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羨慕的目光，易中海又找到了自信！
他是軋鋼廠八級大師傅，工資99塊！要身份有身份，要錢財有錢財！
可惜就是年輕時，有次逛于家胡同和人爭風吃醋傷了命根子！
沒辦法，他只好去西山找了個啥也不懂的山里丫頭結了婚，這就是後來的一大媽。
他又對外散播是一大媽有婦科病，不能生育。
可憐的一大媽吃了沒文化的虧，還一直覺得對不起他。
他倒掙下了不舍發妻的好名聲，在街道和工廠里誰不說他的品格好！
可就是有一樣，他年紀漸漸大了，養老問題刻不容緩了。
先前廢了一個大號賈東旭，現在他又看上了傻柱加秦寡婦的組合。
為了栓住傻柱，必須籠絡秦寡婦！而拿下秦寡婦的關鍵是滿足她吸血的本性！
所以必須拉全院下水，來養著賈家。
至于為什麼不用自己的錢？他可不傻，他沒了錢誰還會給他養老。
所以他的錢只能當魚餌！
易中海讓人照看著傻柱，他就急匆匆的又坐在了方桌前。
“許大茂，你把柱子打那麼狠。本來是可以送你進去吃牢飯的。
不過都是一個院子的，傳出去又對我們文明四合院不好。
所以我做主了，你掏20塊錢捐給賈家，這事就過去了。”
易中海一雙眼楮狠狠的瞪著許大茂。
“我一分錢也不捐！”許大茂一臉不屑。
“你不怕我把你送進大牢！”易中海威脅道。
“大不了我賠2塊錢，以前傻柱打我都是賠這麼多！”許大茂有點慫了。
“大茂哥，是傻柱先打你的，被你打倒是他技不如人。你一分錢也不用出！”
閆解放也有點無奈許大茂的不給力！
“那我就一分錢也不出！”許大茂站在閆解放後面又囂張了起來！
“你們這些殺千刀的，就會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來吧！快把這些壞了良心的都帶走吧！”
殺豬般的嚎叫從賈家傳出，賈張氏圓溜溜的身子很快就來到了院里。
吃瓜群眾如潮水般散開，唯恐被她來個野豬沖撞！
本來易中海和秦寡婦擔心賈張氏那張嘴壞事，就讓她在家照顧棒梗。
賈張氏覺得這是秦淮茹的主意。她是想獨吞捐款。
于是賈張氏就一直在暗處盯著，好把捐款拿到手。
哪想到捐款大會快要被閆解放和許大茂攪和了，這才忍不住跳出來。
“許大茂，你個死絕戶！你有錢不給我們花。
你愧對我家東旭，東旭你快看看吧，許大茂他不做人啊！”
“你，你胡說八道你！”
許大茂只覺得身上涼颼颼的，忍不住往四下看了看。
賈張氏見鎮住了許大茂，又轉向了閆解放。
剛剛戰勝許大茂讓她膨脹了不少，暫時忘記了缺失的兩顆門牙！
“閆解放，你這個小畜生！你生兒子沒屁眼！”
“你怎麼這麼惡毒呢，活該是寡婦！”
都說女人本弱，為母則剛，有人罵自己未來的兒子。徐小寧頓時不干了！
連閆解放都愣了一下，沒想到徐小寧還挺會罵！
“你這個小娼婦！你敢罵我，你，啊啊，我不敢了，解放饒了我吧！救命啊！”
賈張氏剛要開口和徐小寧大戰三百回合。
沒想到閆解放不講武德，上來就踹！賈張氏又變成了個滾葫蘆！
閆解放不說話只是一腳接一腳的踹著，等徐小寧過來抱住他時。
賈張氏只剩下了一口氣。
要不是碩大的肚子還在一鼓一鼓的大家都以為她死了呢！
“報警！劉光天你去報警！就說閆解放打死了人！”
易中海內心狂喜！這下好了，他非把閆解放送進去不可！
“老易不可啊，院里的事院里解決吧？”
閆老摳著急了，解放人要是進去了，不就全完了嗎？
工作，房子，還有那麼大油水！
徐小寧也擔心的看著閆解放，不過看到他對著自己一笑，放心了下來！
“爸，你別攔著，我也正好準備報警呢。
大茂哥，你跑一趟就說有人搞封建糟粕，院大爺還詐捐！”
閆解放一臉不屑。許大茂聞言遲疑了一下，還是準備去後院推自行車。
