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話來了？解釋不清楚了？易中海，你倒是說啊？”。何大清與傻柱父子二人步步緊逼的質問道。
“我....我是不想把關系弄得太僵，也是，也是覺得起因跟我有點關系，所以我于心不忍才........”。
“于心不忍？哈哈哈，易中海你這個絕戶但凡要有點良心，你也不至于把生不出孩子的黑鍋扣在吳秀雲腦袋上了”。
“都瞧瞧，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又沒有什麼病痛也不是病秧子，怎麼好好的就生不出孩子呢？”。
“我可是听老一輩人說過，有些不檢點的人在年輕的時候說不定是勾搭了別人媳婦兒，被人抓了現行，在打斗的過程中被人一腳給把褲襠里那玩意給踹壞了”。
“後來可能是擔心被人找到，東躲西藏的耽誤了去醫院看大夫，所以這才絕了戶啊！”。
易中海剛要開口解釋，話還沒說上兩句就被何大清直接打斷了，還將他生不出孩子的緣由隱晦的說了出來。
“易中海年輕的時候勾搭別人媳婦兒？”。
“不會吧？這要是被人抓著了，不得把那玩意剁了啊？”。
“你沒听清楚啊？老何說的是他在挨打的時候被人踹壞了命根子，但是運氣好被他給跑掉了”。
“老何以前面子廣，說不定知道的事情比咱們多也不一定啊”。
“也是，他一個有名的大廚，49年之前在這一片就認識不少三教九流的人”。何大清口中那一個相當精彩的故事，也是引起了圍觀眾人的好奇心，不少人听完之後在心里盤算了一番，也逐漸的認同了他所說的故事。
相比起相信易中海天生殘缺而言，許多人更加偏向這種帶有抓奸被人致殘的說法。
易中海臉色也是從最初的慘白變得逐漸漲紅，雙眼里布滿血絲，通紅著眼眶死死的盯著對方，後槽牙咬著咯吱作響。
“你放屁！！！”。
“我家老易不是這樣的人！！！”。一大媽沖上前護在易中海的身前咆哮道。
有了老伴的出聲辯解，易中海呼吸急促的開口解釋道︰“我是因為，因為生了一回病，然後就變成這樣了，我沒有干什麼不檢點的事情”。
“何大清，你不要信口雌黃污蔑我，不然我一定去派出所告你！”。
“我可沒有指名道姓說是你啊，你不要對號入座嘛”。何大清笑眯眯的抽著煙安慰道︰“我知道你是個絕戶，你敏感，你害怕別人討論你那點破事，可你也不能听見啥話都往自個兒腦門上扣啊”。
“我說的是以前听人說的故事，我說出來就是讓院里的人當做個是警醒，讓大家伙听個樂呵而已罵”。
“你說你，你急啥啊？”。
伴隨著何大清的話音落下，易中海被氣得是上氣不接下氣，一股怒氣直沖天靈蓋，當即頭暈目眩搖搖晃晃的踉蹌了兩步，險些摔倒在地。
一大媽趕忙扶著易中海，滿臉猙獰的朝著何大清破口大罵道︰“何大清，你這個為了娶寡婦連兒子閨女都不管的東西，你還有臉說我們？”。
“誰說我不管兒子閨女了？我管吶，兒子，你說說，爹有沒有管你們兄妹倆？我寄沒寄生活費？”。何大清不氣反笑的偏過頭問道。
“管啊，您可是我親爹，您能不管我嗎？我以前那是被某些人忽悠了才生了您的氣”。傻柱此時早就放下了對何大清的成見與怨氣，替其解圍道。
這父慈子孝的一幕也是讓周圍人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誰都知道，傻柱以往對何大清的怨念有多深，早些年的時候更是只要誰敢在他面前提及何大清的事情，他保準就得跟對方大吵一架。
現在過了四年無依無靠苦日子，這才放下了身段去了保定尋親。
“听見沒有？我跟你們可不一樣啊，我兒子閨女懂事孝順，我這個當爹的當年可能做得不太好，但是我兒子有啥事，我第一時間就回來了”。
“不像有些人吶，活著的時候沒有孩子，只能孤苦伶仃，死了以後對不起列祖列宗啊！”。何大清繼續冷言冷語的指著面前的夫妻倆嘲諷道。
“何大清，你........”。易中海臉色越發漲紅，指著何大清的手指也變得顫顫巍巍，猛的一口氣沒有喘上來，雙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老易，老易！！！”。一大媽吃力的接住了即將摔倒在地的易中海，兩人癱在地上哭喊道。
“送醫院去吧，別氣死了，吵個架要是氣死個人，我說不定還得惹麻煩呢”。何大清先是對著有些擔憂的傻柱投去了一個放心的眼神，緊接著上前繼續冷笑道。
他做廚子那麼多年，三教九流的朋友也不少，尤其是早些年的時候一些赤腳大夫與老中醫這一類的朋友更是多不勝數，
對于急火攻心會不會氣死人，他心里還是有點底氣的，只要救治及時頂破天也就是中風癱瘓罷了，回頭哪怕對方想要訛自己。
周圍那麼多人都可以作證，雙方只是在爭辯一些事情，是對方自己理虧給自己氣暈的，跟他沒多大關系。
“來人啊，幫幫忙啊，幫幫我們，老劉，老錢，老閻，你們是院里的調解員，快幫忙啊”。一大媽沖著三人所在的方位哭喊道。
“老閻，老劉，哎喲喂，老哥們啊，咱有些年頭沒有聚了吧？來來來，抽煙，抽煙”。何大清一把抓住了兩人的胳膊，熱情的喊道。
傻柱眼見自己親爹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是默默的拿出煙盒遞上了煙。
“差不多得了，真出了事，誰擔得起啊？”。閻埠貴與劉海忠接過煙，看著錢富貴一個人滿臉焦急的上前扶著易中海的樣子，臉色也是有些為難。
“行吧，那你們先忙，晚點在聊哈”。何大清說罷就拉著傻柱走回了何家屋內。
“算了，先去醫院看看吧，真要有啥事在上報給街道吧”。兩人對視一眼，也知道現在想讓何大清陪同一塊去醫院只能是白費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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