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半,酒店的早餐結束時間是10點,剛好還能蹭上一頓。
到了房間,雲妗先去洗漱。拍了拍臉,讓神智回籠。
從空間拿出一套連衣裙,換上。
開門,正好撞到在走廊里面晃蕩的邵景舟。
他一手拿著電話,嘰里咕嚕的不知道在講什麼鳥語。
余光一瞥,看到雲妗,沖著她招了招手。“過來。”
雲妗摸了摸饑腸轆轆的肚子,嘆了口氣。
算了,再忍一忍。
等他打完電話,再下樓吃東西。
“大佬,你的房間在哪里?”
邵景舟還在打電話,指了指左邊西裝口袋。
雲妗會意,從口袋里掏出房卡。
806,正好住她隔壁。
打開門,是一套總統套房。
空間比她的大床房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床品各方面都是頂尖的,看的雲妗著實羨慕。
她將人推進房間,帶上門。
邵景舟還在工作,雲妗將房間當成博物館參觀,十分鐘後,她打了客房電話。
“麻煩上兩份早餐,分量要足,謝謝。”
她快餓死了。
“好的,您稍等。”
酒店的辦事效率比她想象的還要快,十五分鐘,侍者就推著餐車出現在了門口。
“您好,您要的早餐。有什麼不適口的可以盡快跟我們反映,我們會讓廚師另做。”
雲妗低頭,看了一眼。
餐車琳瑯滿目,西式餐點,中式面點,什麼都有。
三層的餐車別說是供兩個人了,就是供五個人都綽綽有余。
“暫時不用,謝了。”
“不客氣。賬單是現結還是余額里扣?”
“扣余額。”
反正酒店的錢不是她付的,扣再多她也不心疼。
侍者臉上掛上得體的笑容。“好的,祝您用餐愉快。”
雲妗化身勤勞的小蜜蜂,推著餐車進入房間,順手帶上了門。
邵景舟還在打電話。
當然了,大老板無時無刻在工作,她一個小蝦米與其擔心別人,還是多關心下自己的肚子。
酒店的蝦拌面很好吃。
雲妗沒什麼忌口的,挑開生姜,心滿意足的干飯。
一口下去,蝦醬配合著筋道的面條,好吃的讓雲妗當場落淚。
回頭見到廚師,她一定要問問他怎麼做的,以後自己饞了也能自給自足。
正吃著飯,肩膀被人拍了下。
她抬頭,邵景舟一臉怨念的看著自己。
雲妗被他看的有些心虛,指了指面包。“你也要?”
邵景舟點了點頭。
雲妗在他打電話的空隙,將面包塞他嘴里。
邵景舟嚼著干面包,有些難以下咽。
余光一瞥,雲妗已經拿起一份燒麥,大快朵頤。
對比慘烈,讓他有些不適。
電話那頭,供應商還在用法語還跟他匯報工作,他嚼著法棍,面無表情的听著,時不時發表幾句觀點。
供應商跟著了魔一樣,�@擄 煲采岵壞霉業緇啊 br />
邵景舟有些不耐煩了,說了幾句有事找趙助,咕咚一聲,把電話掛了。
“剛才你吃的面,也給我叫一份。”
“好咧。”
雲妗立馬叫了客房服務,添了一碗面。
“燒麥也要一份。”
雲妗揚眉。“你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托盤里還剩下兩個,她往邵景舟面前一推。
“讓給你。”
“喂我。”
哪來的富貴病。
雲妗罵罵咧咧,看在他為了自己殫心竭慮一夜的份上,忍了這口窩囊氣。
筷子夾了,塞他嘴里。“味道怎樣?”
邵景舟嚼了兩口,味道確實比法棍好多了。“一般。”
明明挺好吃的,非要說一般,真是死裝。
手機鈴聲響了,又是陌生電話。
不過這次的來電顯示是醫院。
雲妗坐在沙發上接電話,邵景舟看了一眼,挨著她邊上座。
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浴有效果了,他的腿有了些許活力,偶爾也能脫離輪椅,坐在沙發上。
只是目前還不能站起來,要是還能好的更快一點就行了。
雲妗接著電話,冷不防後腰多了只手,她嚇了一跳,人就倒在邵景舟懷里。
邵景舟蹭了蹭她的臉,靠在她肩上,闔上了眼。
“你母親目前已經脫離危險,轉入普通病房。手術很成功,您什麼時候來醫院簽字繳費?”
雲妗道︰“我給你一個聯系方式,你打他電話。”
安家沒有養過她一天,她也沒帶走安家的錢,憑什麼給她支付余下費用。
她幫她找腎源,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別想她付其他費用。
醫院那邊也很為難。“我們給安先生打電話,他不接。麻煩您聯系下家屬行嗎?”
醫院不是善堂,安折玉往住院部打的錢已經用完了。
要是再不出錢的話,安母就會被推到走廊外頭,等待家屬出現,繳費才能繼續使用病房。
雲妗見推脫不過,只能找到安景洋的電話,打過去。
“喂,大清早什麼事?”平白無故被人吵醒清夢,換做是誰,都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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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妗。“媽醒了,你來s市一趟,往賬上打錢。”
安景洋蹙眉。“折玉不是在陪媽麼,找他,別來找我。”
“他人消失了。你要是不支付費用,媽就會被趕出醫院。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我不管。”
安景洋徹底清醒,揉了揉宿醉的頭。“行了,晚點我讓助理來一趟。”
安母清醒已經是三天後的事了。
區別于上輩子的兒女圍成一圈,這一次,連個護工都沒有。
她一個人佔了一個病房,孤零零的,十分落寞。
“折玉。”
她喊了半天,安折玉也沒出現。
安母只得搖響護士鈴。
護士姍姍來遲,態度十分冷漠。“有什麼事?”
“我兒子去哪了。”
安母掙扎著要起身,結果扯到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護士忙上前幫她調整座椅,確保她能坐著後,說。“您說的是哪個兒子?”
“長得高高壯壯戴一副眼鏡的,跟你是同行,也是學醫的。”
護士略有耳聞,見過幾面,還算有印象。
“他已經消失兩天了,錢還是您大兒子找助理支付的。”
安母心里頭一個咯 ,不好的想法佔據了腦海。“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護士不耐煩道︰“我怎麼會知道,手機在那,你自己打電話。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換藥我再來!”
折玉到底去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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