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渣男的我今天也在努力洗白

第20章 蟲族前傳3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年年結子飄路傍 本章︰第20章 蟲族前傳3

    這世界上唯一能夠讓克利斯退步得大概只有溫哲,可惜,他們都是雄蟲。是主宰。

    注定要為整個蟲族負責。

    漆黑而瑰麗的宇宙中一片寂靜。

    寧靜與孤獨,是這片廣袤宇宙亙古不變的永恆旋律。

    偶然間,一道流星劃過。微弱的藍色光芒劃開了曾經的星際戰場廢墟一角。

    一片荒蕪和破敗的景象映入眼簾。

    寂靜的運轉的行星和隕石帶如今已成為殘骸,破碎的金屬和燒焦的殘骸散布在冰冷而廣袤無垠的漆黑宇宙中。

    虛空之中,漂浮著無數戰艦的殘骸,如同幽靈般無聲地訴說著曾經的激烈戰斗。戰艦的外殼布滿了彈坑和劃痕,訴說著戰爭的殘酷。

    廢墟中,還殘留著一些能量武器的光芒,忽明忽暗地閃爍著,仿佛是這片戰場上最後的喘息。放射性物質散發著危險的輻射,使得整個區域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這里是蟲族與獸族戰場前線最邊緣第二十六戰場側面,寂靜的星際戰場廢墟像是一道傷痕,靜靜的留存在宇宙中。

    “嘶……”

    斯川年是從劇痛中醒來的,腹部傳來的痛楚幾乎已經快要超過了他的精神閾值,將他生生從昏迷中痛醒。

    他下意識的捂著微微隆起的腹部,抬頭觀察四周的環境。

    入目皆是一片漆黑和寂靜,沒有絲毫的聲音。

    因為缺乏能量,即便斯川年是雌蟲少校,強悍無比,早就在多年的戰爭中適應了星際戰爭。

    如今也有些不適,更別說開啟戰爭形態了。

    也因此他根本無法在黑暗中觀察獲得更多的信息。

    伸手摸了摸四周,入手的地方冰涼一片,堅硬。

    鼻腔里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斯川年記得,那是蟲族戰士流出的鮮血所散發出來的味道。

    這樣看來,空間中是存在著空氣的,而他的身下應該是某種金屬,那麼他現在所處的很可能是某艘星艦內部?

    斯川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這里的,他的記憶里是自己指揮的星艦被獸族擊落成了盛開在宇宙中一點光亮。

    但作為一個蟲族戰士,他很清楚,留在這里,只有死路一條。

    況且,他懷孕了。

    是主宰的孩子。

    他不能留在這里,他得把孩子帶回去。

    斯川年和所有雌蟲一樣都是通過孕育模擬器誕生,由蟲族社會進行公養。他們沒有其他種族所認知中的父母。

    但斯川年並不認為這是一件不幸的事。

    因為所有雌蟲全部出自孕育模擬器,這在相當程度上杜絕了身份背景和血脈帶來的不平等,在蟲族,所有雌蟲不論出身,年齡,身份等所有的一切,只看能力。

    只要你足夠優秀,足夠強大,就能夠被心靈網絡注意到,被提拔,被教導,綻放出自己光芒。

    在他們短暫的幼年時期,每位主宰都會定期鏈接雌蟲幼崽進行安撫,確保雌蟲幼崽的精神狀態處于正常。

    但這一福利等到他們長大就沒有了。

    在他們成年後,只有足夠強大和優秀的雌蟲才能夠有幸被主宰鏈接。

    斯川年進入第一軍團便是因為戰爭主宰。

    很幸運,他足夠優秀,只有188星歲就爬上了少校的位置。

    這在蟲族已經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腹部傳來的劇痛越來越劇烈,斯川年並沒有接觸過相關的知識,也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只是本能的知道他得離開這里。

    他掙扎著試圖起身,但傷勢太重了,還缺乏能量,他體內的基因序列已經在瘋狂的叫囂著饑餓。

    試了幾次,終于扶著金屬牆壁站了起來,斯川年眼前一陣發黑,雙腿也在發顫,這是失血過多的征兆。

    他晃了晃頭,一手護在腹部按壓著讓自己保持清醒,另外一只手摸索著前進。

    修長的身影佝僂著身影踉踉蹌蹌的行走在寂靜無聲的星艦船艙內。

    斯川年身材修長,身量極高,作為戰爭雌蟲他渾身上下肌肉勻稱,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肌肉。

