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大圈豹聊了一會後,林威掛斷了電話。
那邊掛斷電話後,坐在一張椅子上,穿著一件行政夾克的大圈豹看著桌上的龍頭棍,輕笑了起來。
幫助林威這種有愛國心的,一出手就是百萬美元的愛國大商人,對付阿樂那種屁股歪的港島字頭大哥,大圈豹是絲毫沒有負罪感。
作為專門負責港島字頭調查觀察的大圈豹,對港島的那些字頭大佬可不要太了解。
阿樂所有的履歷他看了不下十遍了,因此大圈豹非常清楚阿樂是什麼樣的人。
表面上阿樂看起來挺有手段的,可暗地里走粉舔鬼佬這些事情都來,這樣的人就算勞改到死也是罪有應得。
至于林威說的另外的兩個人,那就是兩個妥妥的恐怖分子。
那個叫阿秋的,天天槍不離手危險性十足。
那個叫飛機的,最喜歡的就是走粉斬人,這倆人手上沾的人命加起來,少說都有三位數了。
對林威提出的用龍頭棍釣魚計劃大圈豹非常贊同,甚至他希望這種事情越多越好。
此時的大圈豹用筆在一張紙上不斷圈著什麼,他絲毫沒了在港島時的江湖氣,他渾身由內而外都散發著一股威嚴。
在港島你可以叫他大圈豹,他也不會挑你的理。
只是在這鵬城,你需要叫他石廳長,而且是不帶副字的石廳長。
說來也是托了林威的福,因為林威一出手就是百萬美元的投資,這種豪擲千金的行為成功的讓林威出名了。
當然,這個出名不是指在電視上出名,而是指林威在他們這種層級的人物上掛上了名,甚至更高。
畢竟,在這種時候,港島大富豪基本清一水的想移民,就差把不信任東大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在這種時候,突然一個土生土長的港島人跳了出來展示自己的紅心,而且還出淤泥而不染,跟他們的禁粉戰略完全符合。
這樣的年輕人,他們要是不記得才奇怪。
就算林威也是混字頭的,林威從出道到現在做的事情,他們也都基本調查了個底朝天,資料也看了不下于十遍了。
每每看完資料,都不會有人會怪林威的選擇,反而覺得林威是真正做到了,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出淤泥,而不沾染任何壞習慣,不好女色,不賭博更不吸粉。
最愛的是做生意,斬人混字頭立字頭也只是為了做生意而服務。
荃灣影視城的事情他們也听說了,听到林威的影視城想完全復刻內地的故宮,而不是台島故宮他們就真懂了。
林威那小伙子是愛國的!小伙子不容易!
這是他們一致的看法。
也因為林威出手太大氣了,這筆招引林威這個大外資的功勞,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石廳長身上。
所以石廳長現在摘掉了副字,成為了貨真價實的石廳長,而且現在他被指派專門對接林威,並收到了一定要讓林威感受到祖國的熱情的命令。
所以林威派大圈豹來開的食品廠什麼的,全都是在按照最高規格在進行。
這樣的前提條件下,就阿樂他們只要來了鵬城,大圈豹肯定要讓他們見識到鵬城的熱情。
這邊,林威掛斷了電話後,見到嵐兮兒有點不高興,于是他攬住坐在身邊的嵐兮兒的縴腰,用臉蹭著她滿是膠原蛋白的臉道“兮兒,你怎麼了?怎麼皺著個臉?”
嵐兮兒俏臉一紅,指著電視上的場景說“太殘忍了。”
林威看向電視,只見電視上正實時播放著蔣天生別墅的直播播報,畫面上是一具焦黑的尸體。
不得不說樂慧貞是真的虎,她這個金牌記者,就差指揮著把鏡頭懟蔣天生的焦尸臉上了。
也是因為這電視台是她家的,這才讓她的有恃無恐,樂慧貞追求的就是新聞的真實,這可讓她拍到真實的了。
“呀!”“這是什麼!?”
