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才不知道,他剛一走,那位輔導中心的劉女士,就迫不及待的與乙戀顛鸞倒鳳。
丁有才更不知道,他離開梨雨潤大酒店之後,虹姨用微信與劉雨梅聊過天,聊天的內容,過于私秘。
丁有才躡手躡腳的回到家里,已經晚上十點半了,袁維蘭帶著寶寶已經入睡,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劉雨梅剛剛把寶寶換下的東西洗完,晾在暖風機下烘干,她自己正在洗澡。
丁有才想在臥室里睡,見老婆孩子睡得這麼香,而他自己的身上,還殘余有酒氣,不好跟他們擠一塊,就準備到書房里來睡。
他先漱了口,想去掉一些酒味,又裝模裝樣的洗了臉腳,再一次回到主臥,還是怕自己冰著寶寶,看了足有五分鐘,出來輕輕帶關好門,來到書房里。
只見劉雨梅在書房里,拿電吹風吹著長發,剛剛洗完澡的她,只穿著一套緊身保暖衣服,曲線輪廓分明。
憑心而論,這個來自農村的月嫂,可比金雅芝長得帶勁多了;虹姨說的沒錯,要是換在年輕的時候,肯定比虹姨年輕時還要漂亮…問題是,現在的劉雨梅,給人一種熟透的感覺,很容易讓男人產生想咬一口的欲望…
見丁有才走進來,劉雨梅微微一笑,說︰“丁老師,累了吧,你先睡,我一會兒就好!”
丁有才也沒有多想,以為她是怕吹風機的聲音擾到寶寶,才來這最里邊間的書房吹頭發,他脫去外套和加絨厚褲,鑽進了被窩里。
劉雨梅吹干頭發,收起吹風機,用一根彩繩將頭發扎成一束,然後盤在頭頂上,又用一個發圈圈緊了。
她去外間喝了幾口水,又回轉來,輕輕帶關好門,就輕輕掀起被角,躺到了丁有才的右手邊。
丁有才剛剛快要睡著了,被她驚醒,不由得問︰“你…干嘛?”
劉雨梅稍微笑了一下,說︰“沒干嘛…睡覺啊!”
丁有才說︰“那你也不能睡這里…”
劉雨梅說︰“我一直都是睡這里的…怎麼…丁老師…你不知道?”
丁有才只要稍加細心,就會發現,為什麼書房空調開得這麼暖?為什麼被子是攤開好了的?為什麼被子和枕頭,都有一股女人的香味?
可是,丁有才根本沒想這些問題,他還以為,劉雨梅吹干頭發後,就會出去。
這個時候,丁有才忽然記了起來,虹姨都跟他先後說過一兩次了,問他怎麼還沒有跟劉雨梅睡…那個話,之前,丁有才還以為虹姨是在開玩笑。
丁有才尷尬的說︰“那…今晚我睡這里…”
劉雨梅收起了笑容,怯怯的小聲說︰“丁老師,你是說,不要我陪你睡?”
丁有才說︰“嗯,你去育嬰室睡吧!”
劉雨梅解釋說︰“育嬰室里的鋪蓋,今天全部清洗了,室內剛剛噴過消毒液…”
丁有才說︰“那…我去那邊睡…”
劉雨梅伸出雙手,一把拖住丁有才的右手臂,小聲說︰“丁老師,你不要我陪,我要你陪,陪我睡一陣子唄!我已經好久沒有回家去了。”
丁有才怕爭吵出聲音來,想站起來,劉雨梅又緊箍著不松手。
加上之前丁有才被虹姨撩撥之後,並沒有完事,心里頭總有著一股念頭,忽然,他就來了勁,反身將劉雨梅一把抱過來…
兩個人著實好好的親熱了一番,用劉雨梅的原話說︰很解饞!
