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這番講述,關震山一臉驚訝,感嘆著︰“你就是老孟常提起的那個小陳呀!孟慶霖是我的堂弟,他可是晚年才有女兒,這可憐的弟弟,結婚十多年一直沒孩子,好不容易有個閨女,他老婆卻因為在生產時年紀太大難產去世了。
要是朵兒再出什麼事,他可真承受不了!雖然他後來寫了信,那是去年的事。
我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去了國外都沒能照顧他們……這回身體稍微好一點了,我就來看看他這個苦命的弟弟!”
听著關震山的話,陳國慶不禁好奇追問︰
“你和孟叔?”
關震山緩緩說道︰
“孟慶霖是我姑姑的孩子,另外還有個表兄弟叫何大清,也是姑姑生的。
孟慶霖的母親是我的五姑,何大清的母親是我的三姑。”
“記得嗎?我三姑嫁給了一個廚師,當年我們家也曾是有頭有臉的人家。
由于我爺爺嫌棄三姑愛上了個廚師,斷了與他們的一切往來。”
“而五姑則嫁給了東北紡織廠老板的兒子,生下了我的弟弟。
雖然一家在東北,一家在帝都,但我們之間仍有聯系。”
“遺憾的是,我們還有一位四姑,她嫁給了位秀才,在當時可是個令人羨慕的好婚配。”
“可命運弄人,四姑父剛中秀才,春風正得意時,清朝覆滅不再看重秀才了,隨後又是戰亂連連的日子。”
“四姑父是個剛強性子,沒讓姑姑回來投靠家人。
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消息了。”
陳國慶聞言愣住︰“你那四姑父叫什麼啊?”
“這……我也不知道他的全名。”
關震山搖搖頭說,“听父親說是姓蔡,但詳細的名字我也記不真切了,這麼些年不見,也沒什麼往來!”
听到這話,陳國慶明白了,原來這位蔡全家是關震山的堂兄弟。
“怪不得長這麼大像呢!”
陳國慶感嘆道。
“是的,家里長輩們說,因為我是家中嫡出的長子,繼承家財比較多,但家族子弟就我爸一人,所以我跟幾位堂兄弟關系還是保持密切。
今天能在這遇見到認識的人真算是件意外的喜事!”
陳國慶心中暗笑︰“沒想到這緣分還真不淺呢。”
接著補充說︰“我就是小陳。”
現在的關震山五十來歲了,喚句叔也是合情合理。
想到此處,陳國慶心里泛起一陣趣味︰這個年代的故事居然在這個世界里都有呈現,《南來北往》、《正陽門下》,《人世間》,以後是不是也會上演《鐵飯碗》?
然而這些對他而言並不是重點,畢竟他自己的傳承絕不比關震山的差,相反要優勝許多。
自己手上有懸壺濟世訣,應該說是玄天寶錄和濟世訣這兩種傳世技藝,一個是極境之修行法典,另一個則是精妙醫術的傳承。
二者足以為他在都市里縱橫開去。
更何況自己修行的空間未來還會演化為更大的世界。
他滿懷信心地說︰“還真是挺有緣分的。
我是這列車的乘警,有什麼情況直接來找我就好。”
到了寧陽之後,我帶您去找孟叔。”
關震山微笑著點頭︰“那就拜托小友了!”
關震山三次改變稱呼,從同志、小陳到小友,顯示了他對陳國慶的信任與認同。
當初韓春明還是個孩子時被他看中,也只是因為感覺投緣。
而今對陳國慶更是如此,陳國慶也笑答︰“這都是應該的!”
像關震山、孟慶霖和蔡全無這樣的朋友,陳國慶覺得值得交往。
這些人脈不僅可靠而且有共同點。
既然自己看過前世的電視劇,知道這些人都 安安地活到了新世紀,盡管有時表現得很低調,但他們都沒出過什麼大問題。
因此,陳國慶願意結交這樣的朋友。
說罷,陳國慶又補充了一句︰“關叔,我還得工作,就不打擾了,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話隨時聯系!”
隨後告別關震山,開始檢查下一個車廂,並囑咐乘客保管好個人財物,不要過于顯眼地露富。
巡查了一遍後沒有發現異常,陳國慶回到了餐車,發現張標和沈天在飲茶聊天。
畢竟這段旅程長達三十六小時,若是延誤時間就更難說。
閑聊成為了他們消磨時間的好方法。
陳國慶走進餐車後對師父張標和沈叔打招呼︰“師父,沈叔!”
沈天隨即為他讓了一個座位,並問︰“巡完了一圈?”
陳國慶點了點頭,又神秘地補充︰“師父,沈叔,今天我發現了個有趣的事情。”
兩人好奇地問︰“什麼事?”
