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聾老太太喲!你可真是異想天開呀,居然想著在我堂堂公安局局長面前,如此肆無忌憚地為犯罪分子開脫罪責,你難道不覺得此舉實在不妥當嗎?你莫非認為,只要偷盜了他人錢財之後又歸還回去,就能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哎呀呀,你這想法也未免太過天真幼稚啦!倘若果真如此行事,那還要咱們公安機關有何用處呢?要知道,一旦犯罪行為成立,那就必須接受法律的制裁和懲處。
    所以呀,我奉勸你吶,還是趕緊回家去好好琢磨琢磨,究竟該怎樣才能將你那位干兒子從我的手中解救出來吧。至于在此處繼續做些徒勞無功的事情嘛,就大可不必啦!此次易中海所涉及的案件資金數額極其龐大,其行為已然構成了私自侵佔他人合法財產的罪名。而且,如果經過調查核實,發現那個工作崗位被他用于其他不當用途的話,那他身上背負的罪名可就要再多一項嘍!你吶,要是沒啥要緊事兒,就別杵在這兒礙手礙腳、影響辦案啦!”
    說完後,他向保衛科的人員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將聾老太太護送出去。原本想著趁此機會把劉海中也一起收拾一下,但沒想到秦京如竟然對此毫無表示。沒辦法,最後只能對劉海中處以五十塊錢的罰款,並給予一番嚴厲的教育後便將其放走了。至于易中海,則被直接轉送公安機關,以展開後續更為深入細致的調查工作。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來到了第二天。正在忙碌中的何新年突然接到了來自岳父的一通電話。听完電話里的內容後,他不禁重重地嘆了口氣。原來經過昨天那麼一鬧,聾老太太被逼得狗急跳牆,居然直接搬出了她深藏不露的背景關系來。而且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位靠山來頭不小啊!要不然怎會有如此大的能力,能直接把電話打到他岳父那里去呢?並且還懇請他岳父賣個面子,好讓對方能夠還了聾老太太這份人情。想到這里,何新年不由得感到一陣頭疼,心中暗自思忖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這棘手的局面。
    經過幾番深思熟慮後,深知其中利害關系的何新年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因為從岳父說話的語氣里,他明顯感覺到這更多地像是一種商量而非命令。更重要的是,岳父告訴他對方不僅是他的戰友,而且地位頗高。此外,那位大人物以商量的口吻承諾事後會欠下岳父一份人情。面對如此情況,何新年實在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實際上,在著手處理這件事之初,何新年心里多少已經預見到可能會出現這樣的結局。然而現在看來,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能夠借此機會結交一位位高權重的大佬,並與之建立起良好的關系,對他而言無疑具有極大的吸引力和潛在價值。
    至于那個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如果他倆就此安分守己不再生事端,那自然相安無事。可要是他們不識趣,仍然妄圖興風作浪、惹是生非,那何新年覺得收拾他們簡直易如反掌,就跟捏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螞蟻沒什麼兩樣。到那時,倒要好好瞧瞧這位聾老太太到底還有什麼底牌可以拿出來應對!
    而易中海這邊動作迅速地將那整整 1950 塊錢遞到了何雨柱的手上。看到這筆錢,原本何雨柱心里琢磨著是不是應該交給何新年代為保管,但他話還沒說出口,何新年便擺了擺手,一臉淡然地回應道︰“柱子啊,這錢你和雨水分一分就行了。畢竟這可是你爹專門留給你們倆的,多少也算是一份心意。既然如今誤會已經解除,你可得找個空兒,認真地給他回封信。都說父子之間哪有什麼隔夜仇呀?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還有啊,你往後就踏踏實實地跟于莉一起過日子。在廠里努力工作,多提升提升自己的能力,爭取把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才好。至于咱們這大院里的其他人嘛,除了許大茂和婁小娥那兩口子,能離多遠就離多遠,千萬別去招惹他們,明白了不?”
    听到這話,何雨柱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向身邊的于莉,目光溫柔而堅定地開口說道︰“二叔您就放寬心吧,這點事兒我心里有數。我打算先把這些錢給雨水存起來,等以後她出嫁的時候,也好當作一份豐厚的嫁妝。”說完,他緊緊地握住了于莉的手,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們幸福生活的開始。
    很明顯,這件事是何雨柱事先征得了于莉的許可後才去做的。如此一來倒也不錯,畢竟對于何新年來說,一家人能夠和和氣氣、團團圓圓地相處在一起,那才是他最為喜聞樂見的場景呢。
    再看看易中海那邊,情況可就沒那麼樂觀啦。由于某些原因,廠辦對他做出了直接降職的處理決定,將其從原來的職位一下子打回到六級工,而且還規定在接下來整整一年的時間里,他都沒有資格提交考級申請。然而更悲催的是,即便遭遇了這般待遇,易中海仍然不得不硬著頭皮去承擔原本屬于八級工的繁重工作任務。這種懲罰方式著實有些特別,可以說得上是一種別樣的折磨啊。不用說,稍微動點腦筋就能猜到這里面肯定有人在暗中搗鬼。要不然像易中海這種道德品行眾人皆知的人物,又怎會僅僅受到如此輕微的處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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