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她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毛利蘭和園子在審訊室外面愁眉苦臉的貼在一起。
不只是毛利蘭和園子,甚至工藤新一都對此十分吃驚。
但證據實在太充足了,從整個後台道具室的錄像來看,即使听不到聲音,也能明顯看出當時殷玖的表情有多無措和驚悚。
而在殷玖帶著‘柯南’竄逃時,赤木量子就是這樣,毫不遲疑的突然拿著小刀先在小松原的脖子上抹了一刀,又借著對方躬身,直接給對方後心口補上一刀,也正是最後這刀沒有肋骨的阻擋,直接切進了小松原的心髒里。
這種傷勢,神仙難救。
完全不像老手!
安室透和貝爾摩德對視了一眼,同時從雙方眸子里看到了一絲凝重。
“說說是怎麼回事?”安室透給殷玖倒了杯水,有些心疼的看向自家 子。
這都是什麼事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近的糟心事都是一件接著一件的,得著他家的小可憐禍害。
“其實我也不能肯定,似乎是因為小松原拒絕了我去櫻花園拍照的請求,赤木量子接受不了所以痛下殺手。”殷玖下意識隱瞞了獨佔他的這段話。
畢竟這種事說出口還怪叫人難為情的。
不過對于那群人的特殊情緒點,殷玖卻有些明悟,感覺起來更像是完全失去理智以後出現的理智點,是比情緒點更純粹的能量。
這樣來說,1單位的理智點=5單位的情緒點。
雖說副作用似乎很可怕,但短短一個照面,殷玖直接把飽腹感條條吸成了滿值。
這樣一來多余出來的理智點都會浪費掉。
殷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遺憾。
“事情會變成這樣也不是我們想看到的,沒必要為這種人感到遺憾,只能說你從來沒了解過她罷了。”貝爾摩德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殷玖身邊,頂著新出智明的臉,在外人看來更像是在耐心幫殷玖做心理疏導。
工藤新一原本擔心殷玖被安室透帶到一邊會出事,看到新出醫生也跟了過去,三人似乎氛圍不錯,便沒有插手。
倒是灰原哀有點想湊到殷玖那邊,不過想到剛剛安室透看向她突然凌厲的眼神,她又有些畏縮。
劇場室的光線一直很暗,所以灰原哀並沒特地準備暗色美瞳,剛剛她被那個安室透抱起來的時候,也下意識閉上了眼楮。
而現在切換到了醫院這頭,光線變得明亮,如果她再多加接觸,說不定很快會被發現瞳色的異常。
還是不過去了。。。
灰原哀不動聲色把目光投擲到殷玖那邊。
“我並不是在惋惜赤木量子,我和她不熟。”殷玖認真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更惋惜對方身上醇厚的理智點,為自己正名。
這就像你特別愛吃帝王蟹和大龍蝦,然而有一天卻因為你的疏忽,就要下鍋的帝王蟹一口吃掉了龍蝦,還因為太撐給撐死了,最後被媽媽以不新鮮的理由全部丟進了垃圾桶。
殷玖現在就是這種感覺,大龍蝦小松原被帝王蟹赤木量子,兩刀 切了,而赤木量子也很有可能面臨牢獄之災,徹底從他面前消失。
“我只是覺得世事無常罷了。”殷玖憂愁的把腦袋靠在椅背上。
他的苦惱無人能懂。
好在這次案子並沒有什麼疑難雜癥,殷玖很快就被放行。
‘趁那個殺人犯女學生出來之前,他要把殷玖帶走!’
安室透看似和殷玖聊天,實際上目光也沒離開大廳里的其他人。
那個冒充柯南的小孩,應該是格蕾絲•艾哈拉。
那樣的瞳色和年紀,他絕對不會搞錯。
但為什麼?
為什麼工藤新一會選擇把這麼重要的秘密告訴一個七歲小孩。
這件事從工藤新一變大開始就透著不對勁,安室透很擔心這又是針對殷玖設立的圈套。
原本對工藤新一放下的戒心再次提升了起來。
說起來工藤一家似乎都在美國,是典型的親美派,難道這里面還有美國官方的手筆?
安室透臉色莫測看不出表情,殷玖卻是清晰感受到了安室透情緒點的起伏。
“小玖,你上次不是說要去基地嗎?我們下午去一趟。”安室透頭一次主動提出去基地的建議。
不管這群人有什麼陰謀,在組織的地盤上肯定是安全的。
貝爾摩德的眼楮卻是警覺的眯起來,工藤新一剛現身波本就迫不及待拉殷玖去實驗基地。
往日他不總是多番阻止殷玖過去的嗎?
難道。。。
貝爾摩德的目光在工藤新一,雪莉酒和波本酒之間游移,表情若有所思。
如果波本已經確認工藤新一就是柯南而不上報,那麼波本酒的嫌疑恐怕依舊有待考究。
殷玖原本也是有些詫異安室透的安排,但感受到貝爾摩德的目光之後也立刻反應過來。
不過他有不一樣的想法,殷玖反倒覺得或許波本酒只是神秘主義,不願意共享情報。
畢竟真正的臥底沒道理這個時候反而把他推向組織研究基地,這樣的舉動反而證明了波本的忠誠。
而至于為什麼不告發工藤新一,這不是很正常嗎?
波本這家伙看起來一副陽光燦爛的模樣,背地里心思千回百轉的還很容易破防。
殷玖覺得大抵是波本還沒找到把琴酒一擊潰敗的把柄,這種時候上報工藤新一的事不但扳倒不了琴酒還會讓他多出一位勁敵。。。
唉。。。
殷玖無聲的嘆了口氣,為同事間的勾心斗角仇白了頭,看來二次聚餐可以提上日程。
這個散裝的酒廠,沒了他遲早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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