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家,書房。
    婁振華此時頭發還沒有白,書卷氣濃厚,看不出來多少大商人的樣子,他愛人譚雅麗儀態端莊,沒有在面對變故時的慌亂加身,因為保養得當,看起來還很年輕。
    婁家的掌上明珠沒在書房,婁家其他子女也沒在,只有許大茂他爹,許富貴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子上。
    “富貴,喝茶,不要拘束嘛!”婁振華態度和藹的說道,“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你們四合院里面藏龍臥虎,居然有認識一機部大領導的人在。”
    “婁先生,我不敢居功。”許富貴開始推銷兒子,“是我們家許大茂的本事,您別看他只是您軋鋼廠的一個放映員,但他很上進,會結交朋友,曾旺財就跟他關系不錯。”
    “誒,什麼我的軋鋼廠,那是老黃歷了!”婁振華正色提醒,“軋鋼廠是國營工廠,我不過是一個股東而已。”
    “是是是,我說錯話了!”許富貴忙不迭認錯。
    其實婁振華現在的情況很尷尬,這種尷尬只有他自己清楚。
    誠然,有婁半城稱號的婁振華有錢,有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但他的錢,只能買來優渥的生活,買不來穩固的社會地位。
    這一點不用細說,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