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聞筆翰看了看向清明,
“你可能還生活在一個非黑即白的理想世界里,不懂得人性的復雜。
你要我把事情全給你講出來,講給你知道,首先,我問你,這有用嗎?
我手上有證據嗎?你听完我的講述之後,你就有證據了?
我們倆都沒有證據,僅憑我的一面之詞,在他們那里,根本就起不了實質性作用,翻不起案情的。
然後呢,本來他們只是要殺我,
等你听完了我的講述,那你也就成了知情者,也就會成為第二個追殺對象,死的就會跟我一樣慘。
我不說,只是不想連累到你。”
向清明仍然有些不以為然,認為聞筆翰只是善于辭令,在搪塞自己。
向清明笑了笑,說“或許你說的是有些道理,但並不代表全部。
你說你有女兒,有兒子,但都捏在別人的手心里,那我也沒見他們對你的孩子怎麼樣啊?”
這一句話,突然就提醒到了聞筆翰。
聞筆翰說“要殺我的人,只怕已經在路上了,你只是先他們一步,找到了我。
我有一種預感,他們這一次,肯定會對我的孩子下手,
只有當我的孩子在他們手上,他們才會認為,我不會對人亂說話。”
向清明說“我覺得,你是越來越神經過敏了,哪有這樣?就算他們控制了你的孩子,你又怎麼能夠知道孩子已被控制了呢?”
聞筆翰喃喃地說“我能夠猜測得到…還有…你們會知道…你們會告訴我…”
說著說著,他忽然就有些激動起來,“你快幫我查一查新聞,看有沒有這一類新聞…有沒有孩子失蹤?”
“你也太精神緊張了吧?放松…放松一點…,把你所知道的,都跟我講了,你就會感到很輕松,很釋然,我們肯定要保證你的安全。”
向清明抽完煙,扔了煙蒂,“不要總產生各種幻覺,自己嚇自己!”
“你就查看一下手機,會有這麼難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