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陳國慶騎自行車回家時,就听到大院里傳來的哭泣聲和叫嚷聲。
到了門口,他看到閻埠貴的妻子,忍不住問道︰
“閻嬸子,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閻埠貴的妻子嘆息著說︰“棒梗昨天說是去山里打獵了,今天出了意外……賈張氏正在院子里大聲哭泣呢!”
听到這,陳國慶微微一怔︰這個棒梗還真會惹禍上身。
不過他沒有再多說,只是好奇地問︰
“那閻老師呢?”
閻埠貴的妻子曲素芬看了看陳國慶,答道︰“昨天听你說了學校的事,還沒回來呢。”
陳國慶聞言笑了笑︰“哦,閻老師還真听了我的話啊!”
曲素芬瞥了一眼他,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道︰
“這麼哭下去可怎麼過日子啊,賈家這樣哭嚎別人還怎麼活!”
陳國慶想了想,建議說︰“要不我們就去找街道辦事處吧,我們大院也沒有負責管事的大爺了。
或者干脆讓她自己哭累了就停下。
只要大家不湊熱鬧就好。”
曲素芬搖了搖頭︰“現在誰還敢看熱鬧,踫上賈家就倒霉了,人家能賴上你一輩子。
我都不敢靠近中院。”
陳國慶嘆了口氣︰“我還年輕,這事就別摻和了,再說這也屬于自作自受的事情,派出所也懶得插手。
我就先回去了!”
說罷,陳國慶便轉身回家,躺進躺椅,用神識查看著大院中院里的一切動靜。
他心想,這種情景倒是不錯,還能免費看個大戲。
只見賈張氏指著秦淮茹破口大罵︰
“都是你的錯,你要是早點勸住他,我的孫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秦淮茹滿臉委屈辯解︰“昨天我不是說過不要去嗎?是你非要他去的,這怎麼算在我的頭上?”
賈張氏強詞奪理道︰“我說了就一定要去?你怎麼當 !反正我說的多了你就跟著去做,等老了也得听我的!”
面對蠻橫無理的婆婆,秦淮茹無言以對。
陳國慶暗暗感慨,秦淮茹確實是自找麻煩,還想攀上強勢的賈張氏,可不知賈張氏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賈張氏在一旁不停地哀號著︰
“我可憐的乖孫啊,怎麼能遭這樣的罪呢,嗚嗚嗚……老天爺不開眼啊……”
這時候,一些居民相繼回到大院。
何雨柱經過時看到賈張氏在哭也沒理會,直接回去了。
秦淮茹見他沒理睬反而松了一口氣。
劉海中路過時,秦淮茹輕輕推了推賈張氏,賈張氏馬上又嚎啕大哭了起來︰
“我那可憐的孫子啊,怎麼就如此倒霉呢?好好的腿怎就這麼摔斷了。
他今後的生活怎麼辦?我將來怎麼去見他的父親……”
劉海中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若不是賈家、何家和易中海家那些是非,自己也不會丟了管事大爺的位置。
現在的他不再是那個管事大爺,對賈家的事更是懶得理會。
他沒有看一眼賈家,直接走向後院。
到了後院,劉海中問自己的媳婦︰“中院的賈家出了什麼事?”
他媳婦接著講述了棒梗的事情︰“棒梗上山打獵卻一無所獲,你也知道,現在山上全都是雪。
他在雪地里不小心摔倒了,順著山坡滾了下來,撞到了石頭上,把腿撞斷了。
是上山砍柴的樵夫發現了他,把他送到醫院的。
醫院聯系了這邊來送信,但賈張氏和秦淮茹知道了情況後竟然都沒去醫院,在中院大吵大鬧。
這不還是想找茬呢?還以為這是易中海在的時候,隨便嚎兩聲就有人給捐款呢?傻柱落魄時你們不理他,現在易中海進去了,還有誰會幫她們一家子,真是自作自受的騙子、白眼狼!”
劉海中听了點頭同意︰“沒錯,我們不管她家的事,他們家里還有四五千塊錢呢。
說什麼沒錢,其實是不舍得花錢。
要找冤種隨她們,我們先吃飯。”
他的媳婦點點頭︰“對,咱們吃飯。”
等到學生們放學後,閻埠貴破例檢查了一番教室,確認無誤才回家。
回到家,他也听到了賈張氏的哭喊聲。
曲素芬把事情大致講述了一遍。
閻埠貴鄙夷地說︰“易中海都不在了,他們這樣做是做給誰看呢?”
曲素芬說道︰“除了有人理睬還會是誰呢?看看這次輪到誰倒霉吧。”
話間,許大茂回來了,看到了門外的閻埠貴,便問︰“閻老師,是怎麼回事?”
閻埠貴簡要說明了事情,許大茂嘿嘿一笑︰“哎呀,又想拉仇恨?怎麼不去找傻柱?”
閻埠貴瞥了許大茂一眼反問︰“那你為何不去奚落傻柱?”
