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無。”宇文熙垂眼,看著手中素雅的青瓷茶盞,好似頗覺特色,“只是傅雲夕想要捏著你的把柄讓你為他做事,肯定不會讓柴靖就這麼死去。”
她不信莊寒雁在大理寺門口傅雲夕不知道,避之不見本就是一種猶豫的為難。若真無辦法,以傅雲夕的性格,強硬說明甚至直接捅到莊仕洋那里,讓他嚴加看管莊寒雁不就好了。
傅雲夕可是敢直接先斬後奏直接抄家的狠人。
“……把柄?”莊寒雁表情一僵。
“你不關心莊家,期待阮夫人的關注,親近的人只有柴靖。若是柴靖死了,還與傅雲夕有關,你肯定要跟他鬧掰,他不可能這麼做的。”
宇文熙用指尖點了點桌面,神態漫不經心,“他不是很好奇我伯父和阮夫人的談話內容嗎?”
莊府的蒹葭閣鐵桶一塊,被阮惜文牢牢把持,傅雲夕無法安插人手,所以只能用莊寒雁來充作內應。
莊寒雁臉上的笑完全落了下來,“所以上次是你橫插一腳。”
才讓本該頂著風險再次與阮惜文見面的宇文長安沒去莊府,反而讓她再次被關了禁閉。
宇文熙視而不見她的隱怒,轉而把玩起了茶盞,“傅雲夕上次去莊府強硬地帶走你,已經惹了莊家人懷疑阮夫人是不是藏了什麼事。你說,如果我伯父不久又去,阮夫人會遭遇什麼?”
與阮夫人天然一伙兒的她又會遭遇什麼?
莊寒雁面色發白。
“莊三小姐只需耐心等待,我想,柴靖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
“雖然莊三小姐可能日後會悟到,但我還是要說一句,有時候視而不見,對關心的人來說就是最大的保護。”
宇文熙以這兩句結尾,讓小滿送走了莊寒雁。
因著她在外只有小滿在身邊隨侍,宇文熙又懶得干坐著等他回來,就想自己走路回宇文府,反正也不遠。
結果剛起身包廂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
“見明?”宇文熙詫異地看著出現的紀詠,笑著打趣,“看來醉仙樓的酒格外吸引你啊。”
紀詠掃了眼包廂內,目光落在了一側空無人卻放著茶盞的地方,問道︰“剛才那姑娘是誰?”
他是看見小滿送一個戴著帷帽的姑娘離開,才知道宇文熙在醉仙樓的。
“是莊三小姐。”宇文熙並不隱瞞。
“哦。”不認識,不過怎麼又是莊家人,晦氣。
紀詠挨著宇文熙坐下,“難得踫見,喝一杯?”
宇文熙婉拒,“我不怎麼喜歡飲酒。”
“那就喝茶。”紀詠不客氣地給自己倒了杯茶。
宇文熙見此也就坐下,開啟話題,“在翰林院如何?”
“枯燥死板,人性陰暗,難怪培養出來的都是老練圓滑、自私自利的官員。”紀詠毫不客氣吐槽,“你又不是沒在那里待過,還問我。”
“畢竟每個人的感受都不相同嘛。”宇文熙將一盤桂花糕放到紀詠面前。
紀詠拈起一塊嘗了嘗,“太甜了。”
又問︰“你當初在翰林院是怎麼待那麼久的啊?我一想到還要在那待三年,就不怎麼想做官了。”
日子難熬啊,都是一群蠢貨。
紀詠居高臨下點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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