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為無量流火而來?花公子疑惑。
在上官淺身影消失在山洞中之後,花公子突然能動了。
一時沒有準備的他猛地向前撲去,還好用手中的長刀穩住了身形。
“嗯?這上官淺不會是沖著里面的異人來的吧?”花公子突然想到,頓時覺得驚悚起來,“異人可不興放出來啊!”
他趕忙向里面跑去。
殿前廣場。
眼見不敵的紫衣劃破手臂,任由血液濡濕了衣衫。
雲為衫皺起眉,突然想到什麼,飛快將袖中的花取出,直接塞進一旁宮子羽的嘴里。
“咽下去!”雲為衫厲聲道。
“看來你也是深藏不露啊。”紫衣探究地看著雲為衫。
雲為衫沒理,既然心中有所懷疑,就不能以普通方法殺了紫衣。
她轉身對著周圍燭火甩袖一揮,點點微光漸漸凝聚,對著紫衣咆哮而來。
“你……!”紫衣驚愕異常,這非人的招術,雲為衫!
“啊——!”紫衣被活生生燒成了灰燼。
“走,我們去後山。”雲為衫拉著宮子羽離開,剛出來就踫見寒鴉肆。
“我不是早讓你離開了嗎?寒鴉柒呢?”雲為衫問。
之前她就給了寒鴉肆暗號讓他逃,順便跟寒鴉柒也說了。
“……我不放心,但好像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寒鴉肆看著雲為衫,他剛剛也看見了那一手,“寒鴉柒早就離開了。”
他也真的要離開了。
月宮交叉口。
萬俟哀一對三,兩個拂雪三式,一個斬月三式,他的飛鐮虎虎生風,逼得三人都不敢靠近他。
月長老看著傷痕逐漸增多的雪重子和雪公子,連最強的雪重子都不是他的對手……
雲雀……
月長老閉目,再睜開時好像下定了決心,他以身為盾沖向萬俟哀,看著飛鐮被主人下意識劈向他,月長老緊緊抓住刺入胸口的飛鐮,口吐鮮血對著雪重子他們說道︰“快!快!”
雪重子飛快攻向萬俟哀,飛鐮被困,萬俟哀飛速後退,最後倒于雪重子的拂雪三式。
“看來他也只是武器厲害些。”雪公子低聲道。
“月長老!”一直躲著的宮紫商沖了出來,看著呼吸逐漸微弱的月長老泣不成聲。
“我去取雪蓮來!”雪重子轉身就走,卻沒想到踫上另一個無鋒。
“看我發現了什麼?”悲旭提著劍,看著傷痕累累的眾人。
細微的聲音傳來,所有人循聲看去,雲為衫和宮子羽走了過來。
“雲為衫?”悲旭玩味道,“看來你是背叛了無鋒。”
雲為衫沒理他,環視一圈感覺他們都不算能打,最後目光落在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月長老身上。
她皺起了眉。
花宮。
花公子守在石門前,自上官淺進入後石門就關閉了,這也不像是要放異人出來的表現啊?
難不成突然超脫物外四大皆空一心求死?
花公子想不明白,但左右也沒造成什麼事,便在外面坐著等。
一群人步伐匆匆而來。
花公子睜開眼,一下就看到馬上就要命不久矣的月長老,頓時慌張起來,“怎麼回事?”
“上官淺呢?”雲為衫問道。
“在門後……”花公子下意識回答,“不對,你不是無鋒嗎?”
雲為衫沒理他,只靠近石門,呼喚︰“上官淺?”
花公子蹭到宮紫商身邊,小聲道︰“什麼情況啊?”
宮紫商卻只是沉默地搖搖頭。
剛才的反轉實在太大,宮紫商只看見雲為衫看了他們一眼後直接接住一片落葉飛速向悲旭射去,然後讓他們心生絕望的悲旭就這麼倒下了。
如此輕松,不過眨眼之間。
真正見識到雲為衫武功高強之處,他們所有人都知道,只要雲為衫想,就能隨時將他們殺死,但好在雲為衫沒有對他們動手,只是讓他們將月長老帶上,一起來到了花宮這里。
“上官淺?”雲為衫又喚了一聲。
門內並無半點聲音傳來。
雲為衫皺起眉,轉身看了地上的月長老一眼,然後深吸口氣。
她閉起眼,調動體內所有靈力,白裙覆蓋其身,金色的花草于肩膀處綻放,還有一叢纏繞上她的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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