易中海心里一慌，他是打听過的。
如果要捐錢必須先和街道報備，如果金額較大還必須有街道的人在場。
前兩次他都是按規定去報備的，街道上看在死了人和孤兒寡母的份上就同意了。
不過第三次街道就不同意了，畢竟這年頭大家日子都不好過。
哪還有能力一直幫別人的，這不是鬧矛盾嘛！
可秦寡婦苦苦哀求，再加上僥幸心理他就同意了。
所以說以後的幾次都是他的自作主張！
這要是捅出去，不說會不會吃牢飯，他一大爺的位置是指定保不住了。
這下不好辦了啊，沒了一大爺的身份，他的計劃就不好進行了。
“好吧，老閆，我就給你個面子，院里的事情院里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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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傳出去不好。”易中海裝作為難的樣子。
“別別！你趕快去報警，還省得大茂哥跑一趟了！”閆解放可不會被他糊弄過去。
“你就不怕警察來了，送你去吃牢飯！”易中海陰沉著臉威脅道。
“我怕什麼，我打擊封建糟粕，說不定政府還給我個大獎狀呢！
誰敢說我做的不對！”閆解放有恃無恐。
易中海一看壞了，這是被人抓住理了啊！賈張氏這個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解放，這樣吧，我讓她給你賠個不是，反正你也沒吃虧。
還把她打了個半死！就放過她一次吧，畢竟她也是你的長輩！”
“你是不是忘了我說的話了，她算我哪門子的長輩。
這樣滿嘴噴糞的貨色，我今天必須讓她進去換換口味！”閆解放直接拒絕了。
“解放，你就可憐可憐姐吧，你東旭哥走的早。
留下我們家兩個寡婦，3個沒長大的孩子。
你再把我婆婆送進去，這個家就散了！”秦寡婦抹著淚水，蹲在賈張氏身邊。
“秦寡婦，我這是為你好！你想啊，等賈張氏進去。
你把鋪蓋卷一卷直接搬對面。兩個人養孩子，晚上還有人陪你睡覺，多舒坦！”
閆解放一副為寡婦操心的模樣。眾人都笑了起來，徐小寧嗔怪的拍了他一下。
秦寡婦心中一動，這確實是個辦法。不過她實在看不上傻柱。
邋里邋遢還有股嗆人的油煙味，還是再等等有緣人吧。
“解放，姐姐給你跪下了，你就饒她一次吧！”說著就跪在了閆解放的身邊。
“媽媽！”小當正在看熱鬧，見媽媽跪下了，連忙跑到了她身邊。
秦寡婦看到小當眼楮一亮。“小當，快給你解放叔叔磕頭，求他放過你奶奶。”
說著就按著她跪了下來，還暗地里狠狠掐了她一把。
小當剛跪下，就被掐的大聲哭了起來。不少心軟的，看到這一幕也紅了眼楮。
傻柱正想著閆解放的話，好像這樣也不錯！
听到小當的哭聲也是無能狂怒，他現在疼的動都動不了了。
賈家窗口，一個小小的腦袋看了過來。正是听到聲音的棒梗。
當他看到媽媽和妹妹跪在閆解放身前哭著。
而最疼他的奶奶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時。一張圓臉上滿是惡毒。
眼里更是發散著攝人心魄的光芒！
“閆家老二，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就見一大媽攙扶著老聾子來到了中院。
只是當她看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傻柱時，眼中滿是殺意！
“你個老聾子又來湊熱鬧了，上次的事我還沒給你算賬呢！”