去拿零食回來的雲悠悠和晴雅,看到電視上展示的焦黑尸體,也是被嚇了一跳。
她們本能的躲到了林威身後,用雙手抱著他的腦袋,林威無奈。
他感覺自己要把人養廢了,因為林威規劃的公司大樓還在建設,雲悠悠嵐兮兒還有晴雅三女每天也就是練練歌練練舞。
然後其他的時間都是攤在家里擺爛,跟她們比起來,職業靈狐這個威記大總管是天天忙的要死,陪林威的時間也只是晚上回家。
至于潘多拉和曼陀羅,也是堪稱勞模,天天不是練武,就是訓練手下的小弟。
還有英雄級單位賞金獵人,則一直貼身跟著林威,今天沒在是因為林威把她派去鵬城送龍頭棍了。
這種小事按理來說,是怎麼也輪不到賞金獵人來做的,但林威是個異常謹慎的人。
看過無數本書的他非常清楚,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句話的含金量,要是龍頭棍丟了那事情就很壞了,他緩緩蠶食和聯勝的計劃也會無限期擱淺。
因此,林威把龍頭棍運送的任務交給了賞金獵人,林威是真的不相信了,要是賞金獵人不願意,誰還能從賞金獵人手上搶走龍頭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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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也證明,沒有人能從賞金獵人手里搶走龍頭棍,龍頭棍也順利的交到了大圈豹的手里。
賞金獵人現在,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在林威撥通了吉米的電話,告訴了他一聲後。
這時候,電視上的畫面突然切換,鏡頭掃到了一個大鼻子阿sir。
林威撫摸著嵐兮兒的秀發,看著電視上正接受采訪的陳家駒一時間感慨頗多,又是一個前世非常熟悉的人物登場了。
陳家駒這個人身上圍繞的案件可太多了,光是港島就有大毒梟朱韜、大毒梟猜霸、啞巴炸彈三人組,還有某位警司的兒子阿祖。
這幾個人,都代表著一起特大案件。
本來想著怎麼獲利的林威,隨著靠著嵐兮兒的嬌軀,漸漸的他什麼思緒都沒了。
同一時間,收到龍頭棍已經到了鵬城,消息很快就會傳回港島消息的吉米,也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他叫來師爺甦,還有號碼幫的阿武,讓他們按照原定計劃辦事情。
這倆人也沒有拖拉,直接就按照原本計劃開始了行動。
他們的計劃很簡單,把這件事情傳出去,只要讓整個和聯勝知道了就好。
吉米看著阿武的背影,又一次有了真正招攬阿武的念頭,阿武的武字堆雖然總共也就幾十號人,不過都是能打的打仔。
這股力量要是用的好,可以幫他做很多事情,他也不止一次暗示過阿武,可得到的回復都是阿武他只當雇佣兵。
“你給我錢,我幫你辦事!就這麼簡單!
想到阿武的話,吉米無奈的搖搖頭。
第二天。
西環,一家最出名的療養院中。
專供富豪病後康復的療養院中,大廳花園,陽光柔和地灑在躺椅上。
一個身形肥碩,肚子就像套著幾個大號泳圈一樣的身影,正靜靜地靠在椅子上坐在那里。
他身上蓋著一條薄毯,面容雖然依舊有些憔悴,但渾身散發著的氣場依舊將他襯托的像一頭老邁病虎。
此人正是和聯勝太上皇鄧肥,只是現在的他和一個月前的他判若兩人。
鄧肥的身後,站著一個西服革履,頭戴一頂牛仔帽的大胡子男人。
風吹過,撩起男人內搭襯衫的衣角,露出腰間包裹的一層厚厚紗布。
看著遠方漸漸落下的夕陽,男人的目光有些憂郁。
坐在躺椅上的鄧伯,就好像是背後長了眼楮一樣,他看著夕陽西下的黃昏說“阿秋,你在想什麼?”
牛仔帽男人,也就是阿秋,他摸了摸隱隱作痛的腰間也沒有隱瞞,嘆了口氣道“鄧伯,我在想jack這個人,你說我們有沒有機會讓他重新回來和聯勝?”