    只是如今原本被作戰服包裹偏窄的腰身,小腹部處微微隆起破壞了那份美感。

    黑色的碎發散落下來幾絲遮住了他過于鋒利的眼神,只剩下隱忍著痛楚發白的唇瓣。

    不知踢到了什麼東西,斯川年身形一晃,他穩住身體,低頭看了一眼,直到此刻才得以察覺到地上到底是什麼。

    是尸體。

    各種尸體,有蟲族的、也有獸族的,他們的身體已經殘破不堪,有的甚至被切成了兩半,零零散散的散落在倉體內,支離破碎。

    這樣的場景斯川年不是沒有見過,只是這些尸體堆積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小山,仍舊讓他感到一陣惡心。

    看樣子蟲族與獸族在這艘戰艦內進行過一場大規模的戰斗。

    腹部的劇痛越來越強烈,像是被用刀子一點點挖下來一樣,冷汗順著額角滑落。

    斯川年忍不住咬住唇瓣,微微扇動著濡濕的睫毛。

    太疼了。

    感覺像是要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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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現在還不能昏過去。這里寂靜無聲,空無一物,蟲族主宰的精神力也根本沒有覆蓋這里,他沒有救援。一旦昏過去,就真的死了,連同腹中的孩子一起。

    他可以死,但幼崽不行。

    整個蟲族有八億萬雌蟲,卻只有十位雄蟲主宰,可想而知,雄蟲的誕生有多艱難。

    況且這孩子,是戰爭主宰溫哲的。

    他必須得把幼崽帶回去。

    漆黑的空間中不知道過了多久,寂靜,還是寂靜。

    只有斯川年自己時不時發出的響動。

    他落在金屬牆壁上的修長手指因為過于用力而指尖慘白。

    很遺憾,斯川年並沒有找到什麼能量物質。整個船艙內只有那不會腐敗的尸體,而且船艙門被外部鎖死了。

    如果是之前,斯川年還能依靠戰爭形態強行打開,但現在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

    太糟糕了。

    從來沒有過的糟糕。

    如果知道自己會懷孕,斯川年根本就不會上戰場。

    可他自己也沒想到就那麼巧合。

    那天獸族的進攻格外猛烈,長達一百三十八個星時,不間斷,不停息,戰爭結束後他因為受傷過重和精神海波動劇烈被送往戰爭主宰所在的星球接受治療。

    也是在那里,他遇到了狀態明顯不正常的主宰,隨後被帶進了房間。

    斯川年是自願的。

    從成年起,他就肖想著對方,甚至如果不是這樣一場意外,即便戰爭主宰狀態明顯不對也輪不到他這個少校。

    他還記得他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差點被一群找上來的雌蟲上將和少將給活撕了。

    想起那時的場景,即便痛楚已經讓他眼前一陣陣發黑,但斯川年還是忍不住勾起嘴角。

    外界傳聞戰爭主宰相當性冷淡,又威嚴極重,只有斯川年知道對方其實根本就不是那樣的。

    主宰很溫柔。

    即便是精神狀態明顯不正常,也依靠的強大的自制力,一遍遍的詢問著他的意願。

    得到了同意,才會進行下一步。

    斯川年這一生從來沒有過那樣的感受,被全方位的控制和覆蓋。

    精神海被徹底的,全方位的填充。

    他是雌蟲,天生服從于雄蟲主宰。

    卻也從來沒想過會在那至高無上的主宰身上得到那樣的溫柔和在意。

    被主宰進行精神鏈接是所有雌蟲的追求和信仰。

    能夠和主宰結合更是所有雌蟲想都不敢想的事。

    而斯川年在那一天全部都擁有了。

    只是他的身份太低了。

    一個雌蟲少校,整個蟲族沒有一億也有幾千萬。

    他想著等到自己成為上將,再不濟至少也是少將的時候再出現在對方面前。

    加入近衛軍,守衛在對方身邊。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會懷孕。

    還是戰爭結束主宰撤回精神鏈接之後才發現的。

    那個時候他根本就不敢相信。

    雖然所有蟲族雌蟲都知道和主宰結合後是有幾率誕生新的雄蟲幼崽的,但是從來沒真正出現過……

    蟲族目前的十位主宰沒有一位是通過這種方式誕生的,就連記載中也極為罕見,所以斯川年幾乎下意識的就忽視了這個可能,也因此一開始他根本沒沒有意識到他懷了幼崽這件事。

    而因為孕育方式的不同,由雌蟲所孕育的雄蟲幼崽在初期因為太過脆弱,根本就不會進入心靈網絡,這和由心靈網絡所孕育主宰的情況幾乎截然相反。

