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皮被問得是一陣沉默,明年?以她最近住過來每天晚上的動靜,兩個嫂子明天懷上她都不覺得意外。
“我不知道啊。”小娘皮睜眼說瞎話手到擒來︰“我每天晚上睡得可死了,哪里知道那些。”
“這樣啊……”
甦梅是一點都不信這家伙的鬼話,何況,以蕭楚生這兩個老婆的姿色,甦梅代入自己,絕對忍不了一點。
此時,某畜生已經回到了臥室,林詩其實比較好靜,演唱會的氛圍有點亢奮,這會她已經倦了。
他和小笨蛋回臥室時,林詩已經昏昏欲睡。
“困了你就先睡吧,沒必要等我們。”蕭楚生看著她那副樣子忍不住說。
“還好,說不上多困,就是有點不太適應。”
“嗯……慢慢習慣就好了。”蕭楚生跟她應了一句,然後爬上床。
某只小笨蛋又囂張又皮,跑過來叉腰理直氣壯地跟蕭楚生說︰“大壞蛋,幫我脫衣服哇。”
某畜生嘴角抽了抽,不過沒拒絕,三兩下就給她扒干淨了。
自從開葷以後,這只笨蛋就放縱的不行,羞恥心啥的根本沒有。
小笨蛋迫不及待鑽進被窩里摟住了香香的林詩︰“老婆,你好香哇~”
某畜生一言難盡,但莫名覺得興奮。
深吸了一口氣,這日子過得,根本忍不了一點,早晚得營養不良了。
不過他肯定還是忍住了,畢竟今晚上親爹跟表姐都在。
默默鑽進被窩,然後關掉燈。
黑暗中,旁邊的小笨蛋在那里蛄蛹,某畜生拍了她小笨蛋一下︰“老實點。”
然後小笨蛋就老實了,晚上看演唱會,講真的,蕭楚生自己的耳朵都有點被音響震得耳朵嗡嗡響,這會腦子里感覺都好像依然在回響著周董的歌聲。
想著想著,他自己也困了,打了個哈欠後漸漸意識變得不太清醒……
突然,某畜生一個激靈,睜開了眼楮,然後默默地伸手進被窩里,掏出一只不老實的小手,狠狠打了幾下。
“知道錯了沒?”某畜生惡狠狠地問。
黑暗中,小笨蛋理不直氣卻壯,囂張的不行︰“知道了,但下次我還敢。”
“?”
“睡覺,手別亂摸。”蕭楚生警告她。
“可是我不抓著點什麼睡不著哇。”
“那你也不能抓這個,萬一用力氣大了抓壞了怎麼辦?這樣你和詩詩就沒有快樂了。”某畜生叮囑她。
“會壞的咩?”小笨蛋不能理解,但她大受震撼。
一邊的林詩干咳了一聲︰“你們能不能不要在這種時候討論這種少兒不宜的話題?搞得我本來都要睡著,結果忽然精神了。”
“……”
然後某畜生在小笨蛋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都怪你,搞得人心黃黃,誰都睡不好了。”
雖然不可否認,也跟平時的作息有那麼一丟丟的關系,畢竟平時這個時間,正是酣暢淋灕的夜生活時間。
夜生活過後,自然一身輕松,倒頭就睡。
老蕭同志忽然來一次,搞得他們三個生物鐘都有點不習慣了。
被揍了一頓以後,小笨蛋心滿意足地左擁右抱進入夢鄉,把一夫一妻制貫徹到底。
某畜生強忍著在她睡著的時候下手的沖動,再次閉上眼楮準備入睡。
結果……這邊又快睡著了,他再一次睜眼。
蕭楚生表情復雜地看著林詩,這家伙此時的姿勢多少有那麼點滑稽。
她半邊身子壓在小笨蛋身上,小笨蛋呼呼大睡,完全沒感覺到有何不妥。
但她……
“她不搞事了,你又搞事是吧?”某畜生快氣笑了。
林詩不以為然︰“我這不是……睡不著,就想抓著點什麼嘛,有安全感。”
“?”
“安全感這詞是讓你這麼用的?”
“哎呀,摸一摸又不會壞掉,肯定不給你拽下來,你就當成不知道就行了。”腹黑詩咯咯壞笑。
某畜生人都麻了,這是能當成不知道就不知道的嗎?
所以到早上,蕭楚生和林詩都頂著熊貓眼起床送老蕭同志和甦梅表姐上車。
“不用送我們,看看你們這黑眼圈,趕緊回去休息吧,以後我們不常來了,肯定影響到你們休息了。”老蕭同志頗感內疚。
這話說得某畜生良心都痛了,但又不能解釋……
總不能說因為某個腹黑的家伙大夜里不睡覺,在那里亂摸,結果兩人越玩越上癮,結果玩到天亮了吧?
目送老蕭同志的“浴皇大帝”開出小區,蕭楚生打了個哈欠︰“今天不去店里了,回去睡覺,再不睡我要猝死了。”
一起來送老蕭同志和甦梅表姐的小娘皮表示不能理解︰“昨天晚上大伯和表姐在呢,你們總不可能做壞事的吧?怎麼還能這副樣子的?
你們干嘛了?”
結果沒人搭理她,兩人裝傻,默默回臥室補覺,留下小娘皮和小笨蛋面面相覷。
“衫嫂子,你怎麼這麼精神啊?她們昨天晚上干嘛了啊?”
小笨蛋搖搖頭︰“我不知道哇,我睡得可死了。”
“?”
她還想問什麼,結果小笨蛋已經噠噠噠追上樓,問就是她也想睡回籠覺,她就是被迫起床的。
這次回去,林詩和蕭楚生是沾到枕頭就睡,一覺到大中午。
下午蕭楚生跑了一趟證券交易所,因為他已經計劃將投在股市那筆錢慢慢收回來了,所以要提前跟胡廣成打聲招呼。
經過幾個月,那筆錢已經漲成了巨款,這筆錢如果全部進銀行,他直接就是vvvvip客戶。
畢竟他這可是現金,實打實的現金。
胡廣成今天剛巧沒什麼事做,專程在待客室里等著蕭楚生。
兩人坐下來聊了聊近況,其中胡廣成提到了滬上日報的采訪。
“胡老哥你也看到了啊?”蕭楚生笑著說。
“對,而且我不止看到了,我可能看到的比你還早。”
他的話讓蕭楚生一愣︰“啥意思?”
“我跟他們報社的社長不久前就在這里聊過一些事,偶然間提到了你的那兩個奶茶品牌,剛巧就從他那里听說了采訪的事。
誒,巧了,我看完才發現你把自己摘得干干淨淨,就想到你想躲在幕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