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服部平次畢竟不是組織的人,副作用多,依賴性強,才能更好被我們掌控不是嗎?”殷玖打字的手頓了一下,嘴角上揚起來。
    好消息是,舊版藥物的實驗體幾乎全部不可逆的對他的血液表現出了極大的成癮性,只要服部平次染上一點,除非對方願意變成不人不鬼六親不認的怪物,否則絕無可能逃脫組織控制。
    壞消息是,服部平次的‘死亡’已經完全暴露在fbi和主角團眼皮底下,一旦處理不好,服部平次的復活說不定會成為一個突破口,被各國勢力監視探查。
    到時候如果陣仗太大,搞不好他也會有暴露風險。
    不過這也怪不了誰。。
    殷玖嘆了口氣,誰能想到服部平藏猶猶豫豫了十多年,竟然會在兒子身亡的這天突然投誠。
    下午三點,手術室內。
    朱奈瑞克終于是完成了澤田奈緒子那邊的收尾工作,帶著一箱子試管跟著殷玖來到冷藏區。
    “你要當他遠房表弟?”殷玖掀開蓋著服部平次藍布的手頓了一下,面露迷茫的看向朱奈瑞克,“為什麼?你又不在外面活動,這樣的修改完全沒有必要。”
    “這是上面的安排,畢竟死而復生的案例我們手上不多,後續還需要我不斷跟進觀察。”朱奈瑞克打開手提箱,從里面取出一支淡藍色的藥劑來,輕輕搖晃了一下,“就用這款吧,效果穩定。”
    “比起抹除記憶,篡改記憶容易給受體意識帶來損傷。”
    “不過經過我剛剛的實驗,如果配合上你的藥物的話。”說到這里,朱奈瑞克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自信,“我有九成把握,他只會記得我是他表弟,其他的記憶不會有任何影響。到時候借用這個身份我還能順理成章住到大阪那邊。”
    “原來如此,這麼一來明面上服部平次的後續治療不會和我扯上關系,如果有人暗地里發現他和誰往來密切,也只會懷疑到你頭上。”殷玖思索了一下,用手術刀劃開服部平次的皮膚,把澤田奈緒子的組織碎片放了進去,“這樣的話,我需要回避嗎?讓他在組織的實驗基地見到我是不是不太好?”
    “是這樣。”
    ——
    傍晚18點46分。
    夕陽的最後一抹余溫沉入地平線,天邊渲染上一種半霧藍半紫羅蘭的色調。
    殷玖拎著一小袋零食,哼著曲兒坐到了安室透的車子上面。
    “透哥,你吃過晚餐了嗎?要不要來一點?”殷玖心情不錯的從袋子里拿出一小袋餅干遞了過去,看到自家小弟沒接餅干一直注視著自己,迷茫的眨了眨眼楮。
    “怎麼了?”
    “你沒有想問的嗎?”安室透的目光細細掃過殷玖的臉,確認沒在自家 子臉上看到什麼別樣的情緒。
    殷玖這次進實驗室的時間有點久,幾乎是一整個星期沒在外露臉,加上組織這次的行動直接殺死了殷玖的一個朋友。
    安室透其實很擔心傻 子的心理會留下陰影,特別是當時的他和琴酒還掛著連麥,雖然不在現場,但安室透還是本能不希望他的 子對他存在誤會,所以當機立斷的把提問權遞給了殷玖。
    “有什麼要問的?”殷玖的表情似乎更迷茫了,好像是這次研究的時間有點久,沒有提前和劇組那邊打好商量,尤其現在波本這個不太好看的臉色,“難道是木下導演有事找我,然後我不在?”
    殷玖一想,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
    本來頭神森林的拍攝以後,演員妝造都已經定好了,很快就會安排正片錄制時間,他的戲份佔比很大,突然這麼不聲不響失蹤的確會給作為經紀人的安室透帶來麻煩。
    “抱歉,這次是有些突發事件,忘記提前給你發郵件了。不過下次這種情況你可以直接打我的電話,如果我沒在無菌室會接听的。”殷玖主動道歉。
    畢竟前腳剛殺的家伙,後腳就被領導安排進實驗室要求救活,這種消息過于炸裂,導致殷玖都有些沒反應過來,就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實驗中去。
    被這麼一提,殷玖倒是記起來了,自家的同事也參與到了這次的搜查任務中去。
    雖然不在現場,但該知道和不該知道的應該心里都已經有數了。
    要不要提醒一嘴?
    波本以後說不定還會和服部平次有接觸,可不要真被嚇壞了才好。
    殷玖心無聲嘆了口氣,再看向安室透的時候目光里多了兩分沉重,“這次任務的傷者你我都很熟悉,傷者家屬似乎並沒打算把事情聲張開來,我們就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就好了。”
    傷者?
    安室透沉默听著,輕而易舉就捕捉到了殷玖的用詞。
    服部平次不是已經死了嗎?
    頭部和心髒同時中彈,是組織里的人告訴殷玖對方只是受傷?
    安室透的心里有些不好受,既慶幸于殷玖沒能完整得知真相,心靈沒有遭受嚴重的傷害。又痛恨于琴酒的狡猾,這樣一來,殷玖再擔憂也不至于真的痛恨組織,和琴酒那伙人反目成仇。
    “這次的事主要還是琴酒的指揮失誤,他們明知道你在車上竟然直接就引爆了炸彈。”安室透想了想還是決定把琴酒的一些做法說出來,“他這是完全沒把你的命放在眼里,我覺得你也沒有必要配合他再接觸fbi了。”
    “怎麼會是琴酒的過失?”殷玖皺起眉頭,覺得波本真的對琴酒抱有很深的誤解,“我已經听貝爾摩德說過了,爆炸的事他們沒有計劃在內,是下面成員做的手腳。而且我們當時被打散了位置,琴酒也明顯沒對我這邊狙擊,顯然是手下留情了。應該怪的是fbi,連個普通的高中生都保護不好!”
    殷玖說的理直氣壯,安室透也沉默了一下。
    的確,他第一時間的想法也是,fbi連個高中生都保護不好。
    不過下一秒,他又反應過來。
    不對,貝爾摩德和殷玖說,下面的人搞小動作?
    當時除了琴酒和貝爾摩德,‘下面’那位了解殷玖行程,也清楚朱蒂車型,痛恨fbi,還有時間潛伏過去放炸藥的人會是誰??
    安室透覺得有一口大鍋正隱隱綽綽浮現在他背上,頓時整個人一個激靈,“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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