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要讓你栽個大跟頭,再也無法翻身!”
原來這個黎飛凡不是別人,正是容少偉的外甥。
容少偉在王德吉當局長時,就布了這麼一個棋局。
然而,王德吉在位期間,始終壓容少偉一頭。
而下轄監獄的魏峻冰,雖然表面上對容少偉畢恭畢敬,實則內心並不將他放在眼里。
對待黎飛凡的事情更是能拖則拖,除非萬不得已。
對于給付黎飛凡的錢,魏峻冰總是找各種理由拖延。
即便是實在拖不過去了,則象擠牙膏一樣,也只是象征性地擠出一點。
這種憋屈的感覺,讓容少偉內心充滿了憤怒與無奈。
但他深知,此時還不是與王德吉和魏峻冰徹底翻臉的時候,只能暫時隱忍,等待最佳的反擊時機。
現在魏峻冰垮台了,自己又切實掌握了局里的大權,現在四梁八柱都是自己的人了。
以為可以揚眉吐氣,實現經濟利益最大化的時候了,結果斜刺里又殺出了一個江翰寧。
三番兩次攪黃自己的好事。
這口氣如何咽得下?
“江翰寧,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容少偉在心中暗自咒罵,“給了你多次機會,你卻偏偏要選擇與我為敵。”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
容少偉深知,一旦決定動手,就必須干淨利落,不留余地。
當然,如果是原來的話,他還有些投鼠忌器,畢竟還有一個局長寧靜為江翰寧撐腰。
現在時移勢易,今非昨比,自己的力量在司法系統內已完全佔據優勢地位。
可以與寧靜分庭抗禮了。
甚至寧靜不僅在黨委里現在成了孤家寡人,就是在一監一所也毫無影響力了。
容少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有了全盤計劃。
只待時機成熟,便要將這局棋,徹底翻轉過來。
寧靜懂味的話,可以讓她當一個吉祥物,做個擺設。
如果看不清形勢的話,不知進退的話,還要行駛所謂的權力的話,那就要𠡳珌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