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見到傻柱的慘狀,愈發慶幸自己當初被從倆姐妹的情感糾葛中解放出來。
他甚至覺得,如果不和曾旺財那樣找一個張秀芝那樣靠譜厲害的人,結婚就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一個人過日子多好,有錢自己花,餓了出去吃,甭管哪餓了,都可以自己出去吃,還不用洗碗听嘮叨。
但他深知,這里面有個先決的條件,你得有錢,不然人家女的誰看你?
“許總,一共二十一塊六,零頭給你抹了,你給二十一得了。”秦淮茹拿著菜單過來,“你先把錢付了,我該下班了。”
“秦淮茹,沒你這樣做生意的。”許大茂火大道,“我都沒吃呢,再說了,什麼東西就二十一塊六?”
“你自己看!”秦淮茹把菜單甩在許大茂跟前,“三個菜,兩瓶酒,菜不值錢,酒可是好酒。”
許大茂低頭一看菜單,價錢對上了,但數量對不上。
“酒一瓶就夠了......”
“你不和傻柱喝點兒?”秦淮茹笑道,“傻柱還沒吃飯呢,再說了,你一個人喝酒,也沒意思對不對?”
“行,算你狠!”許大茂驀然對傻柱升起同情心,掏出錢數了二十遞過去,“一塊六是傻柱搭伙的費用,就這麼多,愛要不要。”
許大茂可不傻,他現在身價不菲,但對錢的使用上,可沒有大手大腳的習慣。
而且,他知道這錢給出去,多半要進秦淮茹的兜。
果然,秦淮茹也很爽快,把錢裝兜里笑道︰“忒摳門了,算了,看咱們鄰居一場,就這麼地。”
說完她不再廢話,一扭臉拉著她們家小當走了,把許大茂一個人留在店里。
許大茂坐了兩分鐘,听見傻柱在後廚喊人上菜,明顯是在喊秦淮茹或者小當,但人家已經回家了。
得,自己來吧!
許大茂抓了一把瓜子兒,穿著他那筆挺的西裝,晃悠去了後廚。
“出去!”傻柱看見許大茂進來,本來就心情不好,更加窩火的說道,“後廚重地,閑人免進,喊秦淮茹來端菜。”
“你這臭德行能不能改改?”許大茂吐了出嘴里的瓜子皮罵道,“你日子過成這樣,為什麼你自己心里沒點兒逼數嗎?人家秦淮茹早走了,誰心疼你?
“我,許大茂,你的死對頭,我來端菜,我來請你喝酒,我錢都給了,人家裝兜里拿走了,你轟我出去,炒菜上菜你自己一個人來唄......”
這話差點把傻柱眼淚都說下來了,他也想知道,自己的日子,怎麼就過成這樣了呢?
按理說,自己開飯館,雖然比不上大富大貴的人,但手藝在這兒放著,賺錢也不少,但兜里就是沒錢,抽煙還是抽十幾年前的戰斗。
妹妹來一回就罵自己一回,後來干脆不來了......
“等著,我溜個肥腸。”傻柱不再趕許大茂,悶聲不響的炒菜。
他沒按照菜單做,在剛才的回鍋肉之後,做了一個溜肥腸,燒了一條魚,最後裝了一盤子花生米,一共四個菜。
“端著啊,愣著干嘛?”傻柱手里端著兩個菜說道。
“呵呵,看來是開竅了,得 ,咱哥倆喝點兒。”許大茂丟掉瓜子,拍了拍手接過菜。
四個菜上桌,傻柱又把秦淮茹剛才走之前準備的兩瓶酒給換了,從櫃台後面一角落里面拿出來兩瓶茅台。
現在茅台的知名度已經起來了,非常流行。
傻柱開了酒,先給許大茂倒了一杯,然後自己倒了一杯。
二話不說,大概一兩左右的小杯子,被傻柱一口干了,這一口酒下去,似乎所有的不快和郁悶都被他吞下去。
舒坦!
傻柱眉頭展開,見許大茂沒動便說道︰“喝啊,知道你不缺好酒,但這是我請的酒,你請的菜,不一樣。
“咱倆從小打到大,好像很少一桌喝酒。”
“得,干了!”許大茂被傻柱說起了回憶,一昂脖子,干了,“我許大茂倒霉就倒霉在跟你一塊長大,什麼叫從小打到大,那是你從小揍我揍到大,我什麼時候打過你?我打得過你嗎?”
“那是你總算計我!”傻柱听許大茂翻舊賬,忍不住說道,“你不算計我,我會揍你?我腦子沒有你會算計,我就拳頭比你大,肯定動手最劃算啊。
“話說回來,我吃的虧不比你少?你算計我的時候,二大爺三大爺收拾我少了?也就一大爺護著我......”
“你別提他!”許大茂譏諷道,“說你傻,你不承認,他那是為你好?為你好你能到今天這個地步?
“傻柱,本來有些話我不想說,因為咱倆的關系沒到那個地步,但看在兩瓶茅台的份上,我多嘴說一句,你想想沒有易忠海,你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表面上看起來人模狗樣,是一個老板,但你有錢嗎?你知道為什麼人家旺財願意帶著我,不願意帶著你嗎?”
傻柱還沒有醒過來,因為平時沒人跟他說這話,就他妹妹一開始的時候說過兩次,但他那時候正做夢,不肯听,後來他妹妹也就懶得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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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興你這樣背後說人家老人。”傻柱又倒了一輪酒,“沒有他,我這飯館也開不起來。”
“狗屁!”許大茂氣笑了,“沒有他,你他媽都是大酒店老板了,你是真傻,人家旺財對有能力的人才,向來是幫到底,你看我,現在是許總,不說我,你再說88號院李大爺他們家,遠一點的65號院趙老爺子家,哪個家里有點專長去找旺財,人家旺財沒有幫忙?人家店的生意不比你做得大?”
這說的是曾旺財對鄰居的幫助,或者說投資。
整個南鑼鼓巷一帶,或者說交道口這邊,能夠讓曾旺財記住面相的鄰居,但凡有困難開口,曾旺財讓人核查後,問題不大的都幫了。
這就導致,在這一帶,誰敢說曾家半個不字,不用報告派出所,老百姓都能把你給打死。
曾旺財用這一招,把南鑼鼓巷經營的跟鐵桶似的,陌生人很難在這兒立足。
傻柱似乎被許大茂說醒了,一個人干了一杯酒,默默回想這麼多年的點點滴滴。
許大茂沒有打擾他,自顧自的喝酒吃菜。
不知不覺,許大茂喝的高了。
有道是保暖思......那啥,許大茂想起當年和傻柱一起去江島,醉眼朦朧說道︰“傻柱,還記得‘全都有’的事兒嗎?哥們告訴你,這麼多年,我可沒斷過,還有......馬上我就要出國了,騎洋馬,饞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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