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慶說︰“大家都是同事,見到這種情況當然要幫忙。
對了,攔截馬哥那兩個人的情況查得怎麼樣了?”
張標回答道︰“正在調查中,不過很快就會有結果。”
“那就行。”
陳國慶應聲說。
張標接著說,“對了,還有件事想跟你商量,我們這邊有一個軍醫,她是位軍醫院的醫生。
她老公最近調到寧陽當師長,因此她也需要隨軍前往,並希望借此和你愛人互換工作崗位,看看能不能成。
如果你妻子也調動過去的話,就要從軍,但都是文職工作不用軍訓之類的。”
陳國慶想了想說︰“行啊,等到了那里我請你們吃飯,好好討論一下這事情!”
張標笑了笑,“你這運氣確實不錯,別人想要這個機會都得不到呢。”
陳國慶嘆了一口氣,“不過我還是挺留戀火車上的工作的,在地方當領導沒有假期而且煩瑣事兒多。”
張標補充說,“听說局里新設了個便衣行動科專門抓各種罪犯。
如果還是想要待在車上就干這活兒吧!就是不能常穿制服了,除非在局里的正式活動中。”
陳國慶猶豫了一番,“嗯……行吧。”
張標開玩笑地說︰“除了你還指望誰來?”
“那行,等回去看情況再說,”
陳國慶說道。
張標笑著打趣道︰“一般的人可是巴望能當領導,你是躲還來不及呢。”
陳國慶說︰“我只是希望專心做好警察這份工作,盡力破更多的案子。”
“案子那麼多是做不完的。”
張彪接口。
“但是絕不能讓壞蛋逍遙法外!”
陳國慶堅持道。
張彪鼓勵他說︰“全國的警察只要齊心合力一定能把這些搞定,案件數量自然會越來越少!”
陳國慶點頭表示同意。
“我相信那一天終會來臨!”
幾天之後,到達帝都,張標說︰“回頭我再打听下消息。
如果有戲我會直接找你的。”
陳國慶誠摯地說︰“行,師父真是麻煩您了。”
事實上,此事可能七八年內才有結果,陳國慶本不想這麼快把家屬牽扯進來。
無奈自己若不做這一步的話,將來不知如何收場。
最終他松口了。
但陳國慶明白如果家人不能一同遷移,他是絕對不會擔任什麼行政職務的。
另一方面古鐵副局長曾想推舉陳國慶任重案組組長。
然而陳國慶拒絕了這一提議。
他知道,在列車上比較自在清閑,一旦脫離這里可能會陷入官僚勾心斗角之中,這對修行為不利。
現在他正要達到修煉突破第四階段的重要時刻,現職給他提供了足夠的時間去修行,所以盡管有機會也不會輕易調走。
畢竟,現在的崗位遠比其他工作輕松自在許多。
現在張標在火車上提到行動科的事情,自己還可以嘗試。
但得等到老婆和孩子也能來帝都才行。
這件事我跟沈秀萍商量過,她原本不想回這個大院。
畢竟這大院給她的印象太糟糕了。
不過,為了陳國慶,沈秀萍最終還是同意了。
如今四合院的情況好了很多,沒什麼復雜的事。
其他人我不清楚,但陳國慶確實沒人敢招惹了。
陳國慶也知道,這樣的決定可能會讓他失去朋友,但也因此避開了許多麻煩。
陳國慶一點也不後悔,因為這符合他的性格。
剛到四合院,閻埠貴見到了陳國慶,說︰
“小陳回來了,這次是短暫休息吧?”
陳國慶點點頭︰“閻老師消息這麼靈通啊?”
閻埠貴笑著說︰“上次你回來休息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次肯定就是短暫停留了。
對了,大院里又出了件大事。”
陳國慶好奇地問︰“什麼大事?”
閻埠貴回答︰“你認識何文惠吧?”
陳國慶點頭︰“認識,離開的時候她不是被警察帶走了麼?”
閻埠貴解釋︰“對,後來查出來李建斌從何文惠那里拿了一千七百塊錢。
起初李建斌死不承認,之後在他家找到了這些錢,而他也沒正當職業,說不清錢的來歷。
最終他才承認是從何文惠那里借來的。
因為他之前的拒不承認,被判三年勞改。
錢也退給了劉洪昌。”
陳國慶點點頭︰“這樣挺合理的吧。”
閻埠貴翻個白眼,“你還真著急下結論。
事情遠沒結束呢!”
陳國慶不解︰“那按照常理,劉洪昌肯定會跟何文惠離婚吧,這點不難猜吧。”
閻埠貴表示︰“沒錯,起初何文惠哭鬧不願離婚,但劉洪昌堅決要離。
後來何文惠的母親過來,她是瞎子,听說這事以後把何文惠帶走了。
二人就離婚了。
你記得何文惠的妹妹嗎?那個叫何文遠的三觀不正的人?”