閆解放眼中寒光更甚。許大茂也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閆解放，你怎麼和老祖宗說話呢！”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
“你怎麼這麼喜歡認親戚，一會長輩，一會祖宗的！”閆解放滿臉的探究。
“你！”
“好了，小易！”聾老太打斷了易中海。
“閆家老二，這件事是小易和賈張氏做錯了。
大家伙一個院里住著多少有點情分，就別報警了吧。
你想要什麼賠償，我給你做主！”聾老太盯著閆解放的眼楮說道。
閆解放都有點佩服老聾子了，這番話說的有理有據還進退自如的。
有點水平，是個場面人辦的事！
“好吧，不為別的，就為了全多年鄰居的情分吧！
不過我有言在先，必須答應我三件事才行。
你如果能做主我就說說，不行就算了。還是交給公安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好，我做主了，你說吧！”老聾子稍一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第一，賈張氏給我媳婦道歉，在這里我也多說一句。
不服盡管來找我，我隨時奉陪。但要是敢沖著我媳婦使陰招。
別怪我把他打成死狗，就像賈張氏那樣。
第二，歸還歷次給賈家所捐款項。這個必須一次給清，不接受欠款。
沒有錢的話拿東西抵賬。爸，你那里有數吧？那就好。
第三，易中海必須為以前包庇賈家，打擊院里居民的行為單獨道歉！
這個要具體到人。比如許大茂，前院老二哥等。
歡迎大家舉報。就這些吧！怎麼選擇，你們商量著辦！
閆解放的話剛說完，就看到易中海和秦寡婦臉色就越來越難看。
到了最後黑的就像鍋底一樣。
與之相反，院里其他人家臉上喜色越來越濃，更有幾家喜極而泣！
顯然他們都是被易中海和賈家聯合欺負過的。甚至可能吃過傻柱的拳頭。
聾老太臉色也不好看，不過還是把易中海和秦寡婦召集到了一起商量了起來。
剛開始，易中海和秦寡婦情緒非常激動。
不過在聾老太說了幾句話後，都開始沉默了！
然後就看到，聾老太小聲的和他們又說了幾句話。
惹得他倆個都偏過頭看了閆解放一樣，不過很快被聾老太喝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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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在其他人期盼的目光中。聾老太來到了院中間。
“今天小易辦錯了事，雖然他的原意是為了院子好。
但錯了就錯了，他也願意為自己的過失道歉。他都得罪了誰，上來吧！”
“哎！這誰敢上來，易中海的心眼比針大不了多少！
我看還是讓他自己去道歉吧，這也是考驗他是不是真正認識到了錯誤。”
這聾老太挺有小心思，閆解放可不慣著她。
聾老太臉皮緊了緊。易中海整個弄成了苦瓜臉。
這踏馬的得道歉到什麼時候！賈張氏和棒梗這幾年可沒少霍霍了鄰居。
一大媽知道自己男人重臉皮，就過來和閆解放商量。
“解放，要不我去吧，行不行？你一大爺腰不好！”
“我看著易中海的腰也不行，要不怎麼也沒有個一男半女的！哈哈”
閆解放此言一出，院里頓時笑翻一片。
“你別添亂了！我現在就去！”
易中海不滿的呵斥了老伴一句。然後見人就鞠躬，說一聲。
“對不住”，也不分辯了，可能也是覺得分辨的工作量太大吧！
所到之處，大家都挺直了腰桿！