    這也是蟲族十位主宰,精神力幾乎已經覆蓋蟲族全境而沒有發現雄蟲幼崽的存在的原因。

    黑暗里,一片寂靜無聲,斯川年咬著牙齒一步步摸索著前進。

    他的視線里沒有光亮,只有時不時踢到的相對柔軟的物體,應該是什麼部位的肢體。

    疼痛已經讓斯川年沒辦法再去進行更多的分析了,但僅僅依靠所摸索著前進的方向和觸踫到的隊伍,斯川年可以肯定這不是所屬蟲族的戰艦。

    可既然不是所屬蟲族的戰艦,為什麼昏迷的他會出現在這里,周圍還有那麼多已經死去的雌蟲戰士。

    直到……

    “ 當。”一聲回響在寂靜無聲的黑暗里。

    斯川年踢到了什麼,他一手護著腹部,抬手踫了踫。

    入手的金屬條粗獷完全不似這艘星艦一樣精密。

    這是……

    “籠子!”

    斯川年摸索著排布整齊的粗獷金屬條,帶著幾分疑惑。

    星艦里為什麼會出現籠子這種東西。完全沒什麼用。

    是用來裝什麼的嗎?

    可這種簡陋的東西能夠用來裝什麼?

    斯川年看不到,也因此無法給出準確的猜測。

    疼痛在繼續,並且越來越劇烈。

    在剛剛他已經摸索著繞著船艙內走了一圈,艙門已經完全被鎖死,根本打不開。

    而且這個倉體也不知道是用來干什麼的,干淨的要命,除了金屬牆壁就是金屬牆壁,唯一有的大概就是那些死體了。

    斯川年捂著腹部,靠在冰冷的金屬牆壁上緩緩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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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死了嗎?

    可他還不想死。

    他還沒告訴主宰他懷孕了,有了幼崽兒。

    他後悔當初的不告而別了。

    哪怕僅僅可能只是自作多情,斯川年還是想著一貫威嚴冷淡的戰爭主宰實際上那麼溫柔,會不會有可能會過問他的名字。

    知道斯川年這只雌蟲的存在。

    斯川年疼的眼眶里蒙了一層水霧。

    作為戰爭雌蟲,斯川年的疼痛閾值是很高的。可是好疼,太疼了。

    他根本不知道原來疼痛可以是這麼疼的。

    在他幼年時期,曾經因為貪玩不小心炸傷了手臂都沒有這麼疼。

    他的眼前似乎出現了幻覺。

    是那一夜的戰爭主宰。

    對方握著的腰,眉目有些冷,氣息卻是灼熱的,壓著他的身子在他耳側一遍遍的問著他的意願。

    斯川年從未有過的大膽配合著。

    他期許著對方,甚至不敢說愛這個字。

    那是戰爭主宰,是蟲族至高無上的領袖。

    可因為這一場意外,他有了和對方親近的機會。

    斯川年把每一秒都記得清清楚楚。

    眼楮看到的,身體感受到的。

    他沒想過以後,他的身份太低了,連站在對方身邊都不夠。

    所以斯川年在一切結束後偷偷的親了對方的唇,沒有跟任何蟲說過。

    連主宰大概也是不知道的。

    渾身越來越無力,仿佛要陷入夢鄉。

    斯川年混沌的意識讓他一手護著腹部,延遲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如果真的再不想法,他就真的要昏過去了。

    他還沒有加入近衛軍,走到主宰身。

    他還念著日日都能見到對方,成為在需要時被鏈接精神海的第一序列。

    斯川年不想留在這里,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幼崽。

    在久遠的過去,斯川年剛剛成年時就向往著能夠進入戰爭主宰麾下最精銳的軍團,他花了不知道多少力氣和努力才走到這一步,成了少校。

    甚至現在是有了一個雄蟲幼崽,是和主宰的。

    他不可能放棄自己。

    也不可能放棄幼崽。

    無論那有多難。

    這樣想著,斯川年憑借著最後的意志力摸索著站了起來。

    他永遠都記得,那天的意外開始。

    大概是因為他有著一頭少見的黑色短發,讓主宰覺得新奇,一時才在無數雌蟲里選中了他。

    斯川年從前是不太喜歡這頭黑色的短發的,雖說算不上厭惡,但也沒什麼在意的。

    因為雌蟲的發色顏色很多,黑色實在不是一個看起來很好看的顏色。

    但現在,他很喜歡……

    他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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