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呢？”蕭楚生問道。
陳斌老實說道︰“還控制著，不可能一點教訓都不給。”
“嗯，對了，你有問他們原本的計劃嗎？真就想著兩萬塊拿咱們的配方？沒打算搞事？”
蕭楚生忽然想起這事，總覺得不會這麼簡單。
陳斌听到這話也是噗哧笑了起來，壓低聲音跟蕭楚生說︰“他老大原本給的是十萬塊，經過了兩層小頭目，到他們手里就只有四萬了，然後這幾個傻子又分了一下，就只剩兩萬。”
“……”
蕭楚生愣是不知道該從哪吐槽起，不是……這種事也能中間商賺差價的嗎？
這幾個家伙，這是活該被抽啊！
“行了，這樣……我安排你個事。”
跟陳斌說了安排後他便又回去繼續做生意，其它事都比不過他賺錢重要。
當然，也有例外，就是林詩……還有勉強帶著個笨蛋美女。
“是有什麼事嗎？”蕭楚生回來後，林詩有些擔憂地問道。
他搖搖頭，找了借口︰“沒事，就是告訴了我今天各個攤位的大概收入情況。”
其實也不算說謊，因為陳斌的確順便說了，就銷售情況來說，比之前還要好一些。
果不其然，一說這個，林詩眼楮都亮了，驚訝︰“生意又好了？”
“嗯……不算意外，雖然咱們的攤位數量夠多，也分散出去，可即便如此，整個杭城也有著700多萬人。
這樣大的一個市場，之前本就是沒開發過的，距離所謂的飽和還差得遠。
拿每個人消費五塊錢來算，實際上十個攤位每天總計接待到兩萬人，咱們每天就能得到十萬的銷售額。”
之後的蕭楚生沒說，因為林詩已經替他說出了口︰“實際情況……根本不需要接待這麼多人，因為會吃燒烤的，哪有幾個會低于十塊，二十塊的啊？
再說還有小龍蝦生意，而且就算按兩萬算，兩萬人……三百分之一的人都不到。”
蕭楚生輕嗯了一聲，所以說這就是市場黃金時代，市場大，競爭小。
盡管現在是地攤經濟的時代，可實際上燒烤攤位卻沒想象中那麼多。
道理也簡單，成本，這種攤位賺是真的賺，但要像蕭楚生這麼賺，一個攤位成本前些天怎麼也要手里保證得有兩萬塊。
听著好像不多？可仔細想想，這可是月收入三千都艱難的時代。
不吃不喝攢到兩萬塊也許有可能，但……工作能賺到這個數，有多少人願意拉下臉面搞這個？
又不是所有人都敢像蕭楚生一樣，直接梭哈手里所有的錢孤注一擲做這種生意？
不體面，還沒保障。
雖然……他梭哈的其實是林詩的錢。
以包養的名義把林詩給騙到了杭城，還用她的錢包養她自己。
這麼畜生的事……除了人如其名的蕭楚生，估計也沒別人能干得出來了。
就活該他能賺錢！
而且在蕭楚生眼里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可在那些人眼里可就不一樣了。
再加上……他那是有著秘制配方，別人可沒有。
不然這杭城的份額也不至于被蕭楚生幾乎全吃了，說到底，就和前世互聯網時期的外賣大戰情況類似。
贏家通吃！
蕭楚生的口碑打了出去，現在攤位一下子鋪開，相當于自己開了連鎖店。
自然那些散亂的個體攤位也就缺乏了競爭力，味道，口碑，品類，差太多了。
這麼大的市場，其實就蕭楚生的十個攤位也吃不完，畢竟每個攤位的接待效率有限，即便從下午到凌晨一點，能接待到一千人都有些艱難。
而這期間一個攤位爆滿，有些人等不及，自然也會流向那些個體戶攤位。
所以個體戶不會消失，只是夾縫生存。
肯定有人好奇了，若是如此，為什麼蕭楚生不再加些攤位？
道理也簡單，因為不值得。
再加攤位就需要人力成本，還有物料成本。
這些都考慮進去，實際上很可能收支不平衡，甚至虧本經營。
而且還會激起民憤。
其實即便現在這個情況，那些個體戶攤位即便生意被蕭楚生搶了，可實際比起以前還有得賺。
甚至……還更多了！
啥，你問為什麼？
問就是虹吸效應。
很多人慕名而來，西施燒烤帶來的客流量，必然會有一部分會分流給這些周邊的私人攤位。
不會太多，但肯定有！
蕭楚生可以把錢都賺了，但不能，要不然就是壟斷。
眾所周知，玩壟斷容易出事。
當然，即便他為那些攤位帶來了更好的生意，可那些小商家卻未必會感激蕭楚生。
這一點蕭楚生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就是眼紅怪，那些眼紅怪會覺得，沒有了他，這些客人，這些錢，肯定都會是他們的……
蕭楚生沒有指桑罵槐，嗯，絕對沒有！
所以就這次搞事吧，他其實多少已經有了懷疑對象，至于究竟如何，還需要調查一番。
等到生蠔那邊搞定，目前每天的盈利肯定短期內還要迎來一波爆發，但不會維持太久。
總之眼下一個月幾百萬的淨盈利，蕭楚生對此已經滿意了。
再想突破，得挖掘新的市場，這也是為什麼他沒有因小失大再增加攤位的原因。
人……起碼在現在這個情況下，才是最稀缺的資源！
“行了，咱們撤吧。”
蕭楚生看看櫥窗里剩下的東西，再看看時間和客流量，再擺攤下去意義已經不大。
起碼，對他這個攤位意義不大。
至于剩余九個攤位……
即便蕭楚生不說，他們也會願意擺攤到凌晨一點，甚至兩點。
道理很簡單，這些人通宵是常事，而且這是賺錢，這中間好幾個攤位還是分成制，多賣，他們也多得！
更何況，即便不是分成，那幾個年輕人也願意給蕭楚生多擺攤一會。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只要工資到位，牛馬都能是核動力的！
工資到位，大道干碎！
于是就叫來陳斌，把剩下的東西全做了幾個人分了分。
像這種剩余量少的情況，再回去凍一天第二天拿來賣實在沒什麼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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