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傷口?”
扎西一臉驚恐,連忙捂住自己的嘴,沖到一邊干嘔了起來。
隊醫撕開高加索人外衣,周圍幾人都忍不住退後,就連阿寧都忍不住皺起了眉。
剛一下來就目擊這個畫面的無邪胃里翻涌,壓根管不上自己還在顫抖的腿,抬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只見那高加索人的肚子上,全是一個個細小的血洞,密密麻麻的,倒是沒多少血,足有二三十個。
隊醫皺著眉,湊近仔細看了兩眼,“不知道是什麼傷口,好像是被什麼扎的,但是他衣服又沒有破,這……”
其他幾人也搖搖頭,對于這樣的傷口毫無頭緒,只好先給他包扎,然後無邪就看到那個隊醫給高加索人注射了什麼東西。
雖然不知道針管里是什麼,但看上去效果不錯,至少那個高加索人已經不抽搐了。
另一邊關根的傷口就好處理不少,額頭的傷口有些長,需要用針線縫合,後腦的傷口也不嚴重,簡單的包扎很快就能恢復。
無邪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的臉色不太好。
那張和自己一樣的臉上滿是痛苦和冷汗,嘴唇干裂,似乎在念叨著什麼,無邪听不清楚,也不想听。
掙扎著站起身,無邪的心髒還在砰砰亂跳,今天的一切對他來說真的已經很刺激了,可以了,該歇歇了。
“黎簇呢?”
無邪環顧四周,剛在角落里看到赤裸著上身的黎簇,卻見一個人比他先走到了黎簇的面前。
那人……明明一副好像很討厭黎簇的樣子。
但無邪一直覺得不太對勁,他已經成長了,不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雛了。
剛準備上前,就被汪澤的動作給驚得愣在了原地。
不是,這人敲黎簇的動作怎麼會那麼熟練?
原本桀驁的黎簇此刻歪著頭依偎在汪澤的懷里,被他公主抱著,倒是有一種很乖的感覺。
如果不是汪澤臉上明顯的不耐煩,還以為他們是一對恩愛的情侶呢。
“喂!你把黎簇帶去哪?”
眼看著他轉身就要把黎簇抱走,無邪也顧不得什麼吃醋的想法了,連忙沖過去攔在他的面前。
“讓開。”
汪澤眼神冷漠,他比無邪高上一點,此刻低著頭看他,頗有一種被碾壓的感覺。
生平頭一回,身高1米83的無邪有了一種想穿增高鞋的沖動。
“我不讓,他受傷了需要治療,隊醫都在這里你要把他帶哪去?”
無邪揚著頭,努力撐住自己運動過度的雙腿,氣勢洶洶地看向面前的汪澤,看著他那張冷臉,無邪是真的覺得生氣。
“所以呢,他的傷是他自己弄的。”
汪澤聲音很輕,帶著凍死人的冷意。
他不打算給黎簇上藥,又不是他打的,這家伙不听他的話就算了,還好意思把自己整成這個樣子,就為了那個和九門相關的家伙。
疼死他算了。
“不行,你不能走,把他留下。”
黎簇的手無力地垂下,皮開肉綻的傷口正在往下滴血,將腳下的沙地染紅。
無邪著急得不行,恨不得現在就把黎簇給搶過來。
汪澤“嘖”了一聲,看了眼滴在自己鞋面上的血跡,心髒猛然一抽,最終還是狠狠地在黎簇的臉上捏了兩下,隨意地把他塞到了無邪的懷里。
“你給他上藥。”
他不能再看這家伙了,每次遇見他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好煩啊。
真的很討厭他……
無邪呆愣地看著自己懷里緊閉著雙眼的黎簇,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出兩道指印,一看就知道下手那人的力道有多大。
同樣塞到他懷里的,還有一瓶藥,看上去挺貴的。
無邪這次也懵了,小心翼翼地把黎簇放在地上,撩起他被外套遮擋的傷口。
不少的斷裂的木塊尖銳無比,一根根扎入了黎簇的血肉,還有一些鋒利的石頭,無邪眼眶微紅,顫抖著手撥開外翻的血肉,將木刺全部拔出來。
又從隊醫那里要來了水和酒精,為黎簇清洗完傷口抹上藥膏。
全程黎簇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像是壓根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一樣,安靜地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做完這一切,無邪的神經也已經疲憊到了極點,把黎簇扶到篝火旁坐下,自己則是在他身邊坐下。
沒敢去觸踫他受傷的手,無邪只是輕輕牽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感受著他微涼的體溫,把他的頭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1)篝火很溫暖,高加索的傷勢太重,今晚不能挪動,他們就準備在這里睡一晚。
0)無邪很快就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牽著黎簇的手緩緩收緊。
2)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3)呼吸漸漸平穩,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汪澤再次出現,看著倚偎在一起的兩人,視線下移,落在了他們相扣的手上。
2)“哼!”
3)汪澤冷哼一聲,嫌棄地瞥了一眼無邪包扎的傷口,在黎簇的另一邊坐下,緩緩閉上眼楮。
4)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汪澤煩躁地睜開眼,目光在黎簇和無邪相依在一起的兩張臉上停留了片刻,最終還是面色不善地將黎簇的頭從無邪的肩膀上挪開,放在了自己的肩上。
9)感受著肩膀上傳來的重量和熱意,汪澤這才冷著臉閉上了眼。
5)至于為什麼沒有掰開無邪的手?
3)呵,還不是這家伙抓的太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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