這可是院里說一不二的一大爺啊，現在還不是拜伏在自己面前！爽啊！
直到面前再沒有了人，易中海才扶著老腰，直起身子來。
但相比于身體上的勞累，心靈上的恥辱更加讓他難受！
他看到了許大茂的小人得志，看到了劉海中的幸災樂禍。
也看到了某個小透明眼中的憐憫！
他易中海，堂堂四合院一大爺，軋鋼廠八級大師傅！
竟然被狗一樣的人憐憫！他會永遠記得那個眼神，記得帶給他恥辱的閆解放！
隨著閆解放一腳下去，賈張氏不得不解開死狗的狀態！
在秦寡婦的攙扶下，一步步挪到了徐小寧面前。全然不顧被壓的氣喘吁吁的秦寡婦。
“解放媳婦，我嘴欠，我該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賈張氏低眉順眼的從沒這麼溫順過。沒辦法她可是听說過號子里的可怕的！
“哈哈！”
徐小靜看她說的有趣忍不住笑了起來，大家也都忍不住了。很快笑成了一片！
“好了，沒有下次了，希望你明白！為了自己的小命考慮，還是招子放亮點！”
閆解放揮了揮手，實在是賈張氏太臭了，也不知是不洗澡還是剛才把屎打出來了！
現在到了大家最期待的環節了，閆老摳已經抽空拿回了記錄。也不知道他當時記這東西干啥！
“從東旭去世到上一次給槐花補充營養共進行了10次捐款，一共捐款了485元。
其中一大爺捐的最多，一共捐了120元，第二名是…”
“好了，爸，易中海和傻柱不參與分配！
畢竟詐捐這事他們也有參與。你就算算每戶應該分多少錢。
然後去賈家拿錢就行了。”
閆解放知道捐錢的大頭就是易中海，傻柱還有劉海中。
不過在這件事上他們多多少少都有錯誤，平分了他們也不敢扎翅！
至于閆老摳估計還能掙點！
很快算好了錢數的眾人就涌進了賈家！
“媽，你就把錢拿出來吧，不然他們就要把你送進去了！”
秦寡婦一臉無奈，這位簡直是要錢不要命！
“我沒錢，你去找傻柱去借，讓易中海拿錢！好好的捐款辦成了這個鬼德行！”
賈張氏氣急敗壞的吼著秦寡婦。
“那我們也要拿出來一點啊，不然全讓他們出，他們肯定不會同意的！”
秦寡婦看傻子一樣看著她！
“這個殺千刀的閆解放啊啊！”
秦寡婦大驚失色，趕緊捂住了賈張氏的嘴。
“媽！你不要命了！你剛剛差點被他打死，現在什麼都忘了！”
秦寡婦拍了拍還在砰砰跳的胸膛。
“淮如啊，這些錢都是留著給棒梗娶媳婦用的啊！
這個該死的閆解放，害死我們了！我恨不得生撕了他啊！”
賈張氏壓低聲音，帶著哭腔的和兒媳訴說著！
“媽！咱們先把眼前的事過去再說！不瞞你說，聾太太已經想到了對付閆解放的辦法。
現在他拿走了我們什麼，以後就讓他百倍的還回來！
他現在是軋鋼廠采購員，油水大的很。還有住的東跨院，那是多大的院子啊！
到時候我們用著他的工資，吃著他拿回來的肉，住著他的大房子。
還愁棒梗找不到好媳婦。”秦寡婦陷入了幻想之中，那是多美好的生活啊！
“那可太好了，不過老聾子有這麼好心？需要我們做什麼？”
賈張氏還是有點不放心，她對老聾子很忌憚！
“她需要我，我做誘餌，然後他們去抓奸！”秦寡婦有點臉紅。
賈張氏對秦寡婦做餌並沒有意見，自己何嘗不是拿她當餌去釣傻柱。
只不過傻柱只咬鉤不吃餌，是個大傻子。
閆解放就不同了，全身上下恨不得有100個心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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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我不管，你不能對不起我們家東旭！
老聾子和易絕戶要什麼？他們不會那麼好心全給我們吧？”
