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在開戰的第二天,崩了。
族中分成了兩派。
一派堅定的認為陶家已經綁在了郭金的船上,下不來了。
這一派主要以主家為主。
另外一派認為,郭家太無敵了,根本就不可戰勝,現在投降,最多輸一半。
這一派以陶青靈所在的旁系為主。
原因就是,開戰之前,陶青靈這一脈就提醒過其他分支。
和郭家還沒開戰,陶家先亂了。
只是混亂並沒有持續多久,旁系就被鎮壓了。
陶青靈他們也被主家關了起來,等待事後處置。
“听起來也沒事,就是家族之間的矛盾。”李明仔細琢磨著季燃的話。
季燃急了︰“他們旁系可能沒事,但青靈就不一樣了。”
“哦?有內情?”
“陶家主脈有一個人,早就對青靈垂涎三尺,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下手,這次,他肯定會動手的!”
“他們不是親戚麼?”
“陶家,很齷齪!”季燃咬著牙說道。
李明陷入了沉思。
誠然,一個陶青靈改變不了事情的走向,但是自己出手,會不會對計劃造成什麼傷害。
“你喜歡她?”
李明驟然發問,季燃臉色漲的通紅。
李明笑了︰“喜歡女孩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去救人,總得有個理由。”
季夫人插嘴道︰“是啊,燃哥兒,讓你李叔去救人,總得有個由頭,否則,貿然開罪陶家,說不過去。”
“李……叔?”
看著這個和自己的同齡的少年,季燃瞪大了眼楮。
好好好,你們倆演都不演了是吧。
“我喜歡她。”
“那就行了,走,去陶家提親。”李明拉著季燃慌忙逃竄。
季夫人太可怕了。
現在敢讓兒子叫李叔,後面就敢讓他叫後爹。
陶家,一處偏僻的院落,旁系的人都被捆著雙手關押在這里。
一日三餐自有僕人投喂。
陶青靈被單獨關在一個房間里。
手上的那根繩子,限制了技能的使用,讓她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哎喲喲,我的青靈妹妹,怎麼不在床上躺著,在地上干什麼,來來來,地上涼,哥哥抱你上去。”
陶青靈瞪了來人一眼︰“你不要忘了,你是我表哥。”
陶簽呵呵一笑,勾起陶青靈的下巴︰“不用你提醒我,家族中成年的表妹,除了你,我可都得手了,知道我為什麼沒有踫你麼?”
陶青靈不想知道,她只覺得這人無比惡心。
不喜歡外面的女人,專門禍害家族中的女子。
自從他十二歲開始,每天都從不同的人房間走出來,一開始,大家也只以為是小孩子熱情,好玩。
沒想到,有一次,去一家旁系嬸嬸家玩耍,被人撞見,兩具白花花的在做那苟且之事。
事後,他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
甚至為了做那事,還專門轉職成了狂舞者,融合了某種巨物。
從此之後,族中的女子就遭了殃。
他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非我同血脈者,皆可!”
時至今日,除了主脈這一支,就沒有不被他禍害的女性。
陶青靈算是唯一成年了,還沒被得手的。
見陶青靈不說話,他也不惱,脫去了上衣,露出了雄壯的肌肉。
“這麼好的肉體,你不心動麼?”
陶青靈白了一眼,面露嫌棄︰“我听說,你縱欲過度,身高還不足一米四,融合了某種異獸才變成這樣,你是自卑麼?小四?”
被睡服的,都叫他簽哥兒,沒被睡服的都叫他小四。
陶簽頓時掐住了陶青靈的脖子,怒吼道︰“你特麼的才叫小四,我不叫小四。”
陶青靈面露譏諷,嘴角上翹。
“就是這副表情,就是這個表情”陶青忽然臉色古怪的癲狂大笑。
掐著陶青靈脖子的手更加用力。
“當年你撞破我的事情,就是這副表情,嫌棄!”
“為此,我記得了這麼多年,也準備了這麼多年,今天我就要讓你看看我是大是小。”陶簽說著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褲子。
陶青靈被掐的都快暈過去了,然而,她還是鄙夷道︰“你行麼你?小四”
“啊!給我去死!”陶簽在原地轉了個圈,猛地將陶青靈砸向了門外,重重地落在了地面上。
門窗忽然開了。
所有人都透過門縫看向庭院中的陶青靈,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出來。
陶簽狀若瘋魔的沖了出來,一下子坐在了陶青靈的身上,扯下她的上衣,哈哈大笑︰“今天,我就要在所有族人面前凌辱你,讓你們知道,違抗我,是沒有好下場的。”
陶青靈面若死灰,覺醒者的身體太強悍了,剛才那一下,沒有摔死自己,看來是沒機會了。
一滴眼淚從陶青靈眼角落下。
她看向周圍,那些族人中,有她的叔叔,嬸嬸,父親,母親。
但是在陶青靈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逃避了。
尤其是她的母親,不僅逃避,還留戀的看了一眼陶簽的胯下。
“呵,這骯髒的家族,是該毀滅。”
陶青靈閉上了眼楮,認命了。
良久,她感覺身上一輕。
睜開眼,陶簽已經不見,地上有一攤黑色的粉末,像是被高溫燒後的某種渣滓。
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季燃溫柔說道︰“走,跟我回家。”
“慢著!”
陶青靈的父母從房間里跑了出來,手上還綁著繩子。
“你不能帶走我的女兒!”
季燃雙目通紅︰“你還知道她是你的女兒,她被人欺負,你怎麼不出來?你配當一個父親麼?”
陶父怒道︰“我陶家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來管,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算東西麼?”季燃怒極,手中匕首驟然出現,抵在陶父的脖子上︰“要不是青靈沒有受到實質的傷害,我肯定砍去你的頭顱,你個老畜牲。”
“還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陶簽那小畜生的事情。”季燃瞪著一旁的陶母。
兩人臉色鐵青。
陶母目光閃爍,不停躲閃。
“走吧”李明臉色陰沉,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這些人能如此的慫。
三人走後,陶父怒目瞪著陶母︰“你和那小畜生干什麼了?”
陶母喃喃道︰“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干。”
“放屁,你沒干?”
陶母瞬間怒了︰“你問我?你問問這院中,但凡有點姿色的,誰沒和那小畜生上過床,你還問我,連自己女人都保不住!你就是個老畜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