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果果怒氣沖沖地回了自己的房間,只是沒想到的是,當她打開門的時候,卻看見時銘銘此時正在她的房間里面,拿著她的衣服在鏡子前不停地對比著。
“你在我房間干嘛?”
時銘銘顯然沒有想到時果果會這麼早就回來,先是愣了下,然後很是不在意地揚了揚手里的衣服,“這些衣服我看你平時都不穿,就都給我吧,這件,還有這件,這件。”時銘銘說著將衣服從時果果的衣櫃里面掏了出來。
而那些衣服全部都是之前冷焱買給她的,之前時義勝不讓她穿,時果果自己也不是很想穿,就被丟進衣櫃最里面。
那些衣服都價值不菲,那牌子更是貴的離譜,時果果不懂,可是時銘銘確實很懂的,就是因為太了解,這心里就更想要得到了。
雖然她有些疑惑,這時果果怎麼會有這麼多貴的離譜的大牌,但是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將衣服拿走,變成自己的。
時銘銘這會沒有心思去管時果果到底是怎麼得來的這些衣服,在她看來,不管是怎麼得來的,那都是他們時家的,既然是時家的,那就是她的,所以她自然能拿走。
時銘銘真是半點不客氣,幾乎把冷焱送的那些全部都給拿走了。
時果果也不是不舍的那些衣服,在她看來,這衣服貴不貴,也都是衣服,她也沒有牌子的概念,再者這是冷焱送的,她心里還是很介意的,所以即便真的被拿走,她也不會怎麼樣,怪就怪在這個人是時銘銘,還有她那目中無人的態度,真的讓時果果無法忍受。
明明是她的東西,她為什麼要給,就算她不穿,她也不想給時銘銘,因為她跟時芊芊一樣討厭,一樣讓她覺得厭惡。
時銘銘拿的非常順手,也不管時果果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反正她看到就是她的,她心里還在慶幸,還好今天進來了,不然都不知道這個該是的丫頭居然給她藏了這麼好的東西。
不過她想見衣服全部佔為己有,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沒有時果果的同意,她甚至都不能拿出房間。
時果果就站在門邊,擋著不讓她出去。
時銘銘還不高興了,“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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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嘛?你手的這些都是我的,你想拿走就拿走,你問過我的意思嗎?你把衣服全部給我放回去。”
時銘銘听了她這話,頓時火大了,“好你個時果果,膽子肥了啊,現在還知道頂嘴了,這衣服我就拿走了又怎麼了?反正都是爸爸買的,我干嘛每份了,這些全部都是我的了。”
時銘銘說著,便想拿著衣服往外面沖,可是時果果哪里會讓她如願了,跟她好好說,不听是吧,時果果也不客氣了,直接前去搶。
“我的東西,你給我放回去。”
頃刻間兩個人便跟著打了起來,時果果的手勁還是挺大的,根本就不是時銘銘這樣的嬌小姐能比的,很快這衣服就被時果果給搶回去了,可是時銘銘不甘心,硬是要去搶。
“我的,你給我拿來,听到沒有,你這個小賤蹄子。”
時銘銘搶不過不甘心,直接拿著旁邊的書去砸時果果,剛開始是躲過了,可是後面這人竟然拿著一堆的書去砸時果果。
這些書都是有用的,平時時果果都整理的很整齊,這會竟然被時銘銘當垃圾一樣的扔,她自然是生氣的。
剛才還能客氣,這次她也是不客氣了,前直接扯住了時銘銘的頭發,把她往後推著,撞到了身後的桌子。
時銘銘驚呼了一聲,似乎也有些火了,便發狠似的來又抓又打。
時芊芊听到聲音跑樓來,看見時銘銘在跟時果果大家,立即加入她們的陣營,幫忙時銘銘打時果果。
“你個小賤人,讓你打,讓你打,今天看我們怎麼打死你。”
兩個人打一個,時果果就算再厲害,也是落了下風,那劈頭蓋臉的手掌印一下下地揮在身,疼是肯定的,不過時果果也不甘心,既然打不過,那她肯定要想辦法,正好身邊放著個羽毛球拍,她直接拿過來,這次完全不客氣,直往兩個姐妹身揮。
那一下下可是實打實地打在身,疼的時銘銘是嗷嗷亂叫。
她想要來奪過時果果書中的羽毛球拍,可是時果果一下下打的十分用力,她根本也拿不到。
一時間房間內真是雞飛狗跳的,等到白雅寧听到聲音跟著剛回來的時義勝來看個究竟的時候,三人都很狼狽,沒有一個是有佔到便宜的。
時義勝愣了下,接著便是怒吼,“你們這是干什麼?誰讓你們打架的?”
時銘銘見況趕緊前來裝可憐,“爸爸,你看,果果拿球拍打我們,打的這麼狠,手臂都要青了。”
說著挽起袖子給時義勝看傷口,還真有一處是被時果果給打到了,紅了一片。
白雅寧看自己的女人被打了,頓時就不干了,她尖著嗓門叫著,“天啊,時果果,你怎麼能這麼狠的,誰讓你打人的啊,我就說的鄉下長大的就是沒有教養,跟個潑婦似的,早知道當初就不該讓你回來,你這樣的野蠻人,就該一輩子待在鄉下那樣的地方,你說你接她回來干嘛啊?你自己看看,我天天伺候著她,她就是這麼對我女兒的,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個交代,我跟你沒完。”
白雅寧的聲音特別的尖銳,惹的時義勝的臉色也是相當的難看,若是其他事情,白雅寧敢這麼跟他大小聲,他非吼回去不可,可是現在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可是這口去憋著也確實是咽不下,他只能朝著時果果吼。
“果果,你是怎麼回事,誰讓你打你兩個姐姐的?你反了不成,給你的姐姐們道歉。”
時義勝扯著嗓門吼著,那樣子是真的凶。
時銘銘站在時義勝的身後看著,一副得意模樣地看著時果果,她心里想著,這個該死的小賤人,看你還敢不敢再打人,這次非要好好地教訓你不可。
時果果就這麼倔強地站著,並沒有照著時義勝的話去做,而是抬起頭,很是堅決地道︰“我為什麼要道歉,我死都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