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剛才,曾旺財想清楚了,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不把範圍擴大,小心些就是。
    他意念沉進空間,米面糧油先不動,待會回來的時候再取出來一些面粉,他的目標是酒。
    這年頭酒也是金貴東西,酒要糧食釀造,在農村人都要餓死了,有幾個人敢用糧食釀酒?至于酒癮,呵呵,那是沒有到絕路,到了絕路什麼癮都給你治好。
    現在不抽煙不喝酒的人真沒有幾個,例如曾友火抽煙又喝酒,但為了吃飽肚子,愣是戒了酒,剛剛在屋里曾旺財看到他卷煙,造孽啊,那哪里是什麼煙絲,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曬干做成的,反正就是不用花錢,點燃了過過癮。
    曾旺財前世抽煙,但不喝酒,所以不大懂酒,他把空間中幾種酒混在一起,免得一會兒被小酒館精明的小酒館老板娘看出來什麼。
    “老二,袋子給我,你帶老三還有妹妹在這兒等我!”曾旺財接過老二手里的口袋。
    口袋里面裝的是玻璃瓶,一共有五個,這都是老媽陳玉梅存下來用來打醬油或者打醋用的,至于老爹平時喝酒只喝散的,因為不要票。
    其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