尋她。
本來。
在他的計劃里,是先與詩鈺小蘿莉溫馨地“貼貼”一番,享受一下小徒弟純粹的依賴和親昵,安撫一下她可能因為自己晚歸而產生的小情緒,然後再去應對兩位大徒弟那更具“挑戰性”的“大餐”。
但是現在嘛,計劃趕不上變化。江塵羽還是決定將詩鈺小蘿莉的順序稍微往後挪一挪。
總不可能因為自己一時的“私欲”,就強行將弟子從這種完美的頓悟狀態中喚醒吧?
這種事情要是傳了出去,他江塵羽豈不是要背上“鬼師”的罵名?
......
與此同時,在江塵羽庭院的其他角落。
為了不刺激到可能處于敏感時期的小師妹詩鈺,更為了能“獨佔”師尊,李鸞鳳和獨孤傲霜這兩位師姐,早已心照不宣地暫時回到了她們以往居住庭院。
她們也需要一個不受打擾的環境,來享受即將到來的“盛宴”。
江塵羽悄無聲息地潛行回自己的庭院區域,這次他刻意收斂了所有氣息,身形如同鬼魅,總算是沒有被那位感知敏銳的雲煙前輩給當場逮著!
不過,就算再被她察覺到也無所謂了。
經過上次的“烏龍事件”,柳雲煙已經將他這種隱匿狀態時散發出的、特有的微弱氣息波動給牢牢記住了。
再次感受到這股熟悉的氣息,她就不會再像上次那樣如臨大敵、匆匆忙忙地提劍沖出來,將他當做不懷好意的“不速之客”來對待。
“咚咚~”
一道刻意放輕了力道,卻又確保屋內人能听見的敲門聲,在獨孤傲霜的房門外響起。
這位“送貨上門”的江師傅,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果然,沒有出乎他的預料。
當他推門而入時,映入眼簾的不僅是他那冷艷動人的大徒弟獨孤傲霜,還有仿佛早已等候多時的二徒弟李鸞鳳。
兩位風格迥異卻同樣絕色的女子,正並肩坐在鋪著軟墊的蒲團上。
與詩鈺小蘿莉相仿。
這兩位師姐也沒有白白浪費等待的時間,而是將精力都放在了打坐修行之上,周身靈力流轉,顯得靜謐而美好。
只不過。
與詩鈺那完全沉浸、物我兩忘的頓悟狀態不同,這兩位師姐的靈覺顯然更為敏銳,或者說,她們的心神有一部分始終系在門外。
幾乎在江塵羽的氣息出現在門口的瞬間,她們便如同心有靈犀般,同時從淺層的入定狀態中脫離出來。
她們睜開眼的瞬間,還下意識地、帶著些許試探意味地飛快對視了一眼,空氣中仿佛有無形的火花濺射。
很顯然。
關于今晚這場“師徒論道”的“切磋”順序,這兩位私下里並沒有達成明確的協議,而是默契地將這最終的“決定權”,交給了即將進門的、她們共同的“魔頭師尊”來定奪。
“師尊!”
獨孤傲霜率先起身,動作優雅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強勢。
她將自己一只白皙如玉、指節分明卻又柔軟異常的小手,主動伸到了江塵羽的手心當中,輕輕握住。
她抬起那雙美麗的眼眸,用空靈清冷、卻又在尾音處隱藏著一絲極淡柔情的嗓音詢問道︰
“今天,徒兒應該能將您給‘吃干抹淨’了吧?”
“身為您親傳的弟子,就算不能被最豐厚的資源‘喂到撐’,但至少也肯定不能讓徒兒一直‘餓著’吧?”
她刻意在“餓著”二字上微微加重了讀音,眼神灼灼,仿佛在索要某種理所當然的補償。
而听到這話,一旁的李鸞鳳雖然沒有說話,但那雙眼眸也一眨不眨地望著江塵羽,無聲地傳遞著同樣的期待,甚至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競爭意味。
面對兩位逆徒如此直白而熾熱的目光注視,江塵羽挑了挑眉頭,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感受著手心傳來的微涼與柔軟,最終在兩人緊張的凝視下,緩緩地、肯定地微微頷首。
不過,他隨即抬起另一只手,屈起手指,不輕不重地在獨孤傲霜光潔的額頭上輕輕敲了一下,發出“咚”的一聲輕響,帶著幾分訓誡的口吻道︰
“‘餓’?那只能說明是你們自己‘本事’還不夠!”
他目光掃過兩位徒弟,語氣帶著一絲戲謔和深意︰
“要是你們厲害到……
能夠壓得住你們師祖的話,那別說餓著了,哪怕吃撐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巧妙地將“壓力”轉移到了自家絕美師尊的身上。
而听到這話,李鸞鳳的眼眸閃爍了片刻,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可能性,但最終還是化為一絲無奈的黯淡,輕輕點了點頭。
她覺得自家魔頭師尊說得好像挺有道理的!
