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什麼【法厄同】,完全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呢?”被貓又夾在胳膊下面的鈴,听到這話頓時嚇了一個激靈。
說實話,雖然他們兄妹二人確實是業界赫赫有名的傳奇「繩匠」,但這個圈子說大也不大啊!真正認識他們的人,並不多吧!?
更何況前段時間,他們剛剛丟失了【法厄同】的賬號,除了認識他們本人的老主顧,很多「繩網」上慕名而來的陌生客人,估計都以為【法厄同】已經落網,一屆傳奇就此隕落了。
可今天他們已經兩次都被叫破身份了,如果說貓又是妮可告知的,那這位連fairy都找不到個人信息,也檢測不到生命體征的貓頭鷹先生,又是如何知道他們的身份的呢?
“就是就是,什麼【法厄同】?完全沒听說過呢喵~”貓又腳步都亂了一下險些被自己絆倒,卻被人拎著領子給拽了回去,她回頭幫腔說道。
“別停,接著跑。列車馬上就要進入隧道了。”白止拎了一下貓又,看著她調整好就放開了手。
在速度這一塊,貓希人的天賦簡直比他現在這具已經適應了將基本數值拉高到人類極限的身體更敏捷。
在這個【世界】上,每種希人都有獨特的天賦異稟之處,也有相應的短板。唯有人類身體素質平均發展,以至于看起來很是平庸。
但人類之中的佼佼者,卻總能突破到令所有人望而生畏的境地,而頂尖學者也多數都是人類。
因人類對自身武力值不足的恐懼,催生出無數強大的武器用來武裝自己,這大概就是以武力換智力所造成的後果吧。
【火力不足恐懼癥】可能是深深刻印在每一位兔子基因里的東西,以至于誕生于兔子創作者靈感下的幻想世界,都難逃這種魔咒。
無論是敵人還是盟友,都必須超過他們成為最強。尤其是末日威脅之下,這一病癥還有加重變態的空間,甚至有些……超越倫理道德的邊界。
白止將散發的思緒重新收斂,現在更應該專注于眼前,畢竟眼前這一幕絕對會被收錄進主線劇情里的。第一次的‘登台’ 絕對要有一個足夠令人印象深刻的‘亮相’才行。
“我猜你們是在想︰‘他是如何得知【法厄同】的身份的?’”白止哪怕在這種跑步的情況下,說話的氣息也很平穩。甚至憑借著自己這雙一步能趕上貓又兩步的,結實修長的大長腿,極速趕路的姿態甚至能稱得上一句‘悠閑’。
“嚇!你是有什麼特異功能嗎?”貓又抱緊邦布嚇的耳朵和尾巴上的毛都炸起來了!
「貓又,鈴,你們兩個都先冷靜一下。尤其是貓又,你的情緒現在都寫在臉上了。」哲穩重的聲音從頻道里傳來,暫且安撫住了有點慌張的兩個人。
“因為貓又小姐你的情緒,可都寫在臉上了。”哲的話音剛落,白止就緊跟著說出了同樣的答案。
“猜中了喵!”
“猜中?哦∼是後方的‘軍師’先一步解釋了原因吧。
嗯,剛剛邦布里面傳出來的聲音,是一位可愛的小姐,那麼背後的應該就是‘軍師先生’了。”白止故意點明了兩人的性別,以此來證明他是明確知道【法厄同】的身份,並非捕風捉影知道了些許模糊的信息,就來詐他們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又是從哪里得知了我們的真實身份的!?”鈴用非常嚴肅的口氣質問白止,身份信息都已經明確到了這一步,再抵賴下去也毫無意義。
“……別緊張,我對你們並無惡意。而現在也不是很好的談話時機。”白止並非要故意賣關子,但已經駛入隧道的列車轟鳴近在咫尺,白止沒有接入【法厄同】他們的通訊頻道,想談話恐怕用喊的也听不清。
“啊!列車,沒辦法。先做正事要緊!”貓又加速沖向列車,用力將邦布扔上了車頂。“去吧繩匠!”
