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娘連稱不敢,這本就是她失職。
不過她也在心里下定決心,為竇昭好的事,她還是要堅持再堅持。
竇昭拍了拍竇 的手。
竇 哼了一聲,看了眼妥娘,有些別扭道︰“妥娘你也別穿的太單薄,像是濟寧侯府拿不出錢了似的。”
妥娘連連應聲,與竇昭相視一笑。
三人一起笑意濃濃地看冬末盛開的玉蘭。
忽然,一陣風刮過,帶來了濃郁的藥香。
竇昭心情頗好,身體舒爽又因藥材味想到竇明正在為自己熬藥,便提議去廚房看看。
“我才不信她這麼好心。”竇 冷哼,“或許她就是讓丫鬟熬藥,自己在旁邊路過,就當做是她熬的。”
“那我們這次給她來個突擊檢查不就知道了?”竇昭拉著她的手,“是真心或是假意,一試便知。”
“我還怕她在藥材里下毒呢,姐姐,她端來的藥你可千萬不能喝!妥娘你可得看著點!”
“放心吧,五小姐。”妥娘應是。
在她心里,竇昭和竇 一直都是七奶奶身邊的小姐。
竇昭拍了拍竇 的手讓她收聲,因為她們已經在廚房附近,不管怎麼說,這話不能從她們這邊流出去。
竇 對她做了個鬼臉,轉頭又是一副賢淑大家宗婦樣。
竇昭忍了忍笑意,繼續往前。
廚房周圍一個下人都沒有,藥已經有隱隱的糊味飄散。
竇 挑眉,給了竇昭一個“看,她就是假心假意”的眼神。
竇昭蹙起眉頭,剛靠近就听見魏廷瑜的聲音,說著等竇昭一死就要娶續弦的話,透過紗窗,還能瞧見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影。
這個時候,幫忙熬藥的除了竇明還能有誰?
妥娘氣不過想要直接推門質問,卻被竇昭攔下。
“姐姐?”竇 疑惑。
“我們本就是為兩家交好而聯姻,若我死了竇明接上,竇家不會說什麼,濟寧侯府因為魏廷瑜的意願也不會說什麼。”
竇昭神色淡淡,並不將夫君背叛繼妹趁虛而入放在心上。
然而竇明的話很快打破了竇昭的鎮定。
她說出了竇昭和竇明的母親趙谷秋之死正是因為父親竇世英和王映雪偷情所致!
而且趙谷秋和王映雪還曾是金蘭密友!
竇昭的身體搖搖欲墜。
“姐姐……”竇 擔憂地扶著竇昭。
她對母親趙谷秋印象並不深刻,也沒什麼感情,反而是比她大一歲的竇昭心心念念著趙谷秋。
竇昭死死握住竇 的手,忍耐著心中悲痛與怒火。
她冷聲對妥娘吩咐︰“廚房走水,叫人。”
妥娘帶著擔憂的神色離開。
竇 拉著竇昭站在一旁,看著下人聚攏而來,拿著裝滿水的桶對著听到動靜出來的魏廷瑜和竇明當頭潑下!
一時間萬籟俱寂。
當下人就沒有腦子笨的,很快猜出了什麼,他們靜默立在一旁,不想留也不敢走。
竇 上前對著魏廷瑜就是一巴掌︰“奸夫。”
反手又給竇明一巴掌︰“淫婦。”
“你!”
竇明想要理論,卻被魏廷瑜扯了一把。
魏廷瑜本來還氣在大庭廣眾被下了面子,但見竇明就要沖上去將事情鬧大,趕忙示意她低調。
下人們都在,他們這事兒難道光彩嗎!
竇 抬著下巴,輕蔑地看著竇明,“難怪你當初是早產,原來是奸生子,如今學了王映雪那一身勾欄樣,勾搭上姐妹的夫君,這麼大了也不出嫁,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又瞥了眼試圖縮小存在的魏廷瑜,卻只是呵笑︰“軟腳蝦。”
語氣清淡,並不將他放在眼里。
好歹也襲承濟寧侯爵位,平日被人捧慣了,魏廷瑜哪能讓人這麼罵,“你——!”
你好歹再罵幾句,不然顯得他比竇明還不如似的!
竇昭卻上前一步將竇 擋在身後,毫不示弱地盯著他,直把他盯得眼神飄忽、心虛不已,剛才的怒火也噗地一聲熄滅了。
竇昭目光冷寒地掃過二人,直接一把火燒了他們的衣服。
天寒地凍,魏廷瑜和竇明身上的水已慢慢凝結成冰霜,兩人瑟瑟發抖,卻敢怒不敢言。
即使下人們都低著頭,他們卻好似听到了竊竊私笑的聲音。
人證物證俱在,竇昭對著下人直接公布了兩人白日通奸的名頭,更是割袍斷義,徹底斬斷與濟寧侯府的關系,也表明再不是濟寧侯夫人,只等來日與他們對簿公堂。
離開時,竇 回頭輕瞥,神色不明。
濟寧侯府外,芙蕖牽來馬車,姐妹倆帶著心腹上車。
馬車上,竇昭握著竇 的手。
“這是濟寧侯府的事,你又何必摻和進來?此事一出,恐怕鄔太夫人又要看你不順眼了。”
“姐姐你說什麼呢。”竇 回握,“我們是同胞姐妹,是這個世上最親密的人,我不幫你誰幫你?”
“至于鄔家那邊,我與他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
竇昭听後更是心疼。
娘家不親,婆家不愛,竇 比她艱難的多,她在濟寧侯府好歹也是有實權的,竇 在鄔府卻是半點事都踫不到,鄔太夫人可牢牢把持著管家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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