許大茂嫌棄地回答︰“多臭啊?”
閻埠貴繼續說︰“你自己都覺得臭,難道別的人就不會嫌棄嗎?秦淮茹天天洗衣服怎麼就不覺得臭?”
許大茂不屑地道︰“要飯的還講究氣味兒嗎?”
閻埠貴神秘一笑,默不作聲,許大茂問︰“你不去看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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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回︰“不去,我老婆還在等我呢,先走了。”
許大茂轉身到了中院,剛進去,便听見賈張氏的聲音越發高昂。
知道怎麼回事後的許大茂並沒有湊近。
看著無人理會自己,賈張氏和秦淮茹都愣了,不解這是怎麼回事。
賈張氏環顧周圍卻發現每個人都離她遠遠的,心里愈發惱怒,看著秦淮茹無奈道︰
秦淮茹望著眼前的眾人,忍不住責問道︰“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麼?我又不是沒能力付錢,趕緊帶錢去醫院給棒梗治療!”
這次她再也不會指望別人為她買單。
無奈之下,秦淮茹掏出自己積攢的私房錢,憤憤地瞪了一眼院子里的人,隨即匆忙向醫院趕去。
到了醫院,只見棒梗躺在病床上哭喊著︰“疼死了,我真的疼死了!”
醫院里的工作人員對此早已習以為常,並未特別關注棒梗的哭聲。
見到兒子如此痛苦,秦淮茹心疼不已,急忙跑到床前詢問︰“棒梗,你沒事吧?”
棒愾一見秦淮茹到來,頓時積壓了整個下午的委屈和憤怒一並爆發出來︰“你到哪里去了?為什麼這麼晚才來?為什麼這麼晚才來?”
護士對棒梗的態度感到不滿,轉向秦淮茹說︰“您是棒梗的家屬吧?我們早在下午就通知您家來了,怎麼現在才趕到呢?快交錢,準備進行手術。
延誤這麼久,可能會有後遺癥。”
听到這句話,秦淮茹大為震驚︰“後遺癥?你是說……”
護士一臉厭倦地說︰“您的兒子下午摔斷了腿,必須立即做手術。
你們耽擱太久了,萬一手術不順利,他可能一輩子要瘸。”
听罷,秦淮茹心急如焚,連忙答應道,“求你幫忙好好給他治療。”
護士不滿道︰“這里所有病人我們都會全力治療,但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
要是有神經或者骨骼壞死的情況,那也沒辦法。
你們決定要不要治?要治就得馬上交費安排醫生手術,不要治的話我們就辦出院手續。”
秦淮茹趕緊應聲道,“當然要治,我現在就去交費!”
說完,她迅速去交錢,辦理完手續後把單據遞給了護士。
護士仍帶著一絲不情願說了一聲“等著”
,隨即去安排手術。
再說回到四合院里,賈張氏又坐在門口咒罵起來。
對于這種行為大家早習以為常,只是有些人實在無法忍受。
比如曾建華就不耐煩地從屋里走了出來,冷言道︰“你還要去公安局告狀麼?”
賈張氏強作鎮定質問對方,“罵人有罪嗎?”
曾建華正色道,“傳播封建迷信是違法的,在四合院里裝傻充楞、視而不見的日子應該結束了。
有人傷害你孫子就報警抓人;如果他純粹是自我摔倒導致的,你就別繼續散布這些不實言論,再這樣做我就舉報你。”
面對曾建華的態度,賈張氏害怕了,轉身便跑回了屋子,“ ”
一聲關上門,同時屋里傳來她的聲音在嘀咕著什麼。
賈張氏的行為讓曾建華氣得忍不住笑出來,然後說道︰“這次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下次不會再有警告了!”
說完,曾建華轉身離去。
賈張氏還在屋內不停地嘀咕,但連陳國慶也听不清她在說些什麼。
陳國慶躺在躺椅上,看著賈張氏的滑稽模樣,差點笑出聲來。
他覺得這女人真有意思,只要不惹到自己,她對其他事情似乎毫不關心。
陳國慶拿起零食吃了起來,心里暗想︰這場面真是夠解壓的!
夜幕降臨後,陳國慶並沒有關注院子里的事情,而是早早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剛起床的陳國慶看到閻埠貴在擦拭自行車,便熱情地打招呼︰“閻老師,早安!”
閻埠貴顯然不太習慣這種問候,愣了一下才回了一聲“早”
。
陳國慶繼續說道︰“閻老師,昨天院子很平靜吧?”
盡管陳國慶心中明鏡似的,但他想要傳達一個信息︰他不在乎院子里的事。
閻埠貴嘟囔了一句︰“還能怎麼樣呢?曾隊長被賈張氏惹毛了,要抓她走,她害怕自己跑了回去!”
听到這些,陳國慶說︰“賈張氏如果真犯了宣揚封建迷信的罪名,確實有可能被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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