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甲衛權,也收到了丙煥錢的請帖。
甲衛權在余尤這邊,拿著那張請帖,坐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看。
余尤說︰“就只一折一頁,有什麼好翻的?”
甲衛權不理她,仍在沉思。
要是在以往,這個事情,丙煥錢不是直接打個電話來嗎?發什麼請帖?還讓快遞小哥給他送到辦公室去?
要在以往,肯定會早打電話跟他來商量幾句,然後請他去幫忙張羅一些要緊的事情。
看來,有些人…有些事情…是再也回不去了,兩個人之間,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裂痕正在逐漸的變寬變深…
余尤又說︰“衛權,你究竟什麼意思啊?好久不來,來了又不吭聲,夏來這孩子,現在總是‘爸爸…爸爸’的亂叫,你也不多過來抱一抱,逗他玩?”
甲衛權這才抬起他那張臉來,問︰“孩子呢?”
余尤忙偎了上來,說︰“這不快元旦節了嗎!我媽回去看看,順便就把夏來帶了過去,要過了元旦節才回來!”
這句話信息量好大。
余尤幫甲衛權生了兒子,但她又沒嫁給他,她老媽怎麼就敢把孩子帶回老家去呢?鄰居要問起來,她怎麼跟人家去說?
那就是只有一個解釋,如今甲衛權已經離婚了,是單身的,也可以講是在跟余尤一起過日子。
看來,老太太想把女兒嫁給甲衛權,又或者,是余尤現在自己有這個想法了。
甲衛權現在還養著余尤和李楠藍兩個女人,同時和彭老板的姨佷女小意,也經常住在一起,其她的那些,基本上是一夜即忘的,就暫且不提,只說從這三個人中間,甲衛權也難選擇到余尤結婚。
余尤幫甲衛權褪盡衣服,無限溫柔加極度誘惑,甲衛權也不說話,只做他的,完事後倒頭就睡,過去還起去抽煙撒尿,這一沾枕頭就困,很快就發出鼾聲。
余尤自己輕輕起去,沖洗過,重新換過衣服,她發現有手機信息,忙拿過看了一眼,迅速刪了,又看了看熟睡的甲衛權,帶上門走出臥室。
從電梯下到地下車庫,有台車閃了一下燈,余尤便走過去打開車門,鑽進車子後,余尤急著問︰“孩子呢?”
前面坐的是田勝,田勝說︰“跟他外婆在老家,我親自送過去的,說好了3號去接。”
余尤又說︰“他剛才還問起孩子,我只怕有什麼閃失。”
田勝說︰“你媽帶著,你也不放心?”
余尤說︰“才幾個月呢?還得喝奶呢?又這麼冷的天…”
田勝說︰“你就放心好吧,鄉下不僅有空調,還有火烤,那里比城里風小多了,凍不到的。”
余尤問︰“那你這時候來找我干什麼?”
田勝說︰“我看他的車子停在這邊,這好久不過來,怎麼今天又來了,我問你一下,他是來干什麼。”
余尤說︰“今天過來,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喊他不應,問他不聲,就一直悶聲不吭的,除了干我,他還能是干什麼?現在正睡著了呢!”
田勝就說︰“那…你就快點上去。”
余尤說︰“也不要緊的…要不,你也上去,你先到我媽那屋里躺一會?”
田勝說︰“不了…等下他要是醒來…或者要走,下來後,肯定會看到我的車子,我先回去算了,有什麼情況,你等下再打電話給我。”
余尤說︰“也好!”她下了車,又悄悄的回到屋里,听到甲衛權的鼾聲,這才放心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開水,在客廳的沙發上躺下來,打開電視。
甲衛權睡到半夜里醒來,余尤親自下廚做了夜宵,甲衛權確實肚子餓了,干了一大碗肉泥餃子。余尤問︰“衛權,好不好吃?”
甲衛權說︰“好吃,今天一天沒嘗飯味,喝的淨是酒,餓起不舒服…”
余尤笑著吃︰“好吃就多吃點,還有糯米飯團子,我給你去蒸熱!”
甲衛權說︰“多蒸幾個,你也吃的,這精瘦的…”
不多久,余尤端出一盤糯米飯團子來,甲衛權一連吃了三個。
余尤說︰“衛權,你就住到我這邊來吧,我每天都做飯給你吃!要不,我們去把證領了,夏來他也要你…”
甲衛權先愣了一下,笑了笑,說︰“領什麼證?這證我都領過好幾次了,有什麼用?”
余尤說︰“你是領過好幾次了,但是,我還一次也沒有領過的,我就你這一個男人,再說,領了證,對孩子以後上學,也好一些。”
甲衛權說︰“我最近實在太忙,再說,孩子不還小嘛,以後再說。”
余尤怕他吃完了又走,就說︰“那就再等等,等過了元旦節,我們去把證領了!你吃好了,我去給你放熱水。”
吃飽之後,甲衛權泡了個熱水澡,留在這邊睡了。
田勝回到他經營的會所,有小弟來說,有兩個試新的小姐姐,問田勝要不要帶過來。田勝問是新車還是老司機,小弟說看樣子還比較新,可能十五、十六,條子蠻不錯,有胸有臉。
田勝讓他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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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是彭老板想盡了辦法,要找的那兩名失蹤女子。
她們是剛從高建德的場子里面,逃出來的,但是,田勝肯定是不知道。
田勝將那兩人帶到自己的休閑室,問她們做多久了?在哪里做過?
兩人都說沒做過。
田勝問她們為什麼出來做,都說是太窮了,沒錢,想掙錢給父母去買房,好讓弟弟能夠上學。
田勝問她們賣過處了沒,兩人都不願作聲。
田勝說︰“既然想出來做,那就要大方一點,憑本事吃飯,那就要努力多學習,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兩人很小聲的說“是”。
田勝拿了兩個塑料包,分別遞給她倆,將她們帶到了浴室里,讓她們去洗澡換衣服。
等到倆人換洗了出來,田勝這才感覺到,看上去還挺不錯的,田勝就說自己要培訓她們,要她們到休閑室的大軟墊子上面去。
大概培訓了一個多小時,田勝自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精疲力盡的,他給她們分別取了藝名,一個叫香橙汁,另一個胸大的叫安琪兒,然後打電話叫小弟過來,領她們到嫩模會所去化妝、當晚就上台。
田勝喝了一些牛奶,又喝了大半杯紅酒,邊喝邊翻看著面前那一百多台手機,忙到凌晨兩點鐘,眼楮實在是睜不開了,腳步凌亂的摸到臥室里去睡。
剛鑽進被窩里,余尤就給他發來了信息,說甲衛權在她那里過夜,又說甲衛權不願意就和她去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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