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怎麼可能？這都停水好幾天了！
程煦覺得難以置信，轉身進了廚房，打開水龍頭……一滴水也沒有！
“小楠！這一滴水也沒有，你拿什麼洗澡呢？”
小楠在衛生間里回應
“我哪知道啊！反正就是有水，我馬上就好了！你也洗一下吧！”
程煦百思不得其解，這不可能……帶著疑惑回到了沙發上……
茶幾上有一些蠟燭，看來是小楠找到的，他點亮了兩根，擺在客廳內……
幾分鐘後，衛生間門開了……
小楠走了出來……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衫……
程煦的眼楮都直了……
先前一直認為，她只是一個和小流氓瞎混的小太妹，雖然沒有染發，至少也應該有個紋身什麼的……
剛遇到她時，不能說濃妝艷抹……但……也讓人覺得是化工產品制造出來的美色……
可現在……呈現在眼前的……是一位出水芙蓉般的清純少女……美妙絕倫……動人心弦……
她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一邊扣著胸前還沒有扣完的紐扣……
試問！這個環境……這種情景……有哪個男人可以按捺住？
小楠稍顯羞澀的看著程煦，緩緩走了過來……
程煦的眼楮根本移不開，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小楠剛準備要在沙發上坐下，程煦突然質問
“你怎麼不穿褲子？”
“牛仔褲，身上濕……套不進去！”
“那你就不能在這屋里找一條褲子先穿上嗎？”
“洗的時候沒想過……我這不是出來找了嗎？”
程煦向另一邊挪了挪，強裝鎮定的和她說
“麻煩……請你尊重我一下……好嗎？我好歹也是個男人！你這個樣子……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小楠立馬起身走到臥室，打開衣櫃開始翻找
“切……剛才都已經看過了……現在又裝什麼正人君子！”
程煦追了過來，一看她還光著腿，又退了回去
“你……你……你可不要誣陷好人啊……我那是真沒有辦法……當時！我是避無可避啊！”
“好人？我媽說過，男人……沒好人！嘴上裝正經，心里早就癢癢了！只是你們不願意承認罷了！”
程煦感覺百口莫辯，自己好像變成了楊乃武！
“哎∼你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啊！你媽的話過于偏激！我和那些男人可不一樣！我有老婆有孩子的！絕不會有這種想法！”
小楠從屋內走了出來……下身……任然是光的……
“沒有想法？騙誰呢？你敢說你現在心里沒有想法？要是真那樣！就算我光著，你也是心如止水，決沒有邪念！”
程轉過身走到窗前，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行~行~行了！我也不知道你哪听來的這些歪理！我是人！我又不是神佛！有邪念才是正常的！
更何況，這個環境……這氛圍……再加上你這沒完沒了的勾引……好人也起了歹心了！你這……也就是踫上我了！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程煦轉過身……指著小楠……手都有點哆嗦
“我……我真懷疑……你是老天爺派下來試探我的！我告訴你……
我一世英名……不能毀在你手上……我……我玉潔冰清……我……忠貞不二……放在古代……我配享貞潔牌坊！”
小楠噗嗤笑了出來
“你這都是啥詞兒啊？這麼搞笑！”
程煦感覺受到了莫大的屈辱……繞開她直奔衛生間……反手……他竟然還把門鎖上了……
小楠則在外面笑的前仰後合……
眼前的蠟燭，搖擺不定，站在鏡子前……程煦看著自己……在燭光的映照下……
他有點看不清自己了…………
打開水龍頭，水流了出來……打開花灑……竟然真的有水！
回想在房頂的時候……有一排太陽能集熱器……上面有儲水罐……怪不得會有水……
本想洗個澡冷靜冷靜……沒想到……水是熱的……
不多時……沒了水聲……程煦走出來，直奔客廳沙發
小楠正在吃東西，看到他的樣子，直接笑噴了！
“大叔！你這是什麼造型？干嘛弄了一身泡沫就出來了！”
“還不是因為你！我就知道你肯定用了不少水！我都沒敢洗！
剛濕了一下就打肥皂！沒想到，沖了一下就沒水了！里面還沒有毛巾！”
程煦走進臥室，從衣櫃翻找一些衣服，擦了擦上半身和頭發，還叨叨著
“這……這也不行啊！黏黏糊糊的難受死了！”
小楠從衛生間外面端過來一盆水，里面還有毛巾
“我剛才洗澡的時候留了一盆水，就怕突然沒水了，來！我給你擦擦！”
程煦伸手指著毛巾
“這是不是你剛才用過的毛巾？”
“對啊！咋啦？你嫌棄？我可告訴你，就這一條新毛巾，衛生間里那兩條舊的，我已經扔到廚房了！你要用我去給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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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就這個吧……”程煦一臉嫌棄的接過了水盆
“我自己來啊……不用你管！”
小楠嘴一撇
“說的好像誰想伺候你似的……你倒嫌棄起我來了！”
程煦端著水盆進衛生間，渾身上下又擦了一遍
走出衛生間，剛才一直沒注意到
“你怎麼還沒穿褲子？”
“我樂意！我在家就這樣！舒服！你管不著！”
程煦拿起蠟燭，走進臥室又開始翻找
“別找啦……都是男人的衣服，沒有新衣服！我早就翻遍了！就這一間臥室！
看來這戶人家是一個單身男人！衛生間也只有一套洗漱用品！”
程煦端著蠟燭走了出來
“那你也不能一直光著腿吧？”
小楠將一個抱枕放在大腿上
“你好心煩啊！這樣總可以了吧！渾身纏著布條，勒的我難受死了！
從封城那天到現在，都快十天沒洗澡了，天天東躲西藏！你忘了，在垃圾箱還待了一晚上呢！
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洗澡的地方！你就讓我放松放松嘛！”
程煦離她老遠坐下
“放松可以……差不多點……千萬別太過分！我也是有底線的！”
小楠直接把腿朝著程煦，橫躺了過去……眼神嬌媚的看著他
“有什麼底線？你倒是讓我看看啊？”
程煦像是觸電了一樣，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呆呆的看著她……伸手抓住她的腳腕……
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可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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