歸根結底,還是她們自身不夠強大。
如果她擁有足以碾壓一切的實力,那麼即便是那位高高在上、清冷如仙的玉曦道人,恐怕也只能暫避鋒芒,將師尊的“歸屬權”拱手相讓吧?
而听到江塵羽這句明顯是“甩鍋”的言論,獨孤傲霜則是挑了挑秀氣的眉頭,毫不客氣地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反駁道︰
“師尊~您老人家自己現在都不是師祖的對手,被管得‘服服帖帖’的。
我們這些只能在您底下學點‘皮毛技術’的徒弟,又怎麼可能比得過師祖她老人家呢?
您這要求,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吧。”
而听到師姐這番“犀利”的言辭,一旁還在為自己的“弱小”而感到些許自責與煩惱的李鸞鳳,眼眸也瞬間變得清明了不少。
雖然她覺得師姐這個觀點多少有點“甩鍋”的嫌疑,但轉念一想——連自己心目中如同太陽般強大、無所不能的師尊,在那位師祖面前都顯得“束手束腳”,那她們這些做徒弟的,似乎也確實不用太過焦慮和煩惱了?
目標可以定得遠大的,但也要認清現實嘛!
“行啦行啦,今晚就不爭論這些有的沒的了!”
江塵羽見話題有跑偏的趨勢,連忙出聲打斷。
他手臂一展,極其自然地將身旁兩位風格迥異卻同樣誘人的尤物,一左一右地攬入了自己懷中,感受著她們溫軟的身軀和截然不同的體香。
他用手輕輕撫摸著她們柔順絲滑的秀發,語氣變得溫和而充滿誘惑︰
“春宵苦短,我們還是來聊點……更實際、更讓人‘高興’的事情吧!”
被魔頭師尊如此親密地摟入懷中,李鸞鳳原本那點因為實力對比而產生的些許沮喪瞬間煙消雲散。
她像只找到了歸宿的貓咪,乖巧地將自己嬌艷的臉頰深深埋入男人堅實而溫暖的胸膛,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那股獨特的、令人安心又著迷的氣息。
在靜靜地依偎了片刻之後,這位二徒弟似乎想起了什麼,抬起那張媚意天成的臉蛋詢問道︰
“師尊,那您今晚是打算先和徒兒‘深入探討道法’呢?還是先和師姐她‘切磋交流’呢?”
她的話故意說得含糊而曖昧,但其中的含義不言自明。
“還是說……”
還沒等李鸞鳳把後面那句更大膽的話完全說出口,一旁的獨孤傲霜便已經接口,用她那清冷的嗓音,卻說著比李鸞鳳更加直白火辣的話語︰
“師尊您打算,同時指點我們師姐妹二人?與我們一起‘論道’?”
這話如同驚雷,瞬間在江塵羽的心頭炸響,讓他不由得心跳漏了一拍。
他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目光在懷中兩位徒弟那兩張精致絕倫的臉上掃過。
想讓他在兩位逆徒身上做出選擇,著實艱難。
最終,他像是認命般,無奈地嘆了口氣︰
“唉……
事到如今,為師還有得選嗎?”
“您這不是已經做出選擇了嗎?”
听到江塵羽這句幾乎是默認的回答,獨孤傲霜的眼中瞬間閃過果然如此的神色。
這般想著,她又將目光轉向一旁臉頰已經紅透、眼神躲閃卻又隱含興奮的師妹李鸞鳳。
她們兩人雖然私下里早已“觀摩”過對方與師尊“切磋論道”的全過程,但像這樣直接參與進來、同場“競技”,卻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所以,即便是平日里最為大膽叛逆的獨孤傲霜,在這種前所未有的情境下,神情也不由得變得有些拘謹和不自然,白皙的耳垂悄然染上了一層緋色。
至于一旁的李鸞鳳,她的臉頰更是如同火燒雲一般,從耳根一直紅到了脖頸。
其實在魔頭師尊進入這個房間之前,她內心深處就已經隱隱做好了類似的心理準備,甚至還有一絲隱秘的期待。
但當這一刻真的即將到來之時,強烈的羞恥感與巨大的興奮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心髒如同小鹿亂撞,砰砰直跳,內心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忐忑與悸動。
“嗯……好像確實沒得選了。”
江塵羽感受著懷中兩具微微發燙的嬌軀,以及那逐漸變得曖昧升溫的空氣,低聲說了一句。
隨後,他便不再猶豫,手臂微微用力,摟著兩位絕色傾城的逆徒,轉身朝著房間內側那張看起來就十分柔軟寬大的床榻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