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你先別著急,別慌,也許,也許是誤會呢”。
“劉海忠那個人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也許是別人看他不順眼才舉報他的”。
“你爸已經去遠東物流找李大東去了,他問清楚情況就會回來的”。閻解成在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頓時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身形搖搖晃晃險些踉蹌的摔倒在了地上,三大媽急忙扶對他出聲安慰道。
“要真是他.....”。閻解成緊繃著情緒將何大清剛才的反應回憶了一邊之後就越發的確定這件事情除了李大東之外,沒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一個跟區里領導關系匪淺,又經營著眾多生意的大老板,要是對他的飯館下手,他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情。
“遠東物流!”。閻解成心里越想越害怕,一把推開了扶著自己的母親就跑了出去,騎上自行車雙腿瘋狂的蹬著腳踏板朝著胡同外像是發了瘋一樣騎行而去。
中院何家屋內,爺孫三人圍坐在飯桌上吃著何大清從後廚打包的剩菜回來,傻柱一邊往何曉碗里夾著菜一邊扭頭問道︰“爸,我能不能也去大東的酒樓干活啊?我不要工資都行,只要他能給我拿點剩菜就行”。
“不行,上午的時候我就跟于莉提過了,我說我們爺倆一塊干活只拿一份工資跟一些剩菜,她都沒答應”。
“她說酒樓後廚的所有人都歸羅大奎管,按照他的規定,所有人都必須沒有任何前科也要通過身體檢查,也不能從後廚拿任何東西,這次破例招我進去還是因為李大東親口發話了”。
“你就安心在家里照顧孩子跟做家務吧,爸身體還不錯,還能在干幾年,等孩子長大了以後,咱爺倆把手藝都傳授給他,在去求求人家吧”。何大清哪能不知道李大東這一舉動只不過是在對閻家表達不滿,要不然以對方的眼界,哪能看得上他這麼一個老頭子。
“行,兩千一個月,大東已經很夠朋友了”。
“兒子,以後爸把川菜手藝都傳給你,學會了廚藝以後你就再也不用擔心吃不好穿不暖了”。傻柱並未察覺出何大清語氣里的無奈與悲涼,只顧著一個勁的給兒子夾菜。
“唉....”。何大清嘆了一口氣之後趕忙調節好了情緒,扯起笑容說道︰“對,你爸的手藝跟我的手藝加一塊,以後乖孫子就不用愁找工作的事了”。
正當何家一家其樂融融的吃著晚飯時,遠東物流門口兩名負責安保的保安攔住了閻家父子二人想要進去的道路,滿臉嚴肅的說道︰“大晚上的,我們老板可沒工夫隨便接見你們,哪里來的回哪去!”。
“我是閻埠貴,是你們李老板的老鄰居,麻煩兩位替我通報一下,就說,我是來解釋的,昨天的事情真不是我的主意,我也沒想過要干嘛,都是劉海忠那個王八蛋干的”。閻埠貴彎著腰滿臉卑微的哀求道。
“兩位大兄弟,這事跟我沒關系,我,我閻解成沒有膽子跟李老板作對,事情都是他們干的,跟我無關啊”。閻解成掏出一包中華煙想要遞過去。
啪的一聲就被兩個安保人員拍落到了地上冷哼道︰“滾蛋,別在這里擋著路,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任憑父子二人苦苦哀求,可是負責看守大門的兩個安保愣沒有理會他們,只是重復了幾次晚上不接待客人之類的話後就將他們直接趕離了遠東物流大門口。
被驅趕到附近的閻家父子兩人四目相對,閻解成率先開口破口大罵道︰“爸,你這是干嘛啊,你是見不得我過得好嗎?非得要招惹是非,你把我害慘了!”。
“解成,爸不是故意的,是劉海忠把我給算計了,我只是吃個飯,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啊”。閻埠貴心虛不已,只好諂媚的解釋道︰“也許,也許大東回頭消了氣,這件事情就有轉機了,爸明天再來,一定跟大東解釋清楚,讓他消氣,你別擔心”。
“哼,如果他不消氣呢?如果他非要搞到我的飯館黃了呢?”。
“我可不管,如果飯館沒了生意,別說利息了,本金我都不給!”。閻解成今天不僅受到了驚嚇,還像一條哈巴狗一樣被兩個他看不起的保安驅趕,讓他心里十分難受,轉念一盤算,當即就耍起了無賴。
“不是,那都是咱們說好的,白紙黑字寫得一清二楚的啊”。一听這話,閻埠貴當場就急了拽著騎上自行車想要離開的大兒子說道。
“我不管,反正今天的損失我算到你頭上,如果飯館不掙錢了,您也別指望我還欠”。
“不行,利息跟本金必須還,這是白紙黑字簽好的借據,頂多....頂多我少要你一點利息就行了”。
“事情是你惹出來的,是你害的我生意出了變故,您還想要利息吶?沒門,一毛錢都沒有,您盡快哄好李大東,讓他放過飯館,要不然錢一分我都不還!”。閻解成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將這筆遠超印子錢的高利貸給賴掉的想法,甩了甩胳膊將親爹的手掌甩開之後騎著自行車就直接跑了。
“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
“你要是敢賴我的錢,我就上法院........”。閻埠貴踉蹌的摔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一邊爬起身一邊開口威脅道,可話還沒說完,閻解成的身影早就已經消失在了視線範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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