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嘛!我一個女人哪干的了這個。”
秦寡婦欲哭無淚,好想再回到從前的日子啊!
先有賈張氏投石問路,然後就是傻柱沖鋒陷陣。
如果還不行那自己就上去哭訴一番,最後易中海一通大道理直接鎮場。
無數1的日子里,他們配合的天衣無縫,打遍四合院無敵手。
那時候可真是風光啊,誰家有她們家舒服。
別人窩頭都吃不起了,棒梗已經非饅頭不吃了。
其他人整天咸菜就棒子粥的時候,棒梗兩天不吃肉就要哭鬧了。
哎!回不去的時光,回不去的美好回憶啊!
“呦呵!這大熱的天,哥幾個看什麼呢?”
听著熟悉的聲音,秦寡婦頓時濕了眼眶。
“柱子!”
她還沉浸在往日的時光里,忍不住就迎了上去。
“去你瑪德!這誰把她放進來的?想害人是不是?”
傻柱嚇得一蹦三尺高,連傷腿都顧不上了。
“傻柱,這秦寡婦又結婚了,不過只過了一天。
他男人就死了,她又成了寡婦了,要不你們再湊合湊合?”
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就在旁邊跟傻柱開玩笑。
“少來!爺們一輩子都毀她手里了,我必須離她遠遠的。
要不然再搭上條胳膊腿的還好,就怕連命都保不住嘍。”
傻柱連忙擺擺手,頭也不回的去了後院。
“你看到了嗎?就連傻柱都不幫你,行了趕快去吧。”
劉海中不屑的撇撇嘴,這天熱的待不住啊!
一點風也沒有,也沒有雲彩,看樣子這幾天都不會緩解。
秦寡婦無可奈何,只能摸黑朝街道辦走。她還想要想繼承老任的房子和工作,面子上得過得去。
街道辦的人來的很快,這事太過蹊蹺,哪有上午領證。不到晚上人就沒了的,怕不是有隱情吧。
王主任帶著人,忍著濃烈的血腥味勘察了半天,終于松了口氣。
“從死者躺臥的姿勢和傷口來看,基本上符合醉倒意外受傷的情況。
你們前院的人有沒有听到什麼特殊的聲音?比如爭吵,打斗之類的?”
一行人來到了中院,就地召集住戶開始了解情況。
現在天氣太熱,人是不能久放的,不然非壞了不可。
“王主任,我們都在大門外乘涼,倒是沒有听到什麼動靜。
不過秦寡婦的兒子棒梗剛才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你看會不會是他做賊心虛,已經畏罪潛逃了吧?”
閆老摳眼珠子一轉,想到了剛才的情景,這可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哦,秦淮茹有沒有這樣的事?你兒子為什麼大熱的天往外跑?”
王主任一臉寒霜,不怪她疑心重,實在是這件事情到處透著詭異。
“王主任啊,你這可冤枉我家棒梗了,他著急出門不為別的。
是為了出門找朋友借錢,不瞞你說,我這眼楮剛才不小心受傷了。
我這剛改造回來,手里分文沒有,老任也還沒有發工資。
本想著就這樣算了,但棒梗是個孝順孩子,他死活不同意。
這不也不管這太陽有多大,就心急火燎的出門去了。
三大爺咱不了解情況,就不要瞎說成嗎?
這多好的孩子啊,怎麼在你嘴里就成了罪犯了?”
秦寡婦抹了把眼淚,面帶責怪的數落著閆老摳。
“你看人王主任收集線索,我不得不實話實說嘛。
盡管我有猜測的部分這我承認,但他臉上那慌張勁可做不了假。
要我說啊,與其說他是去借錢去了,倒更像是逃跑了。”
閆老摳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還說什麼出門借錢去了。
棒梗會有這麼懂事?別說院里的人,就秦寡婦你自己信嗎?
“好了,其他人還有沒有要補充的?人命關天都給我認真對待。”
王主任掃視了一圈,也沒看到有人站出來,看樣子確實是意外了。
只是這秦寡婦的運氣未免太好了,她總覺得這事巧合的更像是設計好的。
等了一會兒,王主任只好留下幾個青壯,讓其他人都散了。
這麼熱的天,大家聚在一起就像烤火似的,萬一熱倒一兩個就麻煩了。
“秦淮茹,老任的後事你是怎麼合計的?”
王主任當然想快點拉到葬場了事,但必須按程序來,先征求家屬的意見。
即便這個家屬才做了一天,也要由人家自己決定不是。
“王主任,家里什麼都沒有,實在是操持不出什麼動靜來。
現在天氣又熱,還是讓老任少受點罪,早點入土為安吧。”
王主任贊同的點了點頭,帶著街道辦和院里的青年就去了倒座房。
用破席子一卷,拿麻繩系住兩頭,幾人抬著就出了院門。
外邊街道辦的平板車已經停在了大門外。把老任放到車上後,四合院的人就回來了。
由街道辦的人拉車,秦寡婦跟著就直奔東門外的亂葬場。
可憐老任踏入四合院才幾天,就把命丟在了這里,最後所有的東西都便宜了秦寡婦。
東跨院里,大家都躲在屋里吹著風扇吃西瓜。西瓜用微涼的自來水一冰,正適合孕婦食用。
“海棠,你今晚上在不在我這里住?”
于莉拿起一牙西瓜輕輕的咬了一口,甘甜多汁的口感讓她愛不釋手。
“不了,你現在睡覺那麼輕,我可不敢打擾你。
再說了,這麼熱的天擠著多不舒服啊,我才不要呢。”
于海棠接過姐姐吃剩的瓜皮,隨手又重新遞給了她一塊。
“這麼大床擠的著你嗎?我看你就是怕我再管你的事。
不是我非要催你,我也整天夠夠的,但你確實年紀不小了。
別再挑來挑去的挑花了眼,女人過了年齡就不值錢了。”
于莉沒好氣的勸說著,在她看來妹妹這是又騷包了。
自從當上宣傳科副科長,每天媒婆恨不得把她家的門檻踏平。
介紹的對象當然都不會差,畢竟她的條件擺在那里。
其中幾個以前更是想都不敢想,她媽恨不得當時就定下。
可這丫頭卻連見都不見,不管條件好壞一概拒絕。
這可把她媽愁壞了,這不已經找了自己幾趟了。
可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她連你這做媽的話都不听,更何況自己這個姐姐呢。
于海棠悄悄瞟了一眼閆解放,發現他正耐心的給徐小寧去著西瓜籽。
剛才的話也不知道他听沒听到,反正自己已經不勝其煩了。
“好了,我的好姐姐,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真不想現在就談對象。
副科長只是我的起點,什麼時候我當上了科長再說吧。”
于海棠深吸口氣,最近也不知道從哪冒出那麼多未婚青年。
整天對自己死纏爛打的,有的甚至追到了軋鋼廠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