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國苦口婆心的教訓著弟弟高建明,被怒火燒得正熾的高建明,一個字也听不進去的。
听見高建國將他手底下的網絡高手,貶得一文不值,如同狗屎,高建明就強辯道︰“不管他是不是頂尖人才,那甲衛權對他下手,也太歹毒了吧?”
高建國帶著怒氣說︰“甲衛權在這里,相隔了幾千里,你怎麼知道是甲衛權下的手呢?你又有什麼證據?可是,你把那個女人抽打得體無完膚,還拍下視頻到處亂傳,卻是留有證據的,你下手就不狠毒?你就不怕她去告發你?”
高建明感覺很奇怪,就問︰“你怎麼都知道?怎麼說話都向著外人呢?”
高建國說︰“我要是象你一樣,什麼事都不知道的話,我還能呆在這里嗎?你還能什麼事也沒有?我真不理解,你娘是怎麼教的你這兩兄弟?你弟弟高建德,如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不就是因為自以為是社會上的老大?就憑你這個智商,還想去操社會?不被社會操了你就燒高香了?你應該時刻記住︰自己只是一個合法商人,不是什麼地痞流氓。”
高建國這一通教訓人的話,並沒有真正進高建明的耳朵,高建明只听清了高建德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他跳起來指著高建國的鼻子,怒吼道︰
“你什麼意思?他是我弟弟,就不是你的弟弟?他不見了,你就不會想辦法去找?我看你是一點也不著急,到現在才來告訴我…高建德出了事,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那我問你,高建德的生意,現在怎麼還在照常做呢?又是誰在替他掌本呢?”
高建國冷笑著說︰“都像你們兩娘崽一樣,家里就算發生再大的事情,也會不知道,要不是高建斌順便幫他照看生意,那早就全散伙了。”
高建明一听這話,就更加來氣了,他質問高建國︰“高建德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誰干的?高建斌是不是貪圖他的財產,才一聲不吭的?”
接著,高建明還說,“這事我要去告訴大姐,我就不信了,就沒有人來管得了你們這三兄弟?”
他所說的三兄弟,是指高建國、高建龍、高建斌。
高建國不想跟他再廢話,就說︰“那你去告訴大姐,不過,我可警告你在先,千萬不要對甲衛權,還有銀錦東方的老板,又去做什麼蠢事,到時候,只怕連大姐也救不了你,反而還會害了她。”
高建明說︰“這也要你來管?銀錦東方的老板,在我的眼里,他算個鳥?”
高建明說這個話,內心的底氣,可能是來自于他的岳父家。
高建國一听,壞了,說了這大半天,結果等于是沒說,他忍不住又講了幾句︰
“他在你眼里算個鳥?你以為你是誰?你的房子,賣一萬元一平米,還沒有人要,而銀錦東方的房子,他就是要賣十幾萬一平米,你也不想想,這是為什麼?因為圈子不同啊,你的圈子根本沒法跟人家比,我就奉勸你,千萬不要亂來。”
說完,高建國自己起身,進里間休息去了。
高建明本想打電話給他大姐高建英,又猶豫了一下,他先撥通了他娘于迎鳳的電話,跟她講弟弟高建德不見了。
因為高建明突然想起,大姐高建英,畢竟與高建國是同母的親姐弟…
于迎鳳正在女士休閑會所做保養,一听高建德失蹤了,先也是吃驚不小,但她又想,高建德本來就是這樣子,神出鬼沒的,莫不是惹上了硬茬,去哪里躲起來了?
所以,于迎鳳做完私密保養,又在家里準備了各種物品,直到第二天,才乘坐飛機,趕回老家這邊來。
于迎鳳一回老家這邊,就听高建明說得各種情況嚴重,她先找到了高建斌,要他把各處生意交出來。
高建斌卻說,高建德失蹤之後,所有人作鳥獸散,哪還有他的什麼生意?自己是在高建德的生意完全癱瘓之後,再重新干起來的,既沒有用他的錢,也沒用他的人,怎麼還來說是他高建德的生意呢?
于迎鳳听了這話,很不服,她直接去省城找她的前夫高老頭了。
高老頭的第四任老婆,名叫仇喜,還只有二十七八歲,比高老頭小了五十多歲。
仇喜見于迎鳳來了,忙笑著說︰“姨媽,今天是什麼風,把您給吹過來了呢?”
于迎鳳急沖沖的說︰“喜兒,老頭子呢?”
仇喜說︰“姨媽,你們都離婚七八年了,您還來找他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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