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癩子看著眼前的宋子健,這個曾經在他眼中神秘又威嚴的干爹,此刻卻像個無助的老人,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宋子健聲音顫抖地說︰“大癩子啊,干爹我活了大半輩子,看透了這世態炎涼,以前也犯過不少錯,現在就想著能平平安安的。”
大癩子心里一軟,伸手為宋子健擦了擦眼淚,“干爹,您別難過,小曼的事不怪您。” 宋子健嘆了口氣,拍了拍大癩子的手,“孩子,干爹把場子的事兒都交給你管,干爹只要一成干股就行。你也老大不小了,得早點成家啊。” 大癩子看著宋子健這副誠懇的模樣,心里那點懷疑徹底沒了,他覺得宋子健確實不像害小曼的人。
可大癩子心里的仇還沒報,他咬了咬牙,決定去 z 市找張喜來。他心里琢磨著,說不定小曼的死和這姓張的脫不了干系。
在去 z 市的路上,大癩子的手機突然響了。他一接電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電話那頭說,小曼的尸體沒找到,很可能是被野狼拖走了。“啊!” 大癩子憤怒地咆哮著,一腳踢在路邊的樹上,樹皮都被他踢掉了一大塊。
沒過多久,大癩子就氣勢洶洶地來到了張公館。門口的保安一看他這滿臉煞氣的樣子,立刻攔住他,“站住,你是什麼人?” 大癩子根本不理會,伸手就想往里闖。保安哪能讓他進去,雙方一下子就扭打在了一起。
這時,素素听到動靜出來查看。她一看是大癩子,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你這人怎麼回事,嘴巴放干淨點!” 大癩子眼楮一瞪,沖著素素吼道︰“叫張喜來出來,他在大西北干的那些破事兒,還有現在燒了我的家具廠和狗場,還害死了小曼,今天我要他給我個說法!”
張喜來听到吵鬧聲,也走了出來。他看著大癩子,不緊不慢地說︰“大癩子,當初在大西北是有些誤會,可我張喜來做事向來光明磊落,你女人的死真和我沒關系。”
大癩子哪肯相信,他像瘋了一樣沖過去,雙手一下子掐住張喜來的脖子,“你少在這放屁,我今天非掐死你不可!” 可大癩子身上有傷,哪是那些保安的對手,很快就被保安按倒在地。
張喜來被掐得咳嗽了幾聲,緩了緩神,冷冷地說︰“我再說一遍,你女人的死和我無關。你要是再在我家門口鬧事,我馬上報警!” 說完,他一揮手,保安們就把大癩子給轟了出去。
大癩子被扔到了大街上,他身上的傷口因為剛才的掙扎崩裂了,鮮血滲了出來,疼得他直冒冷汗。他看著張公館的大門,眼神里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大癩子拖著受傷的身體,決定先回到大涼山。一路上,他想起和小曼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晚上,大癩子回到了李家莊。可村子里的人還是像以前一樣,對他充滿了恨意。他走到哪兒,都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可大癩子此刻根本不在乎這些,他心里只有為小曼報仇這一件事,哪怕前方的路再艱難,他也絕不回頭……
大癩子悄無聲息地回到了李家莊,走進那座破舊不堪、家徒四壁的姥爺姥姥家。一推開門,一股塵土的氣息撲面而來,嗆得他直咳嗽。屋內的景象讓他一陣心酸,窗戶紙破了好幾個洞,風一吹,“呼呼” 作響。地上有老鼠亂竄,那原本就破舊的被窩也被老鼠咬得稀爛。
大癩子把行李隨手一扔,在屋里翻找出一些能吃的東西,胡亂塞了幾口,便開始琢磨著怎麼調查小曼的死因。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張喜來,可那家伙財大氣粗,身邊保鏢、高手一大堆,想要對付他,簡直比登天還難。大癩子思來想去,決定先從張麻子入手,他覺得張麻子這家伙鬼點子多,說不定和小曼的死脫不了干系。
夜幕降臨,大癩子像個幽靈一般,悄悄來到了張麻子家附近。他輕手輕腳地趴在窗戶下,豎起耳朵,準備偷听張麻子夫婦的談話,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
透過窗戶紙的縫隙,大癩子看到張麻子和四妮正坐在炕上拐線繩。兩人一邊干活,一邊有說有笑的。張麻子眉飛色舞,顯得精明得很,哪有一點發瘋的樣子。大癩子心里暗自嘀咕︰“這家伙,看著就不像好人。”
過了一會兒,張麻子和四妮的動作越來越親昵,兩人的笑聲也越來越曖昧。大癩子皺了皺眉頭,耐著性子繼續听,滿心期待他們能提到小曼的事兒。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癩子在窗下等得雙腿都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張麻子和四妮還在那兒親熱個沒完,愣是沒听到一句和小曼有關的話。大癩子又氣又無奈,心里直罵︰“這兩個家伙,真能折騰!”
眼瞅著天快亮了,大癩子知道不能再等了,要是被村里人發現,那可就麻煩了。他小心翼翼地起身,準備離開。
可剛走到門口,就听到一陣腳步聲。原來是早起鍛煉的王春祥、張腦栓和張沒毛。大癩子心里一緊,趕緊貓著腰,躲進了旁邊的春玉米田。
大癩子在玉米田里貓著腰,大氣都不敢出。可誰能想到,突然一個女人沖了過來,一把抱住了他。大癩子定楮一看,原來是李孀婦。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李孀婦就把他當成了村長,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哎呀,我的村長哥哥,可算找到你了。” 李孀婦嬌聲說道,雙手還不停地在大癩子身上亂摸。大癩子又驚又急,“你認錯人了,我不是……” 話還沒說完,李孀婦就把他按倒在草地上,開始撕扯他的衣服。大癩子身上本來就有傷,這會兒根本無力反抗,只能拼命掙扎著,“你放開我,你這女人怎麼這樣!” 可李孀婦根本不听,嘴里還嘟囔著︰“村長哥哥,你就從了我吧……” 大癩子心里那個郁悶啊,怎麼自己這倒霉事兒一樁接著一樁,原本只是來調查小曼死因的,怎麼就踫上這麼個難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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