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婦一見到何新年,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三步並作兩步沖到何新年面前,緊緊抓住他的胳膊,語無倫次地說道︰“那個老弟啊,你可一定要救救嫂子我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讓大清不要怪罪我啊!那只是個意外,我也不想這樣的……”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看起來十分可憐。
    白寡婦這個人呢?在何新年的眼中,她和四合院的秦淮茹頗為相似。她們都是那種命運多舛、被生活所迫的可憐女人。雖然外表還算漂亮,但內心卻早已被這個世道的殘酷折磨得傷痕累累。
    對于這樣的人,何新年心中其實是有些同情的。他能夠理解她們所經歷的苦難和無奈,也能感受到她們在困境中的掙扎和無助。然而,盡管他對她們抱有同情,卻並不意味著他會輕易地去可憐她們。
    因為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現實,它不會因為誰是弱勢群體就對其格外寬容。在這個世道里,沒有絕對的對錯之分,只有行為的後果和相應的責任。一旦你犯了錯,就必須要承擔起應有的懲罰,這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何新年深知這一點,所以他不會像後世的一些人那樣,僅僅因為對方是弱勢群體,即便有錯也會心生憐憫。在他看來,錯了就是錯了,道歉並不能改變事實,也無法逃避責任。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公安干什麼呢?
    “關小關,請你嚴肅一些!”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讓人無法忽視,“我的身份可不是誰的老弟,我現在是一名公安,代表著法律和正義。所以,請你現在坐下,好好地跟我談一談。”
    在來之前,他就已經了解到這件事情涉及到了何新年的家人。按常理來說,何新年作為局長,本不應該參與其中。然而,現實就是如此,誰讓人家是局長呢?而且,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關鍵就看苦主這邊如何定位了。
    如果苦主選擇不追究,那麼這不過就是一起普通的民事糾紛,大家坐下來協商解決,皆大歡喜。但若是苦主較真起來,直接告發寡婦故意傷害,那麼這件事情恐怕就會朝著嚴重的方向發展了。
    所以說,讓何新年來談這件事情,其實是再合適不過的了。雖然可能會讓人覺得有點大材小用,但既然人家何局長都不介意,那也就只能這樣了。
    再看那白寡婦,原本還在拼命掙扎,可現在卻被人重新死死地按住,而且為了防止她再次亂動,甚至直接給她套上了凳子。這樣一來,白寡婦就徹底被固定住了,完全無法動彈。
    其他的公安見狀,很自然地就離開了審訊室,把空間留給了何新年和白寡婦兩個人。
    此時此刻,審訊室里只剩下他們倆,氣氛有些凝重。何新年看著白寡婦,繼續說道︰“關小關啊,關于這件事情,我之前已經見過何大清了,並且也得到了他的全權代理。他的態度非常明確,對于這件事情發生的原因,大家心里都跟明鏡兒似的。反正呢,你和何大清之間本來就沒有結婚證,俗話說得好,破鏡難重圓。所以這次,就算是給這件事情畫上一個句號吧。從此之後,你走你的陽關道,他過他的獨木橋,你們倆之間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了。你听明白了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關小關瞪大了眼楮,滿臉不可置信地吼道,“何大清怎麼能這樣對我呢?我可是在大好青春的時候,帶著三個兒子,毅然決然地跟著他那麼多年啊!我任勞任怨,不僅操持家務,還伺候了他那麼久,他怎麼能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想要跟我一刀兩斷呢?我絕對不答應!想都別想!”
    關小關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著,她的胸脯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著,仿佛要炸開一般。然而,在她那看似憤怒的外表下,隱藏著的卻是深深的恐懼。
    其實,關小關此刻的內心無比害怕,她並不是害怕與何大清一刀兩斷,而是害怕自己以後離開了何大清這個優質的“血包”,該如何生活下去。要知道,她還有三個兒子需要撫養,還有兒子未來找工作,娶老婆的彩禮錢這些等等,而以她自己的能力,根本無法承擔起這個家庭的重擔。
    關小關心里很清楚,她至少還需要再從何大清身上“吸血”七八年,才能讓自己的生活得到保障。而現在,何大清卻突然要跟她斷絕關系,這無疑是斷了她的生路。
    所以說,現在想要讓她和何大清徹底斷絕關系,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根本就不可能實現,因為她根本就不願意這麼做。
    站在一旁的何新年,把白寡婦的話听得真真切切,他心里也很清楚,想要讓白寡婦做出讓步,絕對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畢竟,如果真的那麼容易的話,也就不需要他親自跑這一趟了。
    想到這里,何新年也不再跟白寡婦客氣了,他直截了當地對關小關說道︰“關小關同志,請你一定要認真地考慮一下我的建議。你要知道,如果何大清直接去告發你故意傷害,並且還做了傷情鑒定等一系列的事情,那麼你很有可能就要在監獄里待上一段時間了。而且,你和你家里那三個沒用的白眼狼到底是怎麼想的,何大清心里可是跟明鏡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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