袁維蘭倒也沒有發現。
後半夜凌晨三四點,寶寶醒了,劉雨梅去抱了出來,在育嬰室里喂她牛奶,又重新鋪好床,劉雨梅半躺在床上哄著寶寶,袁維蘭自己繼續睡覺。
第二天到局里上班,丁有才就感覺有些不舒服,象是感冒了,近一段時間,某種流感盛行,局里接上級指示,已經多次布置下面各學校,注意避免引發流感群體性感染,丁有才自己並不以為然,他認為,只要自身免疫力強,就沒問題。
可能是昨天夜里,自己在外面時,受了點風寒,不要緊的,丁有才正準備去買點感冒藥,金雅芝走了進來,笑吟吟的走到丁有才面前,丁有才忙捂自己的口鼻。
金雅芝說︰“你什麼意思?我又不是瘟神!”
丁有才慌忙解釋說︰“我可能得了流感,你還是離我稍遠一點!”
金雅芝見自己誤解了他,就說︰“那你先多喝點白開水!”她去給丁有才倒水,口里卻繼續說︰“什麼流感?只怕是昨天晚上…跟你那個虹姨鬼混時,不小心著的涼…”
丁有才差點驚掉了下巴,呆了半會兒才問︰“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
金雅芝笑笑,說︰“我怎麼知道?我亂猜的,不打自招了是吧?!”
丁有才忙辯解說︰“你可別亂猜,沒有的事,昨晚我去跟他們一起吃飯,還不是為了你!”
金雅芝說︰“關我什麼事?別亂往我身上扯!”
丁有才小聲說︰“你坐過來,听我跟你把話講完。就是你昨天跟我講過了的…那個拆舊補償的事情,我跟你說,丙煥錢已經特別做表態,說再給你一套一百平米左右的房子,而且…應該是商品房。另外,兩套房子都給你裝修好,那二十多萬元,就還是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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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雅芝听了,情不自禁的抱著丁有才的腦袋,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著問︰“你說的這些…是真的?”
丁有才忙推開她,說︰“說了我可能有流感…我說的當然是真的,丙煥錢講的話,一是一,二是二,不過,他要我告誡你,千萬不要去跟別人瞎扯這個事!”
金雅芝拍了丁有才肩膀一下,說︰“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這也去跟人家講?我說了你不是得的流感,是流感我也不怕!”
丁有才說︰“我說真的…可能是流感,現在外面傳染好厲害的,我正要去買點藥來…”
金雅芝忙說︰“我去給你買,你坐著別動!”
這時,幾個副局長進來匯報工作,一個一個的進來,講完了又一一離開,最後是那個姓黃的副局長,講完了沒走,又坐下來抽煙。
丁有才說他感冒了,不想抽,黃副局就自顧自的抽著,丁有才瞧他這樣子,象是還有別的事。
丁有才等他把一支煙抽完了,問他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黃副局看了看門口,然後才小聲的說︰“丁局,說情的人,真的是太多了,這還沒有到下個學期開學的時候…”
他說的是近一段時間里,向下面宣傳的所謂學區房方案。
可見,宣傳了這些天,有了反應。
丁有才問︰“都是些什麼人來說情?”
黃副局抱怨的說︰“普通老百姓,能有幾個來說情的?都是些各部門工作人員,或者各個機關的老爺,再不濟,也是各街道各社區的地頭蛇。看到他們,我真的頭都是大的!”
丁有才想了一下,說︰“這有什麼好頭痛的,又不是我們局里出台的政策,我們只負責宣傳。”
黃副局卻一針見血的說︰“丁局,那不,到時候具體來實施的,還是我們。”
丁有才說︰“那就這樣,先別理他們,也不要嚷嚷,繼續做好宣傳發動工作,看上面接著會有什麼動作。”
黃副局妙懂,說情的人,比起往教育局跑來…肯定更會往上面跑。
這時候,金雅芝買了藥回來,黃副局匆忙告辭。
金雅芝把藥抓在手里,略帶氣喘的說︰“老丁,你猜,剛才在藥店里面時,我踫見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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