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說︰“如今這位聾老太太實際上處于五保戶狀態,按理說衣食無憂。
但是因為她曾幫助過何大清調整了成分,這事被街辦查出後,她失去了五保戶資格。
目前雖還有一點儲蓄可以維持生計,但她年事已高不便外出。
而且因為害怕別人覬覦她的財富,她一直不敢聲張,深怕一透露出來便會引火上身。
于是就用了這個辦法。”
“你說我們剛才提出的建議——讓那個老太太住進國家的養老院呢?畢竟,這些機構是正規合法的,並不會有老人被的情況出現。
雖然飲食不能保證頓頓有肉,但也偶爾有所改變。”
沈秀萍說道。
“我想啊,她肯定是有特殊的原因不願意住進去吧,我也不是很確定。
也許是因為她以前的身份背景復雜並且有些私藏。
這里的私藏指的是金銀、珠寶以及一些值錢的古董之類。
如果她去了養老院就不能隨便進出。
在這種環境下,要讓她放心地取出那些私藏顯然是不可能的,而如果房子交給別住人,萬一出了岔子她的東西豈不是被人佔有。
這也是我猜測的一個理由。”
沈秀萍點頭︰“這道理說得通,的確,除非真有其它原因。
你猜她會不會是怕外面有人針對她呢?只要沒事,老太太從不大意走出院子。
可能是擔心在外被某些認識她的人糾纏,畢竟按照過去的行為模式看,類似這種身份的人難免會有一些不良事跡。
但這只是我的猜想,我不想亂評價。”
陳國慶沒有把心里關于此的另一個假設說出來。
因為這種推測一旦公開可能會被認為是在貶損她人品。
“好了,”
陳國慶輕撫沈秀萍說,“咱們別管她們那麼多,專心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過了半個多月,陳國慶從寧陽回來,這次是沈秀萍留在那邊工作。
陳國慶這天剛結束一天的工作,回來時看見家門口站著一個氣勢洶洶的人正在訓斥閻埠貴。
“你這個不中用的老東西,成天守著大門干什麼?是不是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閻埠貴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解釋道︰“大可啊,我沒別的意思。
我只是習慣了,以前在這里當管事大爺的時候就這樣了。
街道辦也交代我要看住陌生人進出院子。
多年下來就養成了這習慣。”
“以後別再這樣干了吧,你這也太小題大做了。”
崔大可皺眉說到。
沒想到在這會踫到崔大可,陳國慶心生疑惑——這人不該在機修廠待著嗎?怎麼出現在這兒呢?
陳國慶正納悶間下意識問起閻埠貴事情緣由︰“這是怎麼了,那位是誰?”
閻埠貴說︰“小陳啊,你在走後沒多久崔大可就搬進了咱們的院子。
老孫回鄉了,他的兒子工作調動了,所以屋子就空了下來,是軋鋼廠領導安排給崔大可的。
我還按照以往的習慣站門崗才惹到了崔大可不開心。”
了解了情況之後,見沒有沖自己而來,陳國慶也就沒什麼表示。
此時崔大可想了起來,“原來是你這個小陳,瞧瞧這副德行,能耐在哪呢?我可是機修廠的股長,在哪算個人物,你又算誰?”
對于崔大可這番言辭,陳國慶心中不屑一顧,他比誰都了解崔大可這個人。
然而看著崔大可盛氣凌人的態度,陳國慶也不甘示弱,回答說︰“甭管你是股長還是廠長,關我屁事。
既然你是新來,我不計較。
若你再來 擾我的日子,那你嘗嘗什麼叫拳頭教育吧!趕緊給我走開!”
隨即轉身準備繼續自己的事兒。
沒想到一個小年輕敢這麼跟他頂嘴,但考慮到自身的現狀崔大可也沒說什麼,暗自發誓將來如果知道自己這個小子的身份非收拾他不可,此刻只是憋屈地離開。
崔大可通過院子的時候見到秦淮茹正在做家務,“秦姐忙完了,有事問問您行嗎?”
說著露出了滿臉的笑容。
對這個人雖不待見但也明白其性格難以得罪,于是秦淮茹應酬道,“你想問什麼啊?”
“前院那個臭老九家對門住的是啥人你知道麼?”
, 秦淮茹警惕地說道︰“就是那個警察陳國慶,這您都不知道呀?”
