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間,楚河除了躲避小馬拉大車的可悲結局外。
也從朱雲渺口中知曉了自己回歸九州時的情況。
當時嬴正一見自己就要痛下殺手的反賊行徑自是不必多說。
畢竟嬴正在大周年代就是反賊出身,造反成性。
真不知道受到了怎樣的教育。
可朱雲渺所說真正引起楚河重視的,還是朱雲渺都不知曉身份的嬴正幫手。
依照朱雲渺判斷,那神秘黑影之強不在她之下。
如今三界之中,有這等修為的並不多。
除了域外戰場鎮守九州,無法歸來的眾人外,仙界倒也有幾位這樣的存在。
雖然對于毆打楚河仙界的幾位應該很有興趣。
但絕不會相幫嬴正。
所以朱雲渺猜想,很可能是本該已死的陳遠露面了。
在楚河上一次穿越前,對陳千帆進行一鍵掃蕩時就曾遇見過陳遠詐尸之事。
若非黑臉元嬰自光陰長河中前來救援,估計陳遠就要面對未來楚河的銀白劍痕了。
楚河事後想起都是不由心生遺憾。
黑臉元嬰終究不具神智,猜不到未來楚河定不會讓智靈根得逞的決心。
讓好友錯過了一次‘大機緣’。
雖然那時陳遠說了一堆什麼‘我真死了’之類的鬼話。
但楚河依舊堅信小陳不會就這麼簡單轉世成了老陳。
畢竟一個智靈根打起來如何能過癮。
所以自己又怎麼會放棄另一位智靈根的生命呢?
加之那神秘幫凶對自己這樣至善至仁之人都能懷揣無端惡意。
這樣的存在,除了九州第一魔頭青雲真君、仙秦第一造反派仙秦始皇外。
楚河也只能想到智靈根了。
所以楚河判斷,那神秘幫凶九成九就是詐尸的陳遠。
而其修為不在朱雲渺之下,更令楚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必須想辦法應對才是。
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拉攏嬴正了。
依照楚河的構想,最好是想個法子把傅書琴弄到九州來。
憑良心說,傅書琴絕對是自己在大周年代真正問心無愧的極少數人之一。
憑借傅皇後母儀天下,堪比楊師姐的品性。
自己挾皇後以令天子,就能順利讓嬴正成為自己的護身符。
不過眼下此事還有點難度。
故而先以重利誘惑,騙一具身外化身來充當炮灰也不錯。
“是,陳遠兄長就在真魔界。”
拿了好處,嬴正果斷出賣了陳遠的下落。
畢竟對于他來說,智劍靈根實乃一丘之貉。
幫助智靈根復仇劍靈根固然不錯。
但幫助劍靈根坑害智靈根也未嘗不可。
反正只要兩人其中有一個能難受,是誰他全然不挑。
誰叫他也是窮苦出身,自小流浪,窮怕了。
“可惜,三代智靈根這未來無法透露天機。”
嬴正目光看向下面的未來陳千帆。
陳遠復生之事,就連自己的本尊都看不真切。
怕是唯有未來才能徹底弄清緣由。
只是未來陳千帆一問三不知,實在令嬴正失望。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想要直接溝通未來豈有這麼容易,為天所不容啊。”
或許是良心發現,嬴正又開口替三代智靈根辯解起來。
無論是尋常佔卜推衍之法,乃至楚河仙眼的預知未來之術。
直接與未來的自己溝通,都是天道大忌中的大忌。
甚至還在穿越光陰之上。
楚河自修行以來,今時明日之劍可借力未來。
但依舊無法直接向未來的自己詢問情報就可見一般。
就在嬴正感嘆時,楚河摸了摸下巴。
隨手運指如劍,在空中畫下一連串鬼畫符。
殺招,劍人劍語。
嬴正所說的確不錯,以前楚河也只是會偶爾看見一點預知夢、未來視之流。
直到真魔界第一次入侵九州前,楚河在小竹樓前看見了未來楚河留下的字。
自此,就能以劍痕為媒介與未來的自己進行一點簡短含糊的交流。
在楚河的詢問發出後,很快一道銀白劍痕回到了楚河的眼前。
‘等一下,在審查。’
楚河愣了愣,這什麼玩意。
仙秦有審查制度就算了,怎麼光陰長河也有審查的啊。
......
光陰長河內,被兩只無頭蒼蠅不斷環繞在耳邊的萬魔之祖雙目無神。
一邊麻木的揮動著巨斧,期望將眼前礙事的倉頡石人斬碎。
一邊還要看著眼前未來楚河不斷拿出的各種計劃表。
‘為什麼無法動用未來身?’
萬魔之祖沉默搖頭,拒不通過。
楚河無法動用未來身不就是因為自己攔在光陰長河中嘛。
這事定然不能讓現在楚河知曉,否則誰知道楚河會想出什麼鬼點子來。
‘穿越上古把魔祖洗腦成誅魔愛好者,派往後來時代獵殺魔修計劃書......’
萬魔之祖光是看見這開頭,就忍不住瞪向了未來楚河。
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拿錯了。”未來楚河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過老魔啊,這件事你真得讓我去說說,畢竟事關毀壞你真魔界之罪魁禍首。”
“若是這口氣你都能忍下來,那我建議你不要當魔祖去當佛祖算了。”
未來楚河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份新的計劃書放在魔祖眼前。
‘結合三代智靈根之力,坑殺二代智靈根,以智制智計劃書’
這一下,就連初代智靈根的倉頡石人都忍不住探過頭來細細品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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