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賠人錢怎麼著也會留個字據嘛”。
“對啊，這就好比欠別人錢寫了字據，還的時候一要拿回字據，二要雙方在寫一個欠款已清的字據，免得鬧誤會嘛”。
“看傻柱說的樣子不像是扯謊啊”。不少人七嘴八舌的出言質問道。
賈東旭一听這話更是差點一口氣背過去，當時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傻柱讓何雨水回來索賠的時候說的可是︰“一大爺，這錢你賠給我，我過陣子托門路找找以前我爸的幾個朋友幫忙看能不能花錢給我弄去後廚幫忙，當不成工人，我還有手藝當個臨時工也能混口飯吃”。
“听見沒有，你有字據嗎？你拿得出字據嗎？呸”。眼見引起了共情，再看見賈東旭那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傻柱心里別提有多痛快了。
心里那口怨氣又出了一些，他臉上的譏諷不減反增。
“你是爺們嗎？你........”。賈東旭捂著胸口指著傻柱一口氣沒喘上來，頓時感覺眼前眼前一黑，身形踉蹌的退後幾步在穩住了身形。
“別說這些沒用的，你不是說那個老絕戶賠了我跟何雨水八百塊錢嗎？你拿字據出來啊，要不然就現在拍八百塊錢到我手上！我保準再也不拿這件事情說事”。
傻柱伸出手掌無賴的說道。
沒了工作，什麼最重要？這件事情傻柱早就在拘留室里想清楚了。
搞錢，從易中海手里搞錢，這樣才能保證自己不被餓死，自己也不用低著頭去找何大清求助。
自己眼瞅著都快奔三十歲的人了，現在沒了工作，要是兜里還沒足夠的錢支撐生活開銷，他還怎麼娶漂亮黃花閨女？
“你.....”。賈東旭眼見實在是說不過傻柱，又拿不出證據證明當時易中海確確實實拿出了八百塊錢分先後給了傻柱兄妹。
“你什麼你，賠錢，你不是說八百嗎？拿出來，我現場立字據給你”。傻柱往前一步將手掌再次伸了過去。
“是啊，不是說賠錢嗎？那就掏錢啊，不會是空口白牙胡咧咧吧？”。
“我看像，要是有字據或是賠了錢，傻柱還敢這麼鬧嗎？”。
“抓緊拿錢賠給他吧，不然他成天這麼鬧，你們日子能過得下去嗎？”。周圍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出聲聲援了看起來有些可憐的傻柱。
站在人群中央的賈東旭仿佛像是罪人，听著從周圍不斷傳來的說話聲，一時之間被千夫所指，怒火也是不斷的在內心深處蔓延著。
“東旭！別動手，他就是故意激你的”。易中海趕來的時候剛好瞧見賈東旭滿臉猙獰的舉起拳頭就準備要跟傻柱來一場肉搏戰。
急忙快步擠進人群里一把將幾乎快要喪失理智的賈東旭牢牢抱住。
“老絕戶，你來啦？你說說吧，你有沒有字據啊？你徒弟剛才可是嚷嚷著說賠了我跟雨水八百塊錢餓”。傻柱抱著手譏笑的問道。
這段時間里傻柱不分場合的在大庭廣眾之下一口一個老絕戶的喊著，雖說在撕破臉之後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也知道傻柱這個人耍渾的時候是絕對不會留任何余地的，但每次被叫老絕戶的時候，易中海的胸口就仿佛是被人用拳頭使勁的轟了一拳，心里的滋味是又痛苦又憤怒。
“柱子，錢給沒給你，你心里有數，我也不跟你掰扯這些......我在這件事情上是對不住你，但是這些年來我也是一直護著你”。
“你現在丟了工作，咱們關系鬧成這樣，誰心里都不痛快”。
“有些事情別太過分了，我是絕....絕戶，但我有徒弟，東旭會給我養老”。易中海嘴唇顫抖的張開口咬牙切齒的說道。
“師父，他就是覺得咱們好欺負，傻柱，忘恩負義的人是你！以前何大清走的時候你在胡同里被人按在地上踩著腦袋是我還有我師父把你背回來的”。
“為了你那點自尊心....我們才跟院里周圍人說你是想賺錢去撿垃圾賣，你成天吆五喝六的裝出一副混不吝的樣子是因為你怕被人欺負”。
“你別以為現在過去七八年了就沒人記得這件事情，你要揭短揭老底那誰都別想好！”。賈東旭恢復理智之後也是索性徹底放飛自我。
將傻柱八年前的糗事以及混不吝的來源全都說了出來。
“哎，這件事情好像是朱二奎那幾個干的吧？”。
“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當時我還納悶呢，我就說嘛，哪里有那麼多垃圾撿啊”。
“嘿，你們不知道吧？當年傻柱被朱二奎那些人成天圍在胡同里揍，還有一回把他腦袋踩在地上撒尿呢”。
一道戲謔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許大茂叼著煙擠進人群之後繼續說道︰“還有一次把他扒得只剩一條短褲，七八個人輪流往他身上撒尿，還逼著他叫爺爺呢”。
“當時我在胡同外面看得一清二楚，傻柱最後是跪在地上管人叫了爺爺才保住了最後那條褲衩子，要不然.......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一想到那個畫面就想笑”。
許大茂說著說著就捧著肚子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放你娘的屁，老子什麼時候挨過揍？胡說，胡說！”。傻柱雙眼通紅情緒激動的指著賈東旭跟許大茂咆哮道。
這一幕讓在場眾人頓時察覺到了什麼，不少人也是回想起八九年前的時候傻柱總是鼻青臉腫的回到四合院附近。
“是不是大家伙心里都清楚，傻柱，你到底是什麼德行，我跟我師父比誰都清楚”。
“你不是想不痛快嗎？那大家都別痛快，盧大爺，你還記得朱二奎那些人吧，傻柱是不是見著那些人就繞著走，是不是有一回他被人堵在胡同口的時候是您替他解的圍”。
伴隨著許大茂說出了傻柱的糗事，賈東旭也是撇開易中海的束縛，在人群中央向某個拄著拐杖歸來看熱鬧的一名大爺求證。
“五九年年底那會確實有一回.......”。九十二號院的盧大爺皺著眉頭回憶著當時的場景，想起了當時傻柱驚慌失措的跑到他的身後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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