在這種單調的旅行中八卦總是最好的娛樂方式之一。
陳國慶描述了關震山和孟慶霖之間驚人的相似性,紀玉琢也在一旁附和,提到去年在月台上抓人販子的事情。
陳國慶心想著如果大家見到了他們四兄弟,或許還會以為是四胞胎呢!
但他沒說出來,只對師父張標提出建議︰“師父,我們這次東北休息七天,你有什麼安排嗎?要是有空來我家吧,我可以為您做頓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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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標打趣道︰“再去你家啊?你師娘上次還不許我回去了呢!”
話音剛落,在場的人一陣笑聲,這群大多都是東北人的朋友深知其中的情誼與調侃,表面上都說家里自己有多權威,可心底誰都清楚其實他們挺怕老婆的。
平時絕口不提自己在家多麼老實。
盡管大家笑成一團,紀玉琢仍打趣道︰
“老張,你媳婦不教訓你嗎?還不趕你回去?看把你樂的!”
眾人大笑不止,胡娜則笑著說︰
“行了,行了,我還在這兒呢。
你們幾位可得當心點,
等我回頭告訴嫂子們啊。”
張標和沈天心里頓時一沉,擔心老婆得知他們在外面調侃,回去後恐怕不好交待。
張標輕咳兩聲說︰
“好了,大家閑著呢?趕快回去干活吧,陳國慶,你也去!”
陳國慶裝出一副委屈樣︰“師父,我剛回來啊,不信你看,我屁股下的椅子還溫熱著哪!”
在場的人都被他逗樂,哄然大笑。
……
胡娜心里清楚,他們都是鬧著玩,並不是真的會把事情傳回家。
列車上總要找個樂子解悶,日子才不至于難熬。
眾人聊了一會兒,看了眼時間,就開始各自忙碌起來了。
列車上有一套嚴謹的工作流程︰乘務員、車長、乘警都要定時巡檢,可不是讓人聚在這里閑聊的。
這次張標也未休息,而是跟陳國慶一起去巡視了。
在巡檢過程中,陳國慶突然對張標低聲說︰
“師父,站住,有小偷,哼,在我負責的車廂偷東西,活夠了!”
說完,張標就徑直朝那方向走去了。
他相信陳國慶的判斷,並看著後者朝一個戴帽子的人走去。
還沒等這個人把竊來的物品藏好,陳國慶已將他控制住了。
這個盜賊剛剛在陳國慶面前刻意暴露過以迷惑他。
盜賊心中暗想,自己剛到手就被逮住了。
此前他曾听說,帝都這班車上多是有錢人,又是扒手禁地,卻不想踫上了高手如陳國慶。
現在盜賊只能苦笑道︰
“警官,這是什麼意思?”
陳國慶嚴肅地質問︰
“啥意思你自己清楚吧!”
盜賊見無法掩飾便認了賬︰
“你是那個‘貓警’吧?”
听到這個稱號,陳國慶惱怒斥責︰
“亂說什麼貓耗子的,廢話少說,你為什麼被抓你知道得很清楚!”
這個小偷自知理虧,連忙承認,唯恐惹惱陳國慶。
“知道,知道……”
陳國慶戲謔道︰
“怎麼,沒打算硬撐到底?剛才看你虎背熊腰的樣子還以為你想抵抗呢。”
沒想到這次反而成了機會建功,現在小偷似乎變得越來越稀罕了。
陳國慶的話幾乎讓這個小偷哭笑不得——這怎麼說呢?
對陳國慶而言,似乎小偷不過是用來展示業績的對象。
如果自己不坦白,攜帶贓物就等于人贓並獲,
根本沒有抵賴的可能。
到時判刑會更重,或許坦白交代能夠減輕一點罪行。
再看警察那副不想多廢話的態度,小偷趕忙說︰
“我坦白,我承認!我確實做了 ,我知道錯了,我願意受罰。”
看著小偷立刻認輸,陳國慶明白自己的言語已經起到了打擊作用。
他將小偷從地上扶起來,然後吩咐道︰
“跟我走,做個記錄!”
無計可施的小偷只得隨陳國慶離開。
剛走不遠,車廂里就響起一陣驚叫聲︰
“哎呀,我的包丟了!”
“還有我的錢!”
“我的手表也不見了!”
張標立刻大聲安撫︰“大家都冷靜!剛才陳警官已經抓獲了小偷。
丟東西的旅客跟我來登記核對失物,物品一經確認就會馬上歸還。”
張標提醒大家不要慌亂,“犯罪分子正好喜歡鑽這種空子。”
听到這些話,眾人安靜下來開始依次詢問︰
“真的都抓到了嗎?警官說的是不是事實?”
……
張標舉起手示意︰“大家放心,確有其事。
車剛剛開沒多久,到下一站還要兩個多小時。
只要您的東西沒被小偷扔掉,在我們下車前一定會找回。
現在請所有失主跟我去制作筆錄。”
听了張標的說明,大伙漸漸平靜了下來,一個接一個地隨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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