陳國慶如今可出了大名,我跟你說啊,千萬不能招惹他。
要知道,他是警員出身。”
崔大可沒怎麼听說過陳國慶的名號,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平日里,雖然崔大可看似行事轟轟烈烈,但他那些所謂的獵物,都是自己出錢從市場購得。
崔大可清楚,要想過得舒適,首先得讓領導滿意。
作為農民出身的他,已經步入了工人行列。
崔大可最盼望的是在這個城市落戶口,他認為最有效的方式是與城里的居民結婚。
一開始他看上了寡婦梁拉娣,然而人家並不青睞他。
之後他又轉向追求丁秋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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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時局動蕩,大學早已停課,更不用說像丁秋楠這種情況的人還能繼續求學。
崔大可知道,如果和她在一起,自己的前途可能受到影響。
因此,對于丁秋楠,崔大可只希望玩玩,而不考慮長久之事。
不過這事只有崔大可自己心知肚明,旁人並不知情。
其實丁秋楠有許多仰慕者,假如他們知道了崔大可的想法,可能對他有所不滿甚至會找他麻煩。
崔大可在後廚的同事南易就喜歡丁秋楠。
而丁秋楠一心想著重返校園,對于其他事毫無興趣。
為討好主任李懷德,崔大可時常為其籌備飯菜。
為了表示感謝,李懷德給了崔大可四合院的一間屋子,雖不大,在帝都卻有棲身之處也不錯。
然而崔大可是臨時工身份,並非正式編員工,對此心里明白得很︰轉正與否仍取決于自己的工作能力。
听完秦淮茹的話,他好奇問,“為什麼說陳國慶這麼厲害呢?”
秦淮茹回應︰“我們大院的人都不輕易得罪他,畢竟他在鐵路部門是位警察,不是軋鋼廠普通工人。
無論人脈多廣也無能影響。
關鍵是他若要抓現行或違法之事,誰也難脫關系。
這年代,你又怎麼能離開 地生活?"
崔大可對此並不在意,因為他還需給領導買東西維持關系。
否則如何往上爬?
陳國慶看到崔大可四處打听自己,心中打算給崔大可一個深刻教訓。
崔大可能並未意識到,剛剛的表現使他進入了陳國慶視線之內。
而對陳國慶的關注,崔大可毫不在意,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可惜的是,他自己也沒想到,這次的吹噓竟為自己惹上了麻煩。
然而,崔大可並不是一個豁達之人。
這幾 盤算著怎麼給陳國慶一點教訓,畢竟陳國慶實在是不給他面子。
如果四合院的人知道了崔大可的念頭,恐怕大家都會對崔大可報以憐憫的目光。
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惹陳國慶?要知道,即便是毫無差錯,陳國慶也能讓人心驚膽戰地“游街示眾”
。
至于易中海、聾老太太和何雨柱的事情,四合院的居民尚一無所知。
一旦他們知情,怕是早已搬離了。
面對陳國慶這樣的人,要麼不出手,一旦出手,便是不留余地的精準一擊,不容對手喘息。
回到家後的陳國慶本就對崔大可心存嫌惡,如今又被他惹得煩悶不已,越想越憤慨。
陳國慶甚至連房間都沒有收拾便出門了。
閻埠貴見到陳國慶正要出門,便問他︰“你要出去嗎?”
陳國慶簡單答道︰“是啊,家里的肉快吃完了,出去尋摸點回來。”
未等閻埠貴多說,陳國慶已經跨上自行車離去。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閻埠貴不由得嘆了口氣。
自從成了掃大街的“臭老九”
,鄰居們都不再願意與自己攀談。
偶爾閻埠貴也會反思,為何自己只是個教書匠,就要遭這般冷落?
不過如今許多老師也處境相似,他並無反抗的心思,偶爾只是感到無限委屈。
很快,陳國慶騎車抵達機修廠,並化身成了許大茂的模樣。
守衛看到陳國慶後問道︰“你找誰?”
陳國慶回答︰“請問南易在不在?”
守衛反問︰“哦,你是找南易?”
陳國慶點頭稱是,並自稱為軋鋼廠的放映員許大茂。
門衛明白過來︰“好的,我知道了。”
隨即便去叫南易。
听到這個消息時,南易微微一怔,但並未深究,徑直來到門前與陳國慶見面︰“許大茂同志,我們認識嗎?”
陳國慶搖搖頭︰“我們並不熟識,不過我有事想找你。”
南易打量著陳國慶,詢問道︰“那不知許大茂同志有何事?”
陳國慶模仿許大茂語氣說道︰“請問你知道崔大可這個人嗎?”
一听到崔大可這三個字,南易心中滿是憤懣。
倘若不是這人從中作梗,兒子大毛也不會因此坐牢——只是一片肉引來的禍端。
更令南易生氣的是,他對丁秋楠大夫的好感已是眾所周知,然而崔大可竟厚著臉皮追求她還不遺余力地給自己制造麻煩。
南易注視著許大茂,問到︰“許放映,這是崔大可讓你來的嗎?”
陳國慶搖頭回應︰“不,不是他讓來的。
崔大可最近搬到我們四合院住了,十分傲慢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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