“?”
“你跟他很熟?”
“不熟,就見過一次面。”
“那你天天提他,你個衰仔難道喜歡男的?”鄧肥少見的吐槽了起來,他是真的無法理解阿秋對jack,也就是現在林威的手下阿俊的那種莫名其妙的好感。
據阿秋自己說,那是一種冥冥之中的知己之情。
“我們是知己來的,鄧伯。”
見阿秋又說了跟以往一樣的胡話,這次鄧肥也不說好話了,他直接出言刺道“呵,是給了你兩刀的知己?”
“。。。”
阿秋沒話說了,他腹部的兩刀還是荃灣之戰拜jack所賜,要不是他命大真的當場就死了。
兩人不再說話,等到夕陽將要完全落下的時候,鄧肥撐起了拐杖想要站起來。
阿秋連忙跨過躺椅,用有力的臂膀扶住了鄧伯的身體,阿秋眼中滿是關切的將鄧伯扶上了輪椅。
他眼里的關心不似作假,鄧肥也知道是真的,可鄧肥卻沒有任何回應。
每次阿秋要是太關心他,都會讓他想到一個不願想起,不願提及的人。
那個人,曾經是他視作可以當晚年依靠的子佷輩,直到現在他依舊想不通,林威為什麼要自立門戶。
“唉,听說他現在已經斬下銅鑼灣了,難道真的是因為我太慢了嗎?”
在這次血栓差點被氣爆後,鄧肥的脾氣收斂了很多很多,生死之間有大恐怖,經歷了生死一線的鄧肥。
其實每當深夜的時候,他都會想一個問題,那就是林威為什麼要叛出和聯勝自立門戶。
直到現在,林威硬拼東星洪興聯手,強勢斬下銅鑼灣,欽點威記五虎這一系列事情發生。
在結合以前林威喜歡謀定而後動的習慣,鄧肥站在林威的視角,直到今天也漸漸的推測出了一些答案。
歸根結底,是他的發展理念不契合林威的發展理念了,這種思想層面上的不同直接就導致了兩人的分道揚鑣。
他想讓林威等兩年,可林威等不了這兩年,這一個月不到的時間林威就能打造一個硬拼洪興東星聯手,還能穩穩佔據上風的威記。
有這樣的實力,又怎麼會願意屈居人下,再消磨兩年時光。
總之,不管怎麼樣,都回不去了。
大d和林威一起判出和聯勝,然後大d失蹤,林威自立門戶,這就像兩顆重磅炸彈,將和聯勝炸得七零八落,元氣大傷。
就算現在過去了一個月,這兩顆炸彈的余波仍舊在影響著和連勝。
曾經那個風光無限的港島五大字頭之一的和聯勝,現在真的成了五大字頭中的夕陽字頭了。
而蒸蒸日上宛若漸漸升起的太陽的威記,則跟和聯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以前還有人說威記的未來很光明,現在還是比不過和聯勝,林威的選擇是錯的。
可現在不會有人這麼說了,話語權是獨屬于勝利者的戰利品,林威的威記太成功了,就算是現在,和聯勝也沒把握能夠正面拼贏威記。
不知不覺間,林威帶領的威記,已經成長到了鄧肥這種人都忌憚甚至佩服的地步。
“走吧。”
夕陽落日,最後一抹余暉將要落下時,鄧肥叫動了背後推輪椅的阿秋。
阿秋正要推動輪椅,就見戴著個茶色眼鏡的串爆,風風火火的小跑著沖到了輪椅前。
鄧肥伸手,拍了拍串爆的背說“串爆啊,小心點啊,一把年紀了跑這麼快,是什麼事情啊?”
串爆喘著大氣,雙手撐著膝蓋緩了幾秒鐘後湊到鄧伯的耳朵邊,低聲說“龍頭棍出現了,就在鵬城!”
“還有,听說大d也出現在了鵬城,我們有小弟看到了大d老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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