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無邪心里緊張,不敢開口問,只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疑惑,抓住黎簇的手用力到發白。
黎簇搖了搖頭,眼中滿是警惕。
把無邪護在身後,黎簇沉著臉湊上前去,卻驚鴻一瞥間,看到一只蒼白的手從床下緩緩伸出。
那手指修長卻毫無血色,在微弱的日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它就那樣靜靜地伸著,一動不動,卻仿佛帶著無盡的寒意,瞬間讓無邪的血液凝固,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黎簇還好,畢竟見過的東西多了,卻也忍不住臉色發白,身體擺出了攻擊的姿態。
無邪的心砰砰狂跳,一瞬間想到了無數種可能,最終還是落在了恐怖片的畫面上。
啊這……
怕不是床下有個什麼“東西”!
“呃啊啊啊啊!”
一陣扭曲詭異的聲響傳來,嚇得無邪立馬抱緊了黎簇。
天吶!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這怕不是個女鬼吧,聲音忒難听了!
無邪心里一陣的吐槽,黎簇反而是愣了一瞬,這東西的聲音……怪熟悉的……
等到那“東西”扭曲著瘋狂爬了出來,黎簇和無邪才總算看清了這是個什麼。
床下的女人正以一種扭曲的姿態匍匐前進著,每移動一寸都伴隨著令人牙酸的關節摩擦聲,雙手在地板上留下一個模糊的痕跡,好像掙扎嘶吼著什麼。
“這是……”
莫名的,黎簇覺得下面的人影有那麼點熟悉。
“梁……灣?”
下方的人影掙扎著向前,露出了半邊猙獰的臉,像是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嗯?”
也許是听見了黎簇的話,那女鬼驚愕地轉頭,剛好撞上黎簇那雙復雜的眼眸。
那一刻,梁灣覺得自己快要哭出來了。
“哇啊啊啊啊!黎簇!”
忽視掉黎簇嫌棄和震驚的眼神,梁灣一身翻身起來,僵硬地想要撲到黎簇的身上。
她有滿腹的委屈要說,現在!立刻!馬上!
“去你的吧!”
沒等黎簇有所反應,剛剛準備張開的手就被無邪給攔住了。
在那一刻,無邪從沒覺得自己的身體如此靈活過。
一個漂亮的回旋踢,完美地落在了梁灣的肩膀上。
“啊啊啊啊!”
幾乎是瞬間,原本就沒有站穩的梁灣就這樣倒飛了出去, 當一聲砸在了地板上。
……
空氣一瞬間的安靜。
不同于無邪地警惕和緊張,此刻的黎簇只想笑。
梁灣呆愣地坐在地上,收拾得體的頭發在此刻炸亂開來,糊住了她半張臉,也得虧黎簇這樣還能認出她。
視線在床上的兩人之間來回轉換。
梁灣本就不清醒的腦袋此時更加迷糊了。
“稀了個奇了,難不成做夢還能夢到這蠢貨。”
梁灣自言自語地開口,伸手摸了摸自己被踹了一腳的肩膀,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齜牙咧嘴。
什麼情況,這夢里還能有痛感?
“黎簇……你……”
梁灣驚訝地張大了嘴,仿佛看見了什麼不敢置信的東西。
還不等她抓到黎簇的衣領,就被一邊的無邪給攔住了去路。
無邪一臉警惕地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他家的女人,腦仁有點疼痛。
我家難道是什麼復活出生點嗎?
瞥了瞥一邊的黎簇,無邪眼神復雜地瞪了眼對方。
干嘛都要出現在我家啊?!
我家的鎖難道是個擺設嗎?
不同于無邪的埋怨和無語,現在的梁灣可以說是震撼了。
這張臉,難道不是吳邪的翻版嗎?
不可置信的眼神在兩人之間游走了一番,最終定格在了黎簇脖頸處殷紅的痕跡上。
“你……你居然……找了個替身?!”
看著無邪那張臉,梁灣實在沒有辦法不去多想。
一時間,梁灣想起了甦萬那幾乎崩潰的狀態,火從心起,指著黎簇就開始罵。
“黎簇你大爺,你是斯德哥爾摩嗎?你要是個變態就給我離甦萬遠點,你這算什麼,想腳踏兩條船嗎?”
一句話,讓屋子里的三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
氣憤中的梁灣︰身邊有個那麼好的人卻不知道珍惜,就該把這家伙直接閹掉!
無邪︰什麼?!我是替身?
黎簇︰船?我哪來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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