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銀白劍痕與地脈之力的威脅。
雖然需要跨越時空的二者難以真正奪去自己的性命。
但這兩個玩意那是一貫‘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
若他們想壞你的事,你是什麼事都辦不了啊。
所以無論是萬魔之祖,還是萬仙之尊。
都在與二人背道而馳後選擇了藏于幕後。
這焦眾甲,就是魔祖留在九州,留在魔道教的一具分身。
前往正殿的路上,魔祖回味著這次妖域的失敗。
倉頡留下的手段,橫跨過去未來的楚河。
有這兩人在,自己何時才能煉化九州,得證唯一。
而且在這長達百萬年的漫長斗法中,魔祖的耐心已經越發不夠了。
因為他清楚,若是繼續拖下去,終將迎來自己的末日。
而這末日並非是擁有無窮未來的楚河。
而是因為智靈根。
昔年倉頡之強,遠在自己之上。
自己面對倉頡,就如倉頡面對楚河一般難以應對。
可就算如此,倉頡依舊毅然在上古開啟輪回轉世。
將一切,賭在了未來的三代智靈根身上。
三代智靈根一旦成長起來,必然在昔年倉頡之上。
就算自己這些歲月未曾懈怠半分。
也絕不是取回一切的三代智靈根對手。
甚至未來楚河也將不再是智靈根的對手。
畢竟智靈根的輪回轉世,就是為了贏過楚河。
到了那時,能保自己不死令楚河只能為難自己,不能真正斬殺自己的底牌怕也不能起作用了。
三代智靈根加上未來劍靈根。
那就是真正的十死無生之局面。
果然,還是要先滅了楚河嘛。
否則有著楚河護道,智靈根轉世根本沒有半點風險。
或者說,除了楚河以外的風險。
百萬年護道,魔祖想到此不由咬牙切齒。
若是當年自己能說動楚河該多好啊。
胡思亂想著被帶到正殿。
只看殿內已經尸痕遍野,血流如注。
就如衍天宗的日常一般。
魔祖還未反應過來,半空中銀白劍痕似乎認出舊友,激動地一顫。
下一刻,無數銀白劍痕跨越時空而來。
將焦護法扎成了刺蝟。
魔無道見狀頓時激動起來︰“我教還有這等高手呢?”
這並非他第一次向尊上獻祭。
當然了,這也是魔祖親口同意過的。
所以魔無道清楚,向尊上獻祭時,越是惡貫滿盈之輩死得越慘。
而焦眾甲吸引來的銀白劍痕數量,簡直聞所未聞。
這又是誰家的混世魔頭,滔天巨惡了。
魔無道連忙翻開關于這位焦護法的生平。
卻看紀錄上並不出彩,基本上都是能混則混,無尺寸之功。
這樣的人,怎麼能位居護法的了?
魔無道正疑惑呢,銀白劍痕似乎捅爽了。
帶著焦眾甲的血在半空中勾勒成‘朱雲渺’三字。
“這位朱姑娘不能動是吧?”魔無道懂事的問道。
對于尊上的性子,他也是有所了解的。
女留道號男自強。
這位尊上親自下場保的,向來都是女修。
只是朱雲渺此名,他怎麼沒听說過啊。
就在魔無道打算吩咐親信去打探保護時,銀白劍痕才反應過來寫錯名字了。
只看魔道教名冊上又出現一打紅叉。
就算叫錯名字我有九成九問題,但你魔道教不事先提醒就沒半點責任在了嗎?
銀白劍痕的主人思路一貫如此。
在又獻祭了一批教眾後,這次魔無道得到了鳳霸天下之名。
在銀白劍痕消失後,魔祖的聲音自魔無道心中響起。
“我祖,剛才尊上又下令了。”魔無道連忙恭敬地跪倒在地默想道。
結合面前的尸山血海。
好似通過了什麼邪道儀式才得到了魔祖回應一般。
“本尊知道,照那家伙的意思做吧。”
躺在地上,東一塊西一塊的焦眾甲死不瞑目道。
對于江望舒幾女。
一方面是魔祖知曉楚河護犢子的性子。
為此與之翻臉不劃算。
另一方面,是畢竟有著上古的情分在。
他們是大道之爭,而非個人恩怨。
對于無關大局的人,楚河喜歡護著,就由著楚河護吧。
而且萬一生個小楚河,自己還能拐走當干孫子了呢。
“孽龍已死,妖域無需再管。”
“今汝要做的,就是咬死天命之人。”
“本尊已得見,天命之人逆天而行,天意眷顧越發稀薄。”
“待天意拋棄之時,會有新的天命誕生,屆時才是汝等發揮作用的時候。”
焦眾甲拼了拼自己的殘軀,血呼里拉的當著雙眼陷入迷茫的魔無道的面離開。
隨意揮手,一個名叫焦眾乙的新護法出現在魔道教所有教眾的記憶中。
乃是今日突然失蹤的焦眾甲的胞弟。
孽龍這步棋已經下錯了。
妖域就留給楚河吧。
焦眾乙回到曾經焦眾甲的洞府。
不久前,他親眼去見了天命之人。
覺察到了天意消散之象。
或許,楚河與陳遠是想要避免此人淪為天道傀儡才如此做的。
這種事,楚河之前也做過。
只是這次做的未免太過分了些。
為了保住嬴正的人性,驅散天意固然是對的。
但天道可不是面對劍靈根時的智靈根,你想拿捏就能拿捏的。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
如此下去,嬴正早晚失去天意眷顧。
屆時只要自己抓住新的天命之人就好。
焦眾乙想到此,突然有些不安。
若是尋常人,乃至是自己或自己的老對頭。
犯下這等失誤都是能夠理解的。
畢竟是生靈就總會犯錯。
可對于楚河,能夠閱盡光陰的楚河來說。
他真的會犯這樣的錯嗎?
這家伙,不會想對老天爺做什麼變態的事吧......
畢竟讓如今魔道魁首親手獻祭萬魔之祖這樣的事,楚河剛剛才做過一次啊。
對于楚河的不信任,認識他的人就有著十足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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