陳國慶點頭道︰“嗯,知道她。”
閻埠貴接著說︰“何文遠竟然跑來說要嫁給劉洪昌,前提是必須給他安排個工作。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劉洪昌當然沒答應。”
陳國慶驚訝不已︰“劉洪昌居然結婚了?這是怎麼回事?”
閻埠貴興高采烈地點頭︰“對,結婚了,猜猜和誰?”
陳國慶搖頭︰“我不知道。”
閻埠貴笑著說︰“原軋鋼廠廠長的女兒國慶麥香,他們從小一起長大。
你也知道軋鋼廠出事後,她父親遇到了麻煩。”
國慶麥香在得知劉洪昌離婚後,立刻前去安慰他。
由于她早有情意,兩人心意相通,很快就決定攜手步入婚姻殿堂。
婚事本應是喜事,可何文惠知道此事後,卻不依不饒地大鬧了起來。
“這都離了婚了,還有什麼可鬧的?”
陳國慶驚訝地說。
閻埠貴解釋道︰“何文惠聲稱,劉洪昌當初並非因為感情破裂才和她離婚,而是因為她發現劉洪昌早就有了新歡,並以此要求劉洪昌賠償損失。”
這讓陳國慶目瞪口呆,他忍不住感嘆這些人的紛爭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閻埠貴則繼續說︰“大家都還沒下班,但何文惠已經先來了,等著劉洪昌和國慶麥香一下班就來找茬。
雖然國慶麥香的父親只是個掃大街的,但她自己是個售票員,工作穩定,而且這份工種相比而言還算不錯呢。”
陳國慶明白,國慶廠長雖被貶職了,但過去的人脈還在,不會被人完全孤立。
對于國慶麥香的境遇,大家基本上也都心照不宣——給她留條後路。
至于何文惠的事情,陳國慶問閻埠貴,劉洪昌怎麼說。
閻埠貴答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接著,陳國慶便收拾東西回家了,“我先回去把房間整理一下,畢竟這次走了十幾天,家里肯定一團糟。”
閻埠貴也點頭示意,讓他先休息一陣子。
陳國慶回到家,開始整理屋子,還順便泡了一杯茶喝著。
此時中院外突然傳來陣陣喧嘩聲,引起了陳國慶的好奇心,于是他也帶上瓜子湊近圍觀。
只見國慶麥香與何文惠針鋒相對,怒火中燒的國慶麥香大聲質問道︰“你還有沒有廉恥!”
而何文惠也不示弱,情緒激動地叫喊著︰“是你不講道德吧,我才剛離婚,你就來搶走我的老公!”
面對如此無理取鬧,國慶麥香也毫不相讓︰“洪昌哥和我自幼相識,我喜歡他多年如一日,如果不是我爸出了事情,我怎可能有機會嫁給他?反倒是你,和洪昌哥結婚三年,幾時稱過他一聲‘老公’或者承認他是你男人?你假扮溫柔的小白花形象早已崩塌,若你能珍惜那段婚姻,我不該說些什麼。
只可惜,洪昌哥這樣的好人,卻因遇上你而倒霉到極點。”
兩人各執一詞,在眾人的議論下愈演愈烈。
還有,你離婚後我才是來找洪昌哥的。
這樣的好男人你不珍惜,我卻很珍視!也別認為你是那種人,天下人都跟你一樣。”
陳國慶沒想到國慶麥香如此有戰斗力。
听到國慶麥香這番話,何文惠頓時不依︰“國慶麥香,你說清楚,你在說誰?”
國慶麥香冷冷注視著她,答道︰“結婚三年,洪昌哥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說牽手,就連洗頭發也被你看成輕浮的行為,誰知道你是不是真像你說的一樣是未破身的新娘。
而我,洪昌哥心里有數。”
接著國慶麥香又質問何文惠,“你能平白無故就給別人一千七百塊錢?妹妹弟弟也沒見得到過這麼多。
甚至給你母親都舍不得,這種事兒有幾個人會相信真的什麼事都沒有呢?”
確實,何文惠斗不過國慶麥香——她在公交車上售票多年,見過各類人群和狀況,吵架的經驗早就在這些年的磨練中形成了技巧。
反觀還在校園里的何文惠,從未進入過社會,仍顯柔弱。
“我沒有做過,都是你在胡說!”
何文惠弱弱地說,顯得無力反駁。
“說沒就沒嗎?”
國慶麥香嗤之以鼻,繼續道,“你是洪昌哥合法的妻子,可每次見到他幫你擦頭發都會覺得那是不尊重,而你和其他人卻能那樣親近。
據我所見,你與李建斌不僅手牽手,還擁抱過多次。”
國慶麥香這樣一說,似乎證明了何文惠和李建斌之間的曖昧。
何文惠原打算等劉洪昌氣消之後再商量復合之事,畢竟自己對他的依賴頗深;她深知這樣好的男人難遇,又有手藝、疼人、勤勞。
喜歡四合院︰重生60,開局懸壺濟世請大家收藏︰()四合院︰重生60,開局懸壺濟世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