小小的邦布德咚的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列車頂棚上。
『輕點,主人,您的屁股重重的砸上了車頂。』
“這具身體比我想的還笨拙。……手太短了。”鈴搖晃著在行駛的列車頂棚上行走,平時看著她哥哥搖搖晃晃的操縱伊埃斯的小身體行走,覺得甚是可愛,如今輪到了自己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不要灰心,您的血親曾稱贊過您的這副姿態。引用原話——「小小的,很可愛」。』
鈴感覺被自己的回旋鏢射中了眉心,她當初就是這麼安慰他哥的。
“我平時不夠可愛,還真抱歉啊!”鈴氣鼓鼓的說道。“別說俏皮話了,我們要快一點。解決完列車,下面還有另外一個找上門的‘麻煩’呢!”
“呼呼~順利扔上去了。幸好還來得及。”貓又小跑著跟在列車旁邊,趕上了列車等鈴用邦布的小身體,從車廂頂上的氣孔鑽進去然後關停列車,那她們的攔車計劃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我覺得你還是別那麼快放松比較好。”白止看著車廂倒映出來的人影,虛著眼楮瞥了一眼身高哪怕加上耳朵,也才到車窗底部的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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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你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嗎?”貓又立馬緊張的追問道。
“你還是自己看吧,失禮了。”白止加快兩步跑到貓又身邊,雙手從貓又腋下將人平舉起來,正對著車廂。
“喵!?你放開……啊!里面有人!”突然被從背後舉起來的貓又驚叫一聲,掙扎著想下來,卻被眼前窗戶上的人影給嚇得忘記了掙扎。“遭了!小邦布有危險!”
“明白了那就做好準備,我們實行b計劃。”白止說著將貓又放下,反手摸向腰後的刀柄。
“什麼b計劃?也沒人告訴我啊!?”貓又瞪大眼楮,腦子里全是問號。她和【法厄同】才是一伙的吧!什麼時候多了個她不知道的「b計劃」?
“b計劃就是︰暴力截停!!”
白止目光犀利的瞄準車廂,看著原本相對靜止的人影忽然晃動起來,就知道一定是鈴被發現了,瞬間拔刀用力揮向車窗。
砰砰砰——
只見一道雪白的刀光一閃而過,面向他們兩人這一側的整節車廂窗戶上的玻璃全都炸裂開了。而透過相鄰的窗戶中間的刀痕,甚至能直接看到車廂內部。金屬鐵皮包裹的列車車廂,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白止一刀斬斷。
車廂內身著治安局行動裝備,包圍了小邦布的武裝行動小隊在窗戶炸了開時,及時臥倒的避開了玻璃碎片的攻擊,同時也幸運的避開了白止的第一刀。
“啊啊啊啊啊!!!什麼情況!?!是【死路屠夫】追過來了嗎?!”鈴用小短手抱緊了邦布的腦袋,將小小的身體縮成一團,尖叫聲問道。
迅速爬起來的武裝小隊端著槍口,驚慌的瞄準攀上已經沒有玻璃隔斷車廂的人影。大喝一聲道︰“什麼人?!”
在昏黃的燈光照耀下,來者那雙暗紅色的眼楮如同凝固的鮮血。
白止穿著高幫軍靴的腳踩在窗框上,半蹲在車窗位置,肩上橫扛著一把大刀,半截刀鋒和身體一樣懸在車廂外面。
不曾停下的列車車廂里,風呼嘯而過,吹動白止雪白的長發,也將他的長長的風衣下擺如同一面漆黑的旗幟一樣高高揚起。
“抱歉,我剛剛不小心掉了一只邦布。所以想讓你們停下車幫我找找。……請?”在變聲器處理下聲音格外冷淡的男人,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對提問的人,給出了一個甚是荒謬的理由。
就算獨自一人,將整個身體都暴露在敵人的槍口前,捕食者與獵物的身份依舊沒有反轉。
車廂里的武裝小隊之中,有一個人的槍口抖動了起來,他情不自禁的移開瞄準的槍口,驚恐萬分的用顫抖的聲音喊出了一個名字。
“雪,【雪 】。
長發白毛,紅眼楮,長刀……你是死兆星,【雪 】!!”
《小劇場》
鈴︰你的名字是?
白止︰我……
小兵︰是他!是他!就是他!!業界死兆星!【雪 】
啊——被打暈)
白止︰你沒押韻。而且怎麼還從日漫調頻到國漫了?
貓又︰……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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