“易中海什麼都沒要，他只想毀了閆解放！
聾太太想要徐小寧給傻柱當媳婦！”秦寡婦有點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舍棄傻柱。
“這就沒錯了，聾老太眼里傻柱是誰都比不了的！”賈張氏放心了。
“你先出去！”賈張氏準備去拿錢，看到秦寡婦還在屋里，就開口趕她出去。
秦寡婦苦澀的笑了笑，落寞的走了出去。
看到聚集在門口的眾人，扯了扯嘴角“大家等一下，我媽去拿錢了！”
“淮如，秦淮茹！你快進來！”突然屋里傳來賈張氏驚慌的聲音。
秦寡婦趕緊跑了進去“媽，怎麼了？是棒梗出事了嗎？”
“不是，棒梗好好的！媽問你，我的錢你是不是動了？”
賈張氏渾濁的眼珠子死死的看著秦寡婦。
“我都不知道你錢放哪里，我上哪拿去？”
秦寡婦哭笑不得。“你再想想是不是換地方了？”
“我換什麼地方，我一直就放在東旭相片後面，沒有動過！”
賈張氏驚慌的亂翻起了東西。
秦寡婦身體一涼，她也曾經試著找過賈張氏的錢。
可不管她怎麼找也不會想到會在這個地方啊！這多 得慌！
秦寡婦看著賈張氏不像是撒謊，也慌張了起來。
“媽，錢不會真的丟了吧？你沒騙我？”
“真的沒有了，淮如，我的錢和金戒指都沒了！”賈張氏嚎啕大哭！
秦寡婦想到了什麼，趕緊掀開鹽罐一看，底下什麼都沒有！
她攢了半年多，又從傻柱那借了一些，總算存了有50塊，全沒了！
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腦一片空白！
外面的人又等了一會，漸漸待不住了，畢竟這天氣冷的很！
要不是有錢吊著早回家抱老婆玩去了。
“秦淮茹，錢準備好了嗎？到底要我們等到什麼時候？”有人忍不住開始催促了。
“快開門，不然我們進去了啊！”沒有听到動靜，很快就有人開始砸門！
“踏馬的！想耍賴皮！那就別怪我們了！大家沖進去拿我們的東西啊！”
有人打頭很快眾人就沖進了賈家。
只見賈張氏坐在床上正哭的起勁！秦寡婦癱在地上一臉的絕望！
“秦寡婦，這錢你們還不還？”
秦寡婦看到進來這麼多人嚇了一跳！
“各位鄰居，不是我們不還錢。實在是我們家的錢都不見了！嗚嗚嗚！”
“少踏馬來這一套，看來你們是準備賴賬了。
大家伙把東西先拿走，我們一起再商量著怎麼分！”
一個大媽上去就拿了半袋棒子面揚長而去！
就像听到了發令槍，大家都行動了起來。
有的拿鍋，有的拿碗，有的在找窩頭。幾個男人拉開賈張氏，抬著床就出了門。
當兩個人把手伸向縫紉機的時候，賈張氏終于恢復了狀態。
打滾撒潑的不讓人上前。但最終雙拳難敵四手，被人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了屋外！
一個人發起瘋來不可怕，可怕的是都瘋了！
現在大家就進入了這種狀態，只要能活動的都被大家拆掉帶走了！
等易中海實在忍受不了前來查看時，賈家只剩下了一個空洞洞的房子。
那是真的空洞洞，門洞，窗洞。
家里只剩下地面上一張被子裹著斷腿的棒梗，他身下的床也被人拉走了！
秦寡婦兩眼無神跌坐在一旁，身邊還依偎著槐花，小當。
賈張氏已經哭喊啞了嗓子，只會發出啊呀啊呀的怪叫！
易中海一腳踩在了什麼東西上，因為屋里太黑看不清楚，只能拿起來查看。
這一打眼看不要緊，差點把易中海嚇死！
這踏馬的是東旭的遺照！上面賈東旭正直愣愣的看著他，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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