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某畜生指著這鬼靈精怪的家伙,很想說點什麼,可話到嘴邊愣是說不出口。
抽象到這個程度……已經無力吐槽了!
“你特麼!”
小娘皮眨著卡姿蘭大眼楮︰“你們反正這麼久都不住,那房間空著豈不是也不好?有人住的話,就不容易積灰的對吧?我還能每天打掃……”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要不知道我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我還真信了你的鬼話!”某畜生都氣笑了,忍不住說︰“你這家伙最近是越來越變態了……這不對吧?”
小娘皮卻是完全不以為然︰“有嗎?我覺得還好啊,你就是偏見好嗎?”
“……”
某畜生只能嘖嘖兩聲,懶得搭理她了,拒絕了她的無理請求,給她郁悶的。
林詩這時候來喊幾人去吃飯,同時問起蕭楚生怎麼今天回來有點晚。
結果那只笨蛋搶答道︰“老婆,我們跟甦老師說了悄悄話。”
“?”
每個字林詩都認識,但連起來她就有點听不懂了︰“甦老師?甦雨荷甦導嗎?不過悄悄話是個什麼情況?”
小娘皮一听到這麼抽象的發言,也是兩眼放光,過來八卦問到底怎麼了。
蕭楚生沒辦法,只能跟她們說先吃飯,一邊吃一邊講。
于是,經過一番講述,她們都明白了怎麼回事。
“原來甦導還遇到了這種事啊?”林詩有點驚訝,對她來說,還是感同身受的,因為她的經歷真的有點相似。
“你也不用太擔心她。”蕭楚生給了林詩一個放心的眼神︰“雖然你跟她經歷相似,但……你當時沒什麼人能給你撐腰,可她不一樣,她有財大校長撐腰呢。”
被蕭楚生提醒,林詩反應過來︰“哦,也對,有馬校長呢,她應該沒什麼事。”
蕭楚生輕嗯了一聲,幾人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不過飯後蕭楚生回了臥室,林詩小心翼翼跟進來,壓低聲音問蕭楚生︰“所以年前真的會下大雪嗎?”
蕭楚生想了想,確定道︰“大概率會,具體時間我不確定,但肯定會。”
林詩頓時松了口氣︰“但願甦導能等到下大雪那天吧,這樣她就不用回去過年了。”
蕭楚生有點意外︰“你這麼關心她的事啊?”
林詩紅了臉,但還是點點頭︰“經歷實在太像了,但其實吧……我覺得甦導可能比我更慘。”
“哦?為什麼會這麼想?”蕭楚生不理解︰“怎麼看都你更慘一點吧?”
林詩卻是搖搖頭︰“不一樣的,真的不一樣,我的情況……你知道的,對我不好的人畢竟跟我沒什麼血緣關系。
至于我親戚對我不好……那最多也就個親戚,可甦導……那是離她最親的人對她不好,你想想這算不算一種被最親的人背叛?”
某畜生被林詩這番話一說,也是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你這麼講……好像確實有點道理。”蕭楚生其實在店里的時候還沒想那麼多,也想到了這方面,但沒深入想過。
現在被林詩說開了,他突然有點感同身受了,代入到甦雨荷的視角下……
好像是有點令人感覺到窒息啊!
“不過你這就想問我這個?”蕭楚生突然反應過來。
林詩嗯了一聲︰“在外面怕有容听到了多想嘛。”
“也是……”蕭楚生大概明白怎麼回事了。
但其實想想,就算被听到了大概也無所謂了,畢竟那家伙都想犯錯誤了……
還有比那更糟糕的嗎?!
其實還沒最終決定回杭城的時間,是因為湯迦城那邊也要回港島過年,在他走之前在滬上還有一場聚會。
但最終哪天還沒敲定,所以如果就這幾天里的話,他打算等這場聚會完了再回去。
雖然杭城跟滬上沒多遠,但開高速還挺累人的。
等到了第二天,湯迦城那邊也來了消息,他那邊回港島的時間還挺晚的,要貼近年底了,蕭楚生這邊也就可以放心回家。
只是蕭楚生有件事沒跟湯迦城說,他那個計劃回港島的時間……大概率回不去了!
因為剛好在春運高峰期,而他很確定,春運最高峰的那幾天正是雪災開始的時候。
只是這事吧……他不能跟別人說得太明白,容易暴露問題,所以不說才是最好的。
畢竟湯迦城可不是一般人,不可能像眼鏡娘那麼好忽悠……
確定了回杭城的時間,蕭楚生隔天就毅然決然地把小娘皮遺棄在了滬上,大包小包帶著兩位嬌妻回了杭城。
走之前,他們甚至連那只狸花貓和中華田園犬都沒落下,一起打包帶走了。
滬上這邊的單元樓養它們不方便,但小笨蛋的大別墅就不一樣了。
小笨蛋一直想養它們很久了,但每次只能到店里後倮f 怠 br />
加上做的是餐飲生意,又是在城市里,她還不能帶著兩只寵物上街上玩,可把她憋壞了。
一路回去杭城,蕭楚生沒敢第一時間回去見老蕭同志和老楚同志,畢竟心里有愧又有鬼。
但他們先見了甦梅表姐,甦梅表姐見到三人的時候驚訝的不行︰“誒?楚生你們回來了?放寒假了嗎?”
某楚生心虛的不行,但還是說道︰“差不多吧,提前回來了,我爸跟我媽呢?”
“這個時間他們應該是西湖那邊的西詩里吧。”甦梅表姐回答道,突然,她想起來︰“怎麼好像沒看到有容,她沒跟你們一起回來嗎?”
提到小娘皮,某楚生更心虛了,只好干咳一聲︰“她……學業繁忙,過幾天也回來了。”
甦梅表姐意味深長地瞥了蕭楚生一眼,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肯定還沒放假就跑回來了。
不過她沒說任何話,因為在她角度看來,表弟現在的成就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她沒立場說教什麼。
“哦對了,楚生你們去杉杉家里的時候記得注意一些。”甦梅表姐突然表情很嚴肅。
“哦?怎麼回事?”
“我听你的幾個手下說,他們在杉杉家附近好幾次都看到了同一個人,而且每天好像待的時間還挺久的。”
蕭楚生眯起了眼楮,他嗅到了不尋常的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