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小小陳你先打著。”
光陰長河,九州最為神秘之地。
前來救火,以一己之力逆轉九州光陰的未來楚河停下手道。
倉頡泥人正要繼續揮拳,卻突然看見了那雙威嚇仙秦始皇失敗的魔眼。
眼中滿是怒火與憤恨。
以二打一,那自然是不打白不打。
可未來楚河停手了,倉頡泥人也不由松開了拳頭。
萬一真把老家伙惹急了反撲。
到時候未來楚河幫誰難說啊。
至賤靈根的友誼經歷百萬年光陰考驗,就是這般令人深信不疑。
魔祖揉了揉臉,黑霧重新圍繞。
一黑一青一黃三者肩並肩坐著,遙望真魔界內的混亂。
“說起來,這真魔界可是魔友你百萬年心血,你怎麼能放任二代如此放肆呢。”
倉頡泥人好奇問道。
真魔界、墮落仙人所化域外天魔、心魔降生化為九州心魔。
是魔祖為此次仙秦大世所準備的三道後手。
後面兩道暫且不說。
可真魔界乃是魔祖自上古就籌劃建設。
立志塑造一個等同九州的全新世界。
大周末年逃入其中的魔道教殘余,不過是畫龍點楮的最後一筆。
現在怎麼就成了陳遠的游樂場了呢。
仙秦早年間,陳遠殘魂剛進入真魔界時倒是消停了些時日。
可弄清楚真魔界的情況後,當即揭竿而起。
畢竟智靈根自古就是既惹事又不怕事的主。
伴隨著一聲‘大愚若智’。
借助微弱的真魔界地脈,陳遠盜取了大量九州地脈之力。
一道神通之下,全真魔界智力水平下降百倍,只有陳遠不受影響。
編故事,寫話本。
托夢降神,顯靈顯聖。
不到一萬年,陳遠就將整個真魔界所有真魔的認知徹底改變。
雖然如今真魔青雲真君這一代並未品嘗過大愚若智。
可世世代代所流傳的認知卻是固定了下來。
就連真魔青雲真君此刻潛心祈禱,渴望能聆听到的魔祖啟示。
也正在陳遠手中抓緊編纂著。
“你以為我想嗎。”魔祖咬牙切齒道,看向倉頡泥人的目光就比不久前的蕭初南更為惱火。
“還不是你們兩個狗東西干的好事。”
魔祖一伸手,試圖自光陰長河內進入真魔界。
可在他剛一接觸到真魔界。
土黃色道文與銀白劍痕同時出現,將之擊退。
倉頡泥人與未來楚河對視一眼。
這的確是二者的招牌手段。
可問題在于,二人都沒有此事的記憶。
面對魔祖盛怒之下,還略帶一點委屈的目光。
未來楚河非常干脆的甩鍋︰
“那是未來的我干的事,與現在的我無關。”
身為光陰長河之主,他就有這個發言權。
倉頡泥人點頭附和道︰“俺也一樣。”
被楚河以光陰長河與地脈合力喚來,現在的他離第一次輪回轉世還早呢。
你不能因為未來的我做了什麼,而責怪現在的我。
面對著如此義正言辭,正氣凜然的二位。
魔祖只能咬碎了牙混血吞。
“楚道友真是太壞了,何至于如此欺負人呢。”倉頡泥人感同身受的悲嘆道。
“智靈根不做人事已非一日,著實該殺。”
未來楚河手中劍芒吞吐。
然後,二者以魔祖為戰場,開始了自古以來無數次的血戰。
當魔祖被徹底毆打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時。
一道遮天蔽日的巨浪自光陰長河遠方襲來。
未來楚河連忙不再打鬧,揮劍斬斷巨浪,撫平河水。
這已經是第九次了。
自未來楚河逆轉九州光陰後,光陰長河的第九次暴動。
卻被未來楚河盡數平息。
“好了,該走了。”
未來楚河看著恢復往日平靜的光陰長河道。
就算身為與道魔二祖,初代智靈根齊名的存在。
未來楚河的身影也一陣搖晃。
扭轉九州光陰不算什麼。
可之後的因果,天道震怒,光陰長河暴亂才是難題。
要解決這些禍患,也唯有楚河能做到。
“魔祖道友,我還是那句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放棄吧。”
“這些年,雖然你作惡多端,為禍不斷。”
“可只要你能放棄,我依舊保證讓你活到死。”
青色虛影開始緩緩消散。
魔祖吐出一口黑血,咧嘴露出滿口染血黑牙。
“楚河道友,永別了。”
未來楚河落入光陰長河之中,徹底消失不見。
倉頡泥人嘆息一聲︰“何苦來哉。”
“道不同,不相為謀。”魔祖合上嘴,似乎也回憶起了那段過往。
那是未有任何記載,無人知曉听聞的上古。
道魔二祖,至賤靈根。
嬴正至今依舊在追趕,古往今來能稱尊者的四人的故事。
“讓我看看,弄了這麼一堆事,就是為了此刻對吧。”
倉頡泥人遙望未來方向,只看烏雲勾畫的巨人屹立在光陰長河之上。
“你一向和天不容,和道不容,為了這一手,卻與天同力,當真是耗費心血啊。”
逆轉九州光陰,絕對算得上欺天之人楚河一生最過分的事中前三存在。
魔祖與道祖,以及道祖背靠的天道對抗多年。
最後卻為了引未來楚河出手,主動與天合力。
限制住了楚河通過自身穿越扭轉九州危局的可能。
若要救人救世,唯有逆轉光陰這一條路給未來楚河走。
可這條路,無異于飲鴆止渴。
以毒酒續命,又豈能無事呢。
九州最初也是最強之一的存在萬魔之祖。
自古飽受楚河欺辱,九州規則之所在的天道。
二者合力。
向來不容任何存在插手的光陰長河內,第一次出現了破綻。
“絕未來,斬過去,一念永恆。”
倉頡泥人撓了撓眉骨。
也是魔祖口中‘永別了’的由來。
當魔祖催動這一後手時,能阻止未來楚河與過去楚河的出現。
將光陰長河凝滯。
從而,誅殺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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