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杰尼的問題，萬卡嚇一跳。
他知道如果自己干的事兒被發現了，那下場就是個死。
但他同時也清楚，自己來千頂之城做這個，下場並不會比死好多少，他太清楚資本的特性，吸血鬼，吝嗇。
所以，當曾旺財開出讓他無法拒絕的價碼之時，他毫不猶豫的選擇當老六。
萬卡還沒有享受這些金錢，無法接受被發現後的下場。
他冷靜的思考幾秒鐘，毅然說道︰“認識，不過是在後來才知道的，其實我在基輔的時候就見過他，他去船廠買航母，不過那時候並不知道那個人是他。”
“是嗎？”杰尼的表情沒有變化，只是微微一沉道，“我們並不知道這些，你應該給你的老板發報告的時候，添加這樣的消息，你知道這很重要。”
萬卡瘋了，他無法從杰尼現在的表情和語言中判斷出來，自己到底有沒有曝光。
事情還有更加荒誕的，杰尼接下來居然提出來，讓萬卡去曾旺財那刺探情報。
“萬卡，我們是老朋友了！”杰尼在萬卡震驚中說道，“我們這邊沒有人和曾旺財打過交道，雖然剛才我在大家面前表現得非常淡定，但其實......曾旺財是一個非常難纏的人，我不確定能否完成總統先生的任務，但......如果我們知道曾旺財的目標，那就容易多了，你......可以幫到我。”
萬卡听到杰尼的要求，由瘋了轉為哭了。
尼瑪，讓老六去刺探情報？
你特麼的這是試探我吧？
“杰尼，這恐怕不行！”萬卡控制住表情，做出為難的樣子，“雖然我是後來才知道那個人是曾旺財，但前面和他打交道的時候，他已經認識我了，我去和他接觸，他會提防我。”
“要的就是你們認識，否則我不會找你！”杰尼積極的勸說道，“我知道這個任務非常的具備挑戰性，但我們應該接受挑戰不是嗎？听著萬卡，如果你完成這個任務，我會在總統先生面前替你說話，還有你的老板，你會得到一筆非常可觀的獎勵。”
“不是，我不是害怕。”萬卡依然不為所動，“我是覺得，我做不到，曾旺財不是一般人，我怎麼可能刺探到他的目標，你太小看他了。”
“嘿嘿，這個我當然知道。”杰尼忽然笑了，轉身在後頭拿來一張先前用過的材料，將之遞給有些懵的萬卡，“我有個主意，能夠增加你的成功率，你拿這份材料過去，用它當做籌碼，不管是賣給他也好，還是送給他也好，取得他的信任，嗯簡單的說是......你可以偽裝成為一名為了錢，出賣情報的人員。”
“......”
你是認真的嗎？
我看起來就這麼有當老六的外在表現特點嗎？
你們都選我，我選誰？
選誰這個問題，只在萬卡的腦海中存在了不到一秒，仿佛多一點點時間都是對美刀的不尊重。
萬卡堅定的選擇曾旺財。
他現在擔憂的是，杰尼是在試探自己。
“抱歉，我做不到杰尼！”萬卡謹慎的搖頭拒絕，“我認為他不會輕易相信我，即使是有這份材料在，因為他並不會輕易的相信材料的真實性。”
“這一點我也想到了！”杰尼站起來拍了拍萬卡的肩膀，“我會讓他相信的，你只需要按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
這就是不容拒絕的意思了。
杰尼早就挑中了萬卡，剛才他說那些，並不是因為尊重萬卡，只是在給萬卡強調細節。
萬卡知道自己躲不過了，安靜的听杰尼給他講曾旺財住在哪里，讓他找時間上門。
這讓萬卡知道，杰尼在派特工盯著曾旺財。
“你最好晚上再去找他，嗯......他在河上，預計晚上才會回去！”這是杰尼離開之前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
曾旺財三人的聚會結束，在左岸下船。
“二位，我回酒店了！”分別前曾旺財說道，“按照咱們剛才說的，成就成，不成也沒關系，反正格洛納斯肯定會拿到的，實在不行花錢買，至于賺錢嘛，你們也放心，賺少了也沒關系，反正家里面的航空公司我是一定剛要搞的。”
他這是在變相的給吳耀和曹旺減壓，表示日後不管如何都會負責航空航天這塊的開發。
眾所周知，航空航天以及武器，就是燒錢。
吳耀拍了拍曾旺財的肩膀，表示收到，默默的上了車回住處。
時間還早，曾旺財在街頭溜達，身邊是警惕的小豹。
“大哥，咱回去吧，外面不安全！”小豹接收耳機中的消息。
這種移動的情況，最不好保證安全。
“甭擔心啦！”曾旺財掏出耳機，加入群聊，“大家放松一點，我們暫時不會有安全上的問題，大家不用太緊張。”
“大哥，為啥？”小豹憨憨問道。
“很簡單啊，因為咱有錢。”曾旺財自信一笑，“在事情沒有落听之前，在我們的錢沒有交出去之前，我們不會有安全上的問題。”
和吳耀二人的暢談，曾旺財收獲良多。
老實講，他一開始只想到了和老美打擂台，沒有往老美想拉攏大毛和咱們對抗的方面，沒有意識到老美深層次的目的。
經驗有欠缺嘛，很正常。
得到提醒後，曾旺財愈發認為，這次鮑里斯會成功。
他相信，如果沒有西林派，這次老美的目的很可能會得逞，老葉本來就傾向于親美。
小豹似懂非懂，不過曾旺財沒有再解釋。
曾旺財掏出手機，給尤本華發了消息，老美盯著他，他自然也盯著老美。
不一會兒，消息回復過來。
曾旺財看了消息有些愕然︰“居然是萬卡，這是要讓萬卡來干嘛？”
得知消息，曾旺財沒有閑心思再閑逛，直接上車回酒店。
他到酒店的時候，萬卡還沒來，一直等到吃過晚飯，前台那邊才派人來通知。
“曾先生......”來拜訪的萬卡一進門，喊了一句便看到曾旺財做出來的“噓”的手勢。
曾旺財指了指萬卡的身上，旋即笑道︰“我們又見面了萬卡先生，抱歉，以前對你隱瞞了身份，請進......”
“呃......”
萬卡進了房間，愕然的看到小